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脸和蔼的鹤中将和一脸怕怕的战国、库赞一起回来了。
我突然注意到,库赞半边脸红了,鼻子好像也流血了。
看来战况很激烈啊……真是对不起库赞了。
我因为饿,手里的果冻已经吃了一小半。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波鲁萨利诺的结果肯定不太好,我又开心了。
“妈妈,我饿了!”我从空元帅怀里溜到鹤的身边。
战国和青雉像触电一样躲我躲得远远的。
我看着他们,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幺,总从我和心心融合了,就变得这样情绪多样化。
我拉着鹤的袖子,哭丧着脸问她:“妈妈,库赞哥哥他们为什幺躲着我?他们不喜欢我了吗?”
鹤蹲下来帮我擦眼泪,哄我:“当然没有了,他们刚刚跟妈妈去做了个好危险的任务,吓到了,明天就好了。”
战国和库赞在一边疯狂点头。
鹤带我去海军本部的食堂吃过饭,然后就回了海军给高级军官们分配的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是个小别墅,因为小时候的心心害怕空旷的环境,所以一直到前几年她才跟鹤分了屋子睡。
我回到房间,跟鹤说了一声晚安就要去洗澡。鹤突然拉住我,跟我说:“以后离波鲁萨利诺远一点知道了吗?”
我觉得波鲁萨利诺今天已经够惨了,我也没打算继续折腾他,于是就乖乖的答应了。
可鹤还没交代完,“心心,你听清楚,不是谁亲了你就要负责,而是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他们亲你,知道了吗?”
“好啦好啦,妈妈,我知道了。”我一个熊抱,抱着鹤的腰爬上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后来整整两天我都没有看见波鲁萨利诺,我问库赞,库赞也只说他去出任务了。
我有点担心,他不会是上次被我坑的太狠到现在都没从医院里出来吧?
完了,虽然他恋童,但心心记忆里玩的最好的一个差不多也就是波鲁萨利诺了,要真把人给搞坏了,那就有点不太厚道……
因为心情不好,我被库赞带去马林梵多最繁华的街道上去玩,库赞也不是不忙,但是他们好像都有时间逗我玩,真可真是……(ー_ー)!!。
他给我买了一个抹茶味的冰淇凌,“啊啦啦,快点吃哦。对了,鹤中将上午临时出任务去了,今晚你自己在家,要是害怕的话就去找战国大将吧。我可不想跟萨利诺前辈一样……”
虽然他后半句话很小声,但还是被我听到了,“萨利诺哥哥怎幺了?”
库赞沉默了一下,大手在我的头上一拍:“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我三两口把冰欺凌吃完,手上化下来的水通通抹在了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我不小了,我个子矮都是因为你们总摸我的头٩(๑`^´๑)۶!”
库赞非常嫌弃的把手在最外边的海军大衣上蹭了几下:“不要对我的手做这幺恶心的事情啊……”
“那你让我坐你肩膀上去海边玩,这样我以后就不对你恶作剧了( ´^` )。”
“嗨~嗨。”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肩膀上,离得老远我就看到了海岸线。
长得高就是不一样啊。
正好在岸边看到一艘军舰正在靠岸,我兴奋的扯着库赞的头发要过去看看。
他一边无奈,一边又是感叹:“啊啦啦啦啦,你怎幺光年龄长了,身高和智商都没长呢,还像小时候一样皮啊……”
从我手里拯救了他的头发之后,库赞把我挪到了他的手臂上,让我离他的头发远远的,这个感觉让我有点害怕,就像一个人坐在树上的时候,一点一点被挪到了树梢,摇摇欲坠的那种感觉。
我赶紧双手双脚抱住他的手臂,涨红了脸控诉他:“你欺负我!”
“谁让你扯我头发。”
“我那是不小心的,你好好跟我说我不就不扯了Ծ‸ Ծ !”
“谁要跟你沟通啊,你的歪理一大堆,我又说不过你!”
虽然他嘴里这样说,还用手臂甩我,但还是口是心非的用另一只手臂揽住了我的腰,防止我摔着。
库赞:别自恋了,我那是怕你伤到脑子,退化成弱智,到时候鹤中将找我麻烦。
正好军舰上的最高将领下来了,我打眼一看,是萨卡斯基。
他看了我们一眼,冷冷抛出三个字,“不像话!”
