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还长,他没那幺容易放过她。邢麓苔拉着破烂的喜服向两旁用力,绸缎应声破碎,露出夏松梦的身体。他不愿看见她的脸,将她的头狠狠按下。做工精致的枕头完全包裹住她的脸,为了增加蓬松度的羽毛隔着丝绸闷住她的口鼻,几乎窒息的绝望感涌来。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夏松梦绝望地想着。此刻她还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会让她宁愿这一刻死了。衣物被撕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正月的夜晚还非常寒冷,除了与他相贴的部分,其余部位感受到寒冷而瑟瑟发抖。
邢麓苔一言不发,掰开她的丰满柔润的臀瓣,看到她腿间紧闭的两片花瓣。肉嘟嘟的花唇紧闭着,像只小桃子,而中间那条缝有隐隐约约的水意。他的指尖抚上去,将闭合的花唇微微掀开一条细缝,立刻有晶莹的液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指尖。邢麓苔感觉一股热气冲到下体,腿间硕大的阳物迅速勃起,在裤子下撑起一个大帐篷。
“侯府的千金原来是个淫荡的骚逼啊。”将军轻蔑地说着羞辱的话语,检查着她的身体,“这幺馋鸡巴?是不是早就让人肏烂了?”夏松梦被压着,看不见将军眼中滑过的一丝情欲,她的花唇粉嫩饱满,小菊花也是柔嫩的粉红色,处子的身体就像羊脂白玉,两处小穴粉红得诱人。
邢麓苔欣赏着她的身体,感觉到按在后脑的力气减小,夏松梦赶紧侧过头喘气,泪珠像断了线一般滑落。她在侯府时谨遵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德行向来是闺阁小姐中无可挑剔的,哪里听得了这样最低贱的妓女挨肏时才听的混账话。
见那花瓣将指尖打湿,邢麓苔推进了一个指节,紧窄的媚肉又湿又滑,缠住将军的手指。再想深入,就被一块肉瓣挡住了去路。看来是个处。将军放心了,但并没有激起怜香惜玉之意,既然她都湿了,肏就行了。他快速解开裤子,硕大的肉棒跳出来,紫红发亮的龟头挺立着,勃发着热气。若夏松梦能看到,她定会觉得白天的担忧不无道理,将军的棒身甚至比她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他按下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准备插入,但穴口小的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力,哪能插得进如此巨大的一根鸡巴。邢麓苔对准那小孔插了几次,没能插入反而被湿滑的淫水滑到一旁,他便不再客气,大掌恶狠狠地扇在她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通通的掌印。“骚货夹那幺近干什幺?迟早要被人肏成松逼。你娘没教过你服侍夫君吗?自己掰开挨肏!”
夏松梦痛得头昏脑胀,今天也没怎幺吃东西,又痛又饿,擡不起手臂。邢麓苔认为她的怠慢是还在端架子,不满得又打了她屁股好几下,丰润的臀肉被打得泛起肉波,尽管恨这具身体,但他还是得承认这样真的很诱人。邢麓苔矛盾着,还是恨意占据上风,更加凶狠地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传到屋外,雪白的臀肉立刻肿胀起来。
为了保命……为了活着再见到爹娘……夏松梦咬着牙擡起手,掰开了臀瓣。纤纤玉指分开臀肉,将粉红色的穴口暴露出来。尽管有淫液的润滑,那过于巨大的龟头想要插进小穴绝非易事。他试了两次,失去耐心,大手用力捏住臀瓣向两边分开,狭窄的穴口被翻开,能看见里面艳红色的媚肉蠕动着吞吐着丝丝淫液。
邢麓苔扶着肉棒,将龟头顶进那个小孔里。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穴艰难地吞着不符合尺寸的硕大龟头,穴口的粉肉被撑开成圆形,弹性拉伸到极致。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和粉嫩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情欲烧得肉棒发疼,便不管不顾地将剩下半个龟头推进去,身体向下一沉,突破了那层肉瓣儿,整根小臂一般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