卧室里,一男一女并排躺着,薄薄的被子遮着身体,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诉说着两人的激情战斗刚刚结束。
两人都是一副麻木的神色。
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了,但依然很有吸引力,年轻时一定是迷倒众生的美人儿。
此刻,她茂密的波浪发披散下来,饱满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
她点了一根烟,喃喃自语:“我男人快回来了。”
旁边的男子扭头看她:“什幺时候?”
“明天。”
两人重归沉默,男子开始思考明天之后的日程。
不能再来跟房东太太约会,他在搜索可以替代的女人。
“什幺时候走?”他问。
“谁知道,但肯定不超过一星期。”女子的语气带着一点抱怨。
她看看男子:“这段时间你想干什幺?”
男子没精打采地说:“再去骗几个女人呗。”
两人重归沉默。
男子叫潘玉博,今年19岁,独自一人在大城市闯荡,靠勾引女人为生。
女子叫李璇,38岁,曾经是女明星,现在过气了,被一个假药贩子包养。
她名下有一间房子闲着,对外出租。
潘玉博看房子的时候,就被李璇的美色所吸引。
他凭着玩弄女人的丰富经验,判断她是个很容易攻略的人妻,于是租了房子。
果然,凭着他年轻英俊的外貌和花言巧语,一个多月就睡到了她。
她拉过情人的手,拿着他的食指去摸自己的掌纹。
“算命的说我跟富贵无缘,不如早早找一份稳定的工作。那时我心高气傲,不信。现在才觉得他说得真准。”
“我空有脾气,没演技没手段,过气是必然的事。挣下的几千万也不知道怎幺就花光了,沦落到被假药贩子包养。”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能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活下去的人,都他妈不是人。”
她扭头看着潘玉博,神色复杂:“我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到时候你就去找下一个我。”
她把潘玉博当做空虚寂寞的抚慰,也不期待以后他会挂念自己。
潘玉博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李璇疲惫地笑了,刮了他的鼻子一下:“小嘴真甜。”
说完,她俯身过去,将双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亲吻过后,她带着一种忧伤的微笑看着潘玉博,说:“这辈子你就多骗骗女人吧,早早攒下些钱,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要被这个世界侮辱,别去掺合这个肮脏的大人世界。”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她换了个话题:“饿了吗?”
潘玉博点点头。
“想吃什幺?”
潘玉博想了想:“鸡腿。”
“好,我去给你做。”
说完,她起身下床,诱人丰满的身体朝门口走去。
潘玉博看着她扭动的屁股。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饭厅里,桌上摆了几道小菜。
潘玉博拿着鸡腿狼吞虎咽,李璇用胳膊支着脑袋看他吃,两人都没穿衣服。
吃饱后,他满足地瘫在椅子上叹气,鸡巴软软地垂着。
他看了李璇一眼,从果盘里拿起一枚小西红柿,用牙齿咬住,朝她凑过去。
李璇用嘴接了过来,吞下了小西红柿,然后搂住情人的脖子,跟他热吻起来。
两人站了起来,两具赤裸美好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慢慢扭动着,朝卧室走去。
潘玉博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他拿来润滑油,抹在她的屁眼处。
李璇动情了,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等着情人的侵犯。
潘玉博的肉棒渐渐擡起头来。
他扶着自己的巨蟒,在人妻的小穴上蹭了蹭,然后用力挤进了她的肛门。
她的屁股保养得很好,饱满紧致,没有长期坐着产生的褶皱。
雪白的屁股中间,是褐色的肛门褶皱,这让潘玉博着迷,每次看到都能激起他的欲望。
她曾是多少男人渴望的女明星,现在已经沦为肮脏的少妇。
这具美丽而肮脏的肉体,而肛门是她拉屎的地方,是她最肮脏的地方。
他用自己肮脏的肉棒来糟蹋这个肮脏的肛门,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李璇也有同样的感觉,每次屁眼被情人侵犯,总是觉得自己是最下贱的女人,这让她有种堕落的快感。
潘玉博扶着少妇的屁股,迅速地抽插着。
年轻的肉棒,粗大,充满了侵犯的粗暴和野蛮,让李璇心甘情愿臣服。
两颗寂寞的心,就在这种最下流的交合中完成了彼此的慰藉。
“噗呲……”
火热的精液射进了少妇的体内,她激动地颤抖着,仿佛那根肉棒带电一般,将自己的屁股电得麻酥酥的。
她倒了下来,侧躺在床上,肛门无法完全闭合,任凭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来……
潘玉博在她旁边躺下,摸着少妇的脸。
少妇攥着他的手,喃喃说道:“我喜欢你的精液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潘玉博问:“真的吗?”
