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赶了一天车,黄昏时靠在一家林中小酒馆,车夫和俩小厮围在一起喝酒。

丫鬟烟儿端来酒菜。

酱牛肉和绍兴老黄酒摆在桌上。车夫刘三要烟儿一起玩游戏:投骰子比大小。

烟儿起先不肯,后来答应了。

“掷骰子谁输了吻谁。”花茗说。

烟儿捂嘴咯咯地笑,要看看刘三、花茗、绢生他们怎幺亲吻,便欣然同意。

没想到烟儿掷出的点数最小。刘三让她吻他们。

烟儿不愿意。

花茗说:“愿赌服输!不许赖账!”

他们还要烟儿不用上面的嘴,用下面的“嘴”亲吻。

烟儿骂道:“坏透了你们!“

三人都不许烟儿逃。烟儿只好解开衬裙下的裤子,车夫小厮早褪下裆裤,拔出挺翘的“大根子”,分开两腿躺在地上,说:“亲这儿。”

“只是‘亲一下’啊!”

烟儿慢慢跨在车夫身上,双手撑在车夫肚子上,望着那根东西,不禁红脸,

“快亲啊!”

烟儿擡起屁股,将“花户”对准她身下“翘首以盼”的“大棒”;拇指和食指捻起“大棒”的头,“花户”轻轻向下移动,“大棒”挤压入“花缝”内滑动了两下。

轮到花茗时,烟儿身下穴口一挨着他的“马眼”,花茗立刻双手抱住烟儿,那铁棒直直没入烟儿穴内,烟儿“啊……”地叫出声来,整个人扑进花茗怀里。

“花茗你,你使诈!”烟儿满脸通红,身下被死死顶住,“吐”不出去也抽不出来,又不愿动一下让花茗得意,只得僵持着。

刘三喝了口酒,就伸手探入烟儿衣领,双手抱住两团柔波,使劲挼着:“烟儿真偏心,说是亲一下,不让我进让花茗进!我得要求补偿!”

绢生看着眼红,扶起烟儿脸庞,说:“你也得公平待我!”说着,将自己又黑又粗的肉棒塞入烟儿口中。

烟儿身下裹着花茗肉棒,难以忍耐,不自禁扭动腰肢,花茗笑道:“你不是不动嘛怎幺又动起来了,这幺快就喜欢上啦!”

烟儿嘴里被插,胸脯被揉搓,下身被顶得生疼,一只手撑在花茗腹上,一只手搂住绢生的臀,口中忙着吮吸绢生的肉棒,不时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慢点插,身下又忙着夹紧,无暇顾及花茗的顶撞。

等三人全交卸后,烟儿才得以解脱,全身酸累回房休息。

第二天太阳早已出来,苏夜曦一行才从客栈出发。

这次明玉臣可以和苏夜曦同乘马车。

明玉臣褪了长裤,露出茎物,苏夜曦坐在上面。

车路颠簸,马车摇晃。

明玉臣憋着粗气,耐住腿上的酸麻,像一根桅杆,苏夜曦在杆上不动声色地摇曳。

黄昏时分,车夫刘三就进了城,抵达苏府门口。

“主子,到府啦!”刘三恭敬地喏声喊道。

苏夜曦擦拭完身下的遗液,整理衣衫就向车帘外走去。

而明玉臣一想到苏夜曦说不会要他的话,心头不禁升起一阵阴霾,他随着苏夜曦进了苏府,一看见苏府内的景致,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新奇之物遍布眼前,但他全都装作淡然一瞥,不以为意。

“苏福!”苏夜曦叫来苏管家。

“大小姐。”

“我带回来一个人,你随便安排下。”

“是。”

苏福利落地望了眼明玉臣,就向他走去。

明玉臣被安排到一个无人且清净的小院子。第二天,苏福送来了一件礼盒,说是大小姐特意准备的礼物。

明玉臣打开来看,却是一条极细长的金链子,手感绵软舒适,作工精致玲珑,金链子的一端吊着系绳,另一端吊着精美的花穗。

苏福见明玉臣不解其意,便说:“你把裤子脱一些,我替你系上。”

明玉臣不知该如何是好,仍依照苏福指示,脱下裤子。

苏福一手拿起金链子,一手勾起明玉臣的茎物,将系绳拴住茎物,系了起来,然后明玉臣提起裤子系好裤带,那条金链子从裤腰处露出,别在腰带上,留下一串精美华丽的花穗飘在袍裾前面,走起路来,穗带也随着飘动,很是美观。

可明玉臣有些心慌,讷讷问道:“这是什幺意思?”

苏福笑吟吟说:“你是大小姐带回来的人,还能有什幺意思,就一个时下的规矩,你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明玉臣坦言道:“我知道大小姐对我的心意,即便不叫我挂个链子在外面,我也知道我是什幺人该怎幺做。”

苏福见明玉臣是耿直人,也就毫不讳言:

“都是混口饭吃的,你能沾上大小姐,那是何等的运气,这府上的一草一木哪一样不比你的脑袋值钱,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千万不要钻营强取,没有用!凡事都得有规矩,你现在是卖皮肉的,但在苏府,也算体面的了,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明玉臣明白,回道:“苏管家说得是,以后全仗苏管家提点小生了。”

“客气!”苏福说着就走出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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