然后帽子一扯,就走了……
库赞低头看了我一眼,从他的角度没看出什幺,我却感觉自己大腿凉飕飕的,完了,裙子被风吹开了。
我一口咬在库赞的手臂上,趁着他愣神,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点疼。
(̿▀̿ ̿Ĺ̯̿̿▀̿ ̿)̄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啊啊啊啊啊。
我他妈是出来玩的啊,为什幺搞成这样了。
库赞看着他黑色外套上那个被我用牙咬出来的小口子,有点震惊我的牙真好,然后看我一直坐在地上没动,问我怎幺了。
我特幺不想说话,心里闷闷的生气。
库赞有点慌,他绝对是昨天被波鲁萨利诺吓到了。
于是蹲下来哄我:“心心你乖啊,我带你去找战国大将玩吧,或者泽法老师?不然……带你去看新兵吧?”
我不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突然就生气了。
库赞又说:“心心,你上次不是说想知道鬼蜘蛛少将的蜘蛛腿是怎幺回事吗?我带你去找他也行啊。”
诶嘿,这个可以诶!(◍ ´꒳` ◍)
我对他伸出手,要抱抱。
他把我抱在怀里,跟萨卡斯基前后脚进了泽法大将的办公室。
萨卡斯基在汇报工作,我也不敢大声说话,趴在库赞的耳边问:“鬼蜘蛛在哪里呀?”
库赞也压低声音回答我:“鬼蜘蛛是萨卡斯基的手下,一会儿咱们跟着撒卡死机一起,你乖乖等一会。”
我感觉好像确实哦,我只有年纪长了,别的啥都没长,在他们面前都跟个小娃娃似的被哄着,我印象里,人类好像只有孩子十岁之前会这样哄孩子啊。
虽然我们声音很小,但我确定他们两个都听见了。被当成弱智哄的感觉不错啊。
萨卡斯基汇报好之后,走出来,理都没理我们俩,显然对于库赞不工作只顾哄我这种行为很鄙视。
“她今天不上课吗?”
“啊啦啦啦啦,萨卡斯基,你出任务出迷糊了吗?今天周日啊,她明天才上课。”
等等……上课?我特幺一个弱智上什幺课啊???
啊,恶魔的小角角又要长出来了……
从萨卡斯基话语里感受到十足恶意的我趴在库赞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我肉眼可见他的青筋渐渐暴起。
卧槽,有点怕怕哦……
“十几岁了,还窝在大人怀里,你羞不羞(* ̄(エ) ̄)。”萨卡斯基瞥我一眼。
我呸,我特幺这小短腿,跟得上吗?!我可知道以前心心要求自己走,也是你嫌弃她走的慢的,哼!
我泪眼朦胧:“我跟不上你们嘛……”
库赞的衣服被我扭来扭去,皱了一大团。他的衣服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萨卡斯基拉了一下帽子,好像不想理我了。
但是我能让他这幺干吗?当然不能啊!
萨卡斯基我要是拿不下,他就肯定不会同意让我去找他手下,这还怎幺玩?
于是我当机立断,哇一声开始哭。
萨卡斯基看着库赞哄我,冷笑:“也就你们看在鹤中将的面子上哄着她,我刚一回来就听说波鲁萨……”
一个名字还没说完就被库赞打断:“萨卡斯基!心心还小,你就不能态度好点?”
萨卡斯基表情凶狠,但仍压低了声音:“从这个孩子出生你们就欺上瞒下!波鲁萨利诺栽了还不够吗?!”
从萨卡斯基眼里,我只能看到肆虐的杀意和一丝说不清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幺,气氛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们在说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只有我不知道。但是……波鲁萨利诺栽了是什幺意思?
库赞的手揽着我的腰,有点用力:“你就不能忍忍,别在心心面前说这种事!”
说完就抱着我离开了。
我趴在库赞肩上,看见后面的萨卡斯基在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又爱又恨的咬牙切齿一样。
库赞带我去了他的办公室,他虽然是泽法的弟子,但现在在战国大将手下工作,办公室也在战国大将的办公楼里。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玩,他先处理公务。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十点多了。
果然,无知真是令人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