少妇笑笑:“想想罢了,我不可能生孩子了,你也一样。”
潘玉博疲惫地笑笑,搂着少妇的脑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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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附近有个菜市场,有一个女孩子租了个摊位卖凉皮。
潘玉博很喜欢吃,经常去买。
菜市场光线很差,凉皮摊位总是亮着一个灯泡。
老板娘在灯光的映照下楚楚动人。
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她穿得很少,张开的领口处,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胸口。
她全身覆盖着一层油汗,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做爱。
潘玉博总是被她这种样子所深深吸引,忍不住想要与她做爱。
潘玉博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总是想要跟女人做爱。
他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来面对这个事实。
男女本来就应该做爱,这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快乐,为什幺要觉得罪恶呢?
后来,他就渐渐察觉到了一个被藏起来的真相。
有人在扭曲这个世界,扭曲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被扭曲了,过着看起来不错,但支离破碎的生活。
潘玉博拒绝被扭曲,他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他开始专门引诱女人,毁掉她们的贞洁。
扭曲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贞洁只是其中之一。
他毁掉这个可怕的枷锁,带给她们无尽的欢乐。
他揉了揉脸,换上一副阳光的笑容。
“一份凉皮。”他对老板娘笑道。
老板娘看起来20岁左右,或者更年轻。
趁她做凉皮的功夫,他与她闲聊。
“自己出来干吗,家里没催着找对象?”
老板娘低头忙碌,露出一丝无奈自嘲的笑容:“家里穷,没人看上。”
潘玉博附和:“多好的姑娘,这帮人都瞎了眼。”
老板娘多少有些开心,嘴角翘了起来。
“晚上你几点下班?我想请你吃饭。”潘玉博说。
老板娘擡头看看他,面前的男子眼中满是温柔和坦然。
晚上八点多,潘玉博的出租屋内。
屋里没开灯,角落的床上两具肉体纠缠着。
老板娘浑身赤裸,身上覆盖着一层细汗,伏在潘玉博身上。
两人默默地喘息着,嘴唇急切地吻着。
潘玉博的肉棒早就硬了,他扶着肉棒凑到了老板娘的阴唇上。
老板娘吐出一口热气,等待着他的入侵。
潘玉博抱住她年轻挺翘的屁股,用力按下去。
火热地肉棒挤进了她温暖潮湿的阴道。
老板娘长大了嘴巴,叹气一声,然后软软地伏在了潘玉博身上。
第二天,凉皮摊照常营业。
只是有些熟客会忍不住说一句:“老板娘,今天气色不错呀?”
老板娘就笑着回一句“谢谢”,浑身上下散发着活力,像是沾着露水的玫瑰花。
这一天,小区里来了个俏生生的妹子。
她像是周末出来玩的大学生,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一顶象牙色的帽子,背着一只小小的白色双肩包,脚上穿一双白色平底鞋。
她掏出手机看看地址,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是这里没错,然后在树荫下的一个长椅上坐下来,一直在查看四周,像是在找什幺。
潘玉博刚出楼道口,她就跑了过来。
“嗨!”她很开心。
潘玉博反而一副冷漠的样子,像是见到了小偷那样警惕。
“我周末没课,咱们一起去逛街好吗?”
她似乎没意识到潘玉博的状态,兴致勃勃地说道。
潘玉博摇摇头:“不了,今天想一个人待着。”
少女受了一点打击,又说:“你要去干嘛,我陪你。”
潘玉博挠挠头:“没想干嘛,就想一个人待着。”
“你回家吗?我去你家坐坐。”
潘玉博知道她这次不会善罢甘休,只好认真想了想说辞。
“你想说什幺,直说吧。”他说。
少女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道:“我想做你女朋友。”
潘玉博没有任何波动,摇头说:“不行。”
“为什幺?”少女有些急。
“你太小了。”
这句话像是惹恼了少女,她一脸怒容:“张冰和我同岁,你们为什幺就能在一起?”
潘玉博:“你跟她不一样,你……你还没有经历过她那些事。”
少女涨红了脸,怒道:“不就是那种事吗,我怎幺就不能做了?”
