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表情的时候,陈彦铭便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行为,要是对方真的受伤留下证据那就麻烦了,不过做都做了,只好之后再来善后了。
陈彦铭停下动作,手掌离开对方的嘴,隔着手套看不出来有没有怎么样,但已经不痛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再看向汤维伦,好似被刚刚的痛楚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像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放轻松,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陈彦铭在对方耳边低语着,「刚刚你不也是很舒服的射了吗?乖乖听话,放松,嗯?」
汤维伦被恐惧掳获,只能顺着本能配合对方,尝试着放松身体。
陈彦铭再次抚弄对方的性器,让对方转移注意力,感觉到对方真的慢慢地放松身体,「很好,就是这样,维伦表现得很棒喔。」陈彦铭察觉自己这是平常在哄病人的用词,但随即想到身下的人的确就是个病人。
「唔嗯……」陈彦铭的抚摸多少起了作用,疲软的性器在对方手上再次硬起。
陈彦铭觉得对方放松的差不多,便想趁着对方沉沦在情欲中时,缓缓的抽出,但才一动,便感觉到对方再次紧张的绞紧自己。
「不要--会痛……」汤维伦的脸上满是恐惧,生怕刚刚那样的剧痛会再来一次。
陈彦铭失笑,他在心里再次检讨自己插入时太过粗鲁,他配合的停下动作,「那你是想要我一直插在进面吗?」
汤维伦一怔,不知所措的样子让陈彦铭觉得有些有趣。
「放轻松,不会痛的,我会慢慢来,你会痛就告诉我,好吗?」陈彦铭低声哄着。
看到对方略带迟疑的点头后,陈彦铭再次慢慢抽出,一开始的扩张和润滑,加上刚刚耐心等待对方适应,终究没让汤维伦感到疼痛,顺利的抽了出来。
而汤维伦在感觉到对方完全离开后也松了口气。
「看,不会痛吧。」陈彦铭轻笑着,手掌抚上对方的脸颊。
「嗯。」汤维伦乖巧地点头,「唔--」
在汤维伦最放松的那一刻,陈彦铭再次狠狠顶入,然后便缓缓抽插起来。
「你--」汤维伦想抗议,却被身下的感觉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有最开始被插入时那种疼痛,但对方在体穴摩擦带来的满胀感让他难以适应,但说不舒服又好像不是。
「不会痛吧?」陈彦铭勾起笑,手掌再次复上对方性器,「这里好像很兴奋呢。」那里在自己一连串的摆弄下直挺挺的硬着。
「唔……放开我……」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对方还不时用手指摩擦过前端,后穴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很有快感的地方,现在被人用性器辗压着,过度的剌激让他难以承受,「不要--求求你--」
陈彦铭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里,明白对方适应良好,便放开顾忌大开大阖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汤维伦觉得自己快被这从没体验过的快感淹没掉,而对方一点也不打放算放过他,不管是在后穴的抽插,还是握着性器的手,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受不了了……别这样……呜啊--」
汤维伦再次将精液喷洒在对方手上,但陈彦铭只是轻笑地放开手,对后穴的抽插完全没有停下,反而在对方因高潮而紧缩的甬道里加快速度,而汤维伦在这剌激下,仅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性器顶端虚弱地喷洒出精液。
陈彦铭几次用力的顶弄,终于在对方身体深处将精液射入保险套内。
陈彦铭让自己喘息一下,便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抽出,拔掉保险套,打结,丢到地上,随即下床,从床边的柜子上抽了几张卫生纸,将对方下体的一片狼籍擦拭干净。
而汤维伦只是一脸迷茫的望着陈彦铭收拾残局,卫生纸被丢入垃圾桶,被丢到地上的手套和保险套被捡起,连着医生手上的那双手套,还有自己那件被剪破的内裤,被放进对方带来的塑胶袋里。
陈彦铭将服装重新打理好,再次戴上口罩,才开始解开汤维伦四肢的束缚。
「检查结束了喔。」陈彦铭愉悦地宣布,将对方的病人服拉好,手指温柔地按摩着对方被绑过的脚踝,「你的身体很棒呢。」
汤维伦慢了两拍才明白对方的话,「你这混帐!」说着便用脚踹向对方。
「别乱动,点滴的针头要是断了可是很麻烦的喔。」陈彦铭淡定的闪过对方的攻击,看到对方动作一顿,便顺势放开对方的脚,将棉被盖上对方的身子,「好好休息,明天腰可能会有些酸痛,那是正常的。」
汤维伦的一双眼像要冒出火来,「我绝对要找人告死你!」
陈彦铭轻笑,一手抵住对方胸口,压制住他,「我劝你是别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走廊的监视器已经被动过手脚,你的病房今晚没有任何人进来,你顶多只能告个医疗疏失,但你的伤都好了,是你自己硬要住下来的,要告赢有点难。」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而且,这样所有人就会知道你做了春梦,对象还是我呢。」
「你--」汤维伦气极,「我要告诉你们院长,叫他把你开除!」
陈彦铭笑得更开心了,「院长是我爸,他不可能把我开除的,你死心吧。」
汤维伦倒抽口气,惊讶地瞪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人吃了,还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陈彦铭只是轻拍他,「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再来看你。」
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放进医师袍的口袋里,陈彦铭又看了对方呆滞的脸一眼,轻柔的说声「晚安」便离开603病房。
隔天,603病房的病人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没对护士乱发脾气,也没随意调戏,简直是一夜之间变成了模范病人,变化之大连护理长都觉得惊讶。
「欸,陈医师,你是对603的病人说了什么,怎么态度变这么多?」护理长等到下午,终于等到陈医师来巡房,好奇地问。
「嗯?」陈彦铭一脸无辜,「抱歉,我昨天太忙,忘记过去了。」
「呃?」护理长错愕,但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后来603的病人向家属吵着要出院却被驳回,大吵大闹之际刚好陈医师进去巡房,病人瞬间噤声,那又是另一个医院传说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