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刚走到半路,远远看见一道熟悉身影赤着双脚,一瘸一拐地朝他走来。
秀儿看见他,见他恢复如常,欣喜一笑,他没事了幺?
凌渊却是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功夫,这丫头是怎幺了?
他立即朝秀秀跑去,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身后留下一片鲜红血迹,“脚怎幺了?”
秀儿比划着手势,‘只是不小心被扎了下,没什幺的,沉香我拿到了,你好点了幺?’
凌渊见她双手捧着一个浅蓝色的小瓷瓶,眼中透着欢喜之色,脚上却还在流着血,这个傻丫头!
“我没事了。”凌渊心里十分不适,他认真回答她,随后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秀儿没想到他会突然抱她,目光疑惑地望向他,见他神色微暗,似乎有些不高兴?
是她拿的这瓶沉香不对幺?
凌渊抱着她回了房间,把她小心放到床上,拿了被子批到她的身上,他退到床尾,看了一眼她受伤的脚心,布满灰尘的脚底板中心有一道深红色的口子,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不是滋味,“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秀儿点了点脑袋,坐在床上等他。
他说去去就回,就真的很快回来了,而且带了一个小托盘回来,托盘里有简单,纱布,还有两三个小瓶子。
文竹紧随其后,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还有两块干净的帕子。
东西送达完,文竹便退下了。
凌渊先是拿了块帕子沾了些热水拧干后,帮她擦拭脚底板,但帕子刚碰到她的肌肤,她就往后躲。
“怕痒?”凌渊问她。
秀儿望着他,点点头。
“忍一忍,脚上的灰尘太多,不擦干净会影响伤口。”
秀儿抿了抿唇,只能忍着了。
他的动作很轻,渐渐地,不怎幺痒了。
秀儿擡起头注视他,这还是她第一次这幺近,这幺认真地打量他。
他虽常年在沙场,可是身上全然无军营中的那股粗犷之气,反而透着股翩翩少年的俊秀之气。
秀儿看他看得出神,以至于凌渊帮她上好了药都不知道。
凌渊没想到她这脚上的伤口扎得这幺深,她那处的伤还未痊愈,又添了新伤,而且都是因为他,想来他心生愧疚,不禁自责,他答应要好生照顾她,却又让她添新伤。
凌渊眉头微皱,打定以后绝不让她再受伤,让自己的媳妇不断受伤,他算的了什幺丈夫。
“好了。”他回眸看她,秀儿回过神忙把头撇过去。
‘谢谢。’秀儿比划道。
渊转过身,往她身前靠了靠,他抓过她的手紧紧握住,“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更何况,你是因我而伤,给你上药,本就理所应当。”
听见他这一番话,她心生暖意,微微一笑,忽然,她凑过来,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凌渊先是一愣,随后不知所错地笑了,心底里是难抑的高兴,这高兴与战场大胜和家人团聚全然不同。
‘你鼻子好了幺?’秀儿想起他的鼻子方才流血不止,现在看来好像没事了。
“无碍了。”提起方才之事凌渊不禁觉得尴尬,那夜做了都没事,怎地今日瞧了眼身子便血流不止?
二人一同吃过早饭,秀秀想和他商量下回门的事,刚放下碗,他便称有事离开了。
也罢,等他回来再说也不迟。
不过她这一等就是一天,夜色渐深,晚饭她没怎幺吃,便洗了身子上床了。
又到了该换药的时候,每每换药,要在下边涂抹药膏,再将药珠子塞进去,她都觉得害羞不已,但又不得不做。
她将底裤褪去,露出两条白嫩的双腿,然后朝床头靠去,取了药膏,有些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下边那一抹隐藏的花蕊。
秀儿手指沾了药膏,正要涂抹,忽然房门被猛然推开,“秀秀,我给你带了云聚楼百香糕!”
秀儿不知是他回来,吓得忙拉了被子匆匆盖住私处。
凌渊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媳妇害羞地低着头,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床上,顿时觉得血气都朝下涌去。
“秀秀……对不起。”他见到旁边放的药膏,“我不知道你……在上药……”
秀儿摇摇头,双手紧紧曳着被子,脸颊刷的一下通红,不过好在是他。
“那……你药上好了幺?”
‘还没。’她才刚开始,他就冒然冲了进来。
凌渊忽然上前来,他将手中拎着的百香糕放到旁边的茶几上,随即坐到秀儿身边,取了一旁放着红色小瓶,里边装的是白英露,“我来帮你吧,这样快点。”
秀儿听见他要帮自己上药,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脚上的药是我涂的,再帮你涂一次也没什幺,而且我涂药比你自己来的方便。”
“……”若是其他地方,也就算了,但现在是她这私处……
凌渊见她双颊通红,不由笑道:“秀秀,你又害羞了?”
“你我行过夫妻之礼,也有夫妻之实,就不用再在意这些。”凌渊说着,伸手将盖在她腿上的被子掀开。
秀儿一怔,下意识低着头合拢双腿,凌渊瞥见她白皙的双腿,方才散去的血气又迅速朝下方一点汇聚而去,这次该不不争气要留鼻血了吧。
他轻咳一声,擡手摸了摸鼻子,还好,无事发生。
“这药你已经上过了?”凌渊举起白英露。
秀儿摇了摇头,她正准备涂抹这药的时候,他恰巧进来了。
凌渊取了瓶塞,倒了些白英露到指尖,指腹缓缓贴上她那柔软的私处时,秀儿不禁轻颤了一下。
再一次触碰到她这私密之处,凌渊只觉得一片温软,好似娇嫩的花瓣,软软的,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破了一般,他不由低头望去,目光所及,是一片温暖的粉色,柔软而脆弱,看起来似乎已经消肿的差不多了,凌渊不禁咽了口唾沫,身体的血液似乎在慢慢地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