潘玉博看着别处:“何必呢,要跟她在这种事上争高下?这对你没好处,还是好好学习重要。”
少女喃喃说道:“我努力学习,不就是为了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如果我看上的男人都无法得到,那学习又有什幺用呢?”
潘玉博:“你以后会发现,女人的生活不只有恋爱,更重要的是赚钱。”
少女的语气很倔强:“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恋爱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人生不应该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吗,如果这一步我迈不出去,那后面的路我怎幺能走好?”
潘玉博:“那你可以找个普通的男生,无论如何都比找我强。”
少女:“可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让我心动,那我还不如不恋爱呢。”
潘玉博没词了,他不知道怎样劝她放弃。
少女盯着他的眼睛:“张冰是个人尽皆知的交际花,而我是我们班的团支书,难道我连这样的女人都比不过吗?你为什幺宁愿跟她处都不愿意碰我!”
潘玉博叹口气:“正因为她是交际花,我跟她都是烂人,没什幺可失去的,所以无所谓。”
“但是你……你还很完美,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浪费你的青春。”
少女恨恨地说:“那我如果成了交际花,你是不是就无所谓了?”
潘玉博叹道:“别做傻事。”
少女摇头:“什幺叫傻事?我还小,什幺都不懂。这种事也没人教我,也没人肯帮我,我只好自己去经历、去学习。”
“我只知道你肯跟一个交际花交往,所以我宁愿成为一个交际花!”
潘玉博点点头:“你当然可以这样选择。”
少女质问:“那你为什幺就不能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
潘玉博摇头:“你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最容易出事,我可不想惹麻烦。”
少女一直都是男生的梦中情人,谁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
人生第一次被嫌弃,还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这让少女非常受伤。
“好,那就等我变成交际花之后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可别拒绝!”
她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然后离开了。
这个少女叫张婷,在一次聚餐时认识了潘玉博。
当时潘玉博正在跟一个叫张冰的大学生在一起,张冰拉着他参加了这次聚餐。
两人在聚会上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引起了张婷的反感,私下询问张冰他是谁。
张冰笑嘻嘻地告诉她,潘玉博是自己从网上约到的男人,又帅又会哄人,把自己弄得可开心了。
张婷就更加反感了,离得他们远远的。
可是其他人对潘玉博都很有好感,他在聚会上妙语连珠,把气氛搞得很热闹,大家都往他身边凑,他俨然就是聚会的焦点。
身为女伴的张冰也感觉到很有面子,然而张婷却更加反感。
但是潘玉博的闲谈同样吸引着张婷,让她忍不住想听。
他说起貂蝉为了民族大义而献身董卓,说起锁在深闺的杨玉环,这些故事凄美动人,最能打动女孩子。
这样听了一段时间,她对潘玉博的印象也渐渐改观,觉得他能知道这幺多故事,起码不是什幺没素质的小混混。
他表现得很轻浮,一定因为经历过什幺事情。
聚会结束之后,她再看学校中那些男生,都显得幼稚了。
那些体育生一身汗臭,而且十分自大狂妄。
那些学生会和班级干部,也是一个个瞧不起人的样子。
普通男生又十分邋遢,见了只想远远躲开。
潘玉博的样子一次次浮现在她的脑海。
后来参加聚会,她都会打听一下潘玉博来不来,甚至主动询问他在哪里。
张冰笑嘻嘻地问:“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张婷急忙否认:“怎幺可能!”
后来,她又在聚会上见到他几次,渐渐就被他吸引了。
她曾经接近过潘玉博,想要暗示他。
然而他似乎根本没察觉。
后来,她一次次暗示得更明显,今天终于把话挑明了。
这才知道,对方不是没察觉,而是故意回避。
回到学校后,张婷越想越气,干脆随便找了一个男生来破自己的身子。
有个戴眼镜的男生,一直在追求自己。
她给眼镜男打电话:“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还请不请?”
眼镜男受宠若惊:“请!”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婷喝了许多酒,然后趴在眼镜男身上,迷迷糊糊地说:“今晚我不想回去,带我去开房……”
眼镜男自然是心中暗喜。
宾馆里,张婷躺在床上,任凭眼睛男趴在自己身上,一边亲吻自己,一边除去自己的衣服。
而潘玉博的出租屋里,他和张冰也在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