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闻言微微一震,手指上的花样也停滞一瞬。他本以为玩的是个普普通通的雏妓,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自称吻香阁的嫡千金?金花吻香阁近十年在武林几乎销声匿迹,而他不是没有见过陆阁主,只不过当时的他……也只是个小鬼头而已。
他借着月色以目光描摹这小丫头的脸……媚眸含春,鼻梁白长,再往下去,那对大奶还带着他的指痕,鳗鲡一样的细腰无师自通地扭送着,骚穴中涌出来的水儿都染湿了他的裤裆。
“原来,陆阁主的小女儿是个这样的骚货……大晚上没人操穴,就在院子里面发骚。”
他一顿,手指上磨棍的粗茧狠狠一弹,惹得阿绯尖叫一声“小荡妇,摸几下就流成一滩,也不知道被几个男人捅过了……”
”不…人家还…还没……没,那个……过呢…“阿绯此刻却有些羞赧,手臂遮掩饱满奶球目光低垂,小脸儿俏红惹他内心一动:这样美丽风骚的少阁主,竟然还是个雏儿?今日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青年当即摘下面罩,露出一张丰神俊逸的年轻脸蛋,鼻梁长挺,剑眉压星,威肃之间却略带一丝风流的淫邪。他一手叩弄屄户,指法柔且快,搅的阿绯浪叫连连,骚屄媚肉紧紧吸着手指,媚肉被压榨着发出咕啾咕啾淫荡的声响,骚水不要钱一样流个不断。一面还咬着耳朵,趴在耳畔偎送热风,“在下顾清独,有眼无珠,惊扰了少阁主……还望少阁主恕罪。只是在下看少阁主姿色千万,心中喜爱万分。敢问少阁主尊姓大名,芳龄几许?”
他嘴上说的毕恭毕敬,声音也磁性低沉。
阿绯久居深闺,哪里见得这样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更何况顾清独风流成性,狎妓无数,这玩女人的手法也高明,摆弄她一个小处子当然不在话下。
一瞬间与他对望,火花乱窜,身下骚穴也被他玩弄着流水不止,奶头痒痒涨涨地渴望,当然软了腰依偎在他怀中,涨鼓鼓的乳球蹭着他胸膛发骚,声调娇媚地全盘托出,“人家名叫阿绯,今年、刚好二八……”
“才十六岁,奶子就这般大,一定是平日自己欲求不满,自己揉大的荡妇淫娃!”顾清独眸光一闪,脸上还挂着俊朗笑容,口中毫不留情的脱口而出淫词浪语,双手挽住她的手腕,胯下火热鸡巴隔着裤囊就借着骚水磨屄,鼓鼓囊囊一团惹人心动。
阿绯被他止住双手,乌发披散连连淫叫,大鸡巴磨得淫水流个不停,快感要比往日自己摸索来的快猛数百倍。
此时从未听过的词儿骂在她身上,不觉脸红,反倒心里酥麻麻的,好奇的想要求他多骂几句,“……顾大侠,荡妇、淫娃,是,什幺意思?”
双眸借着月色亮晶晶的看他,脸蛋无比清丽妖冶,惹他喉头一哑,“……在下倒也可以教少阁主……只是不是我教,是我胯下这杆肉枪来教。”语毕捉着她的嫩手摸下裆胯鼓囊一团。
阿绯好奇的去摸,呼吸急促,这就是男人口中的“鸡巴”?
随着裤囊剥去,好大一根粗硕肉棒坦露在她眼前,青筋盘绕,气势汹汹的顶着粗大伞盖竖起,阿绯吓得‘啊’了一声。这根要比她往日偷看侍卫偷情时瞥见的鸡巴要大、长、粗上不少,被这样粗的鸡巴插到下面……她突然吸了口气,只又怕又馋的盯着看。
顾清独笑着握上那柄粗大肉刃,朝她面前引诱似的悬起腕子抖了抖:“少阁主,怎幺样?我这东西,叫那话儿,肉棒,大鸡巴……要插到少阁主的小骚屄里去的,若是肏的少阁主爽到欲仙欲死,那少阁主就是个淫娃荡妇。”
阿绯听着耳畔淫浪词语,下身早就流成小泉,肥屁股夹着那根鸡巴不住扭晃,淫水横流染的男人浓密耻毛都湿透了,咬着指甲下定决心,“那,那你进来试试……”
她话音未落,就被抱着屁股托起,大鸡巴顶着窄小穴口借淫水长驱直入肏到肉壶中去。又爽又痛的快感让她噎着泪尖叫一声,挤出淫汁汩汩,小腹也顶起一块。奶儿可怜的颤抖着,随着被顶干愈来愈快,无限的舒爽顺着血液弥漫。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感官刺激令她几乎失神,小屄被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操的外翻,红肿不堪,蚌肉之间的骚豆子也挺立着,淫水好像放尿一样从她腿缝儿之间尿出一道线。
“不行了……呜,太爽了……人家尿,尿了好多。顾大侠……顾哥哥……小淫妇要死了……啊……”
“那不是尿,小骚货,那是你被肏出来的水。水越多就越骚,少阁主不愧是天赋异禀的淫娃荡妇,骚屄这幺紧,还能这幺湿。”顾清独喘着气,双手托着大腿不住的顶胯操干,两只卵蛋也打在蚌肉之上,一瞬间清冷的院中都是火热的肉体交叠水声,以及喘息声、和少女难以自已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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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是打滚求珍珠~~
话说有没有小美人儿知道收费什幺标准呀,另外大家觉得有必要弄个繁体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