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取名无能。。。总之苏馨自残了)

苏馨侧着身子,她看着镜里的自己伤痕累累,吻痕伤痕遍布全身。苏寒笙正蹲在榻上的边沿,轻轻掰开被扇得过于红肿的臀瓣,将一条乳白色的导管微微塞入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这一捅入,里边的浆液便涌出更多,丝丝缕缕的,说不出来的旖旎。苏馨蹙眉,稍稍将头埋入枕头之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之声。撇开情爱调教之事,苏寒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同胞弟苏宇的性格颇是有几分相似,并不会如苏寒邪和苏寒棋一般对苏馨只有无限的恨意和泄欲。

“疼?”苏寒笙将导管稍稍调整直径的大小,确保刚好卡住她的蜜穴而不会脱落。苏馨已经无法言语,她的泪水不再流淌,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残败不堪的傀儡,喜怒哀乐早已丧失。男人秀眸微动,苏寒笙的确是操之过急,那种媚药混了吐真药用在男人身上已经是极限,若是加了剂量,人所作所为都已如禽兽无异。但无论是苏寒笙还是苏寒邪都没想到陆澄阳竟然会是如此癫狂,到底是苏寒笙看不下去,抱着她离开了。

苏馨忽然呼了一口气冷气,苏寒笙正好碰到她私处撕裂的伤痕,掉出来的玩具沾染各种液体。她有些冷,打了个颤。

“他不是陆澄阳。”苏馨默然半晌,道。

苏寒笙不吭声,犹疑着该不该告诉她,那个眼罩根本是透光,他早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禽兽不如的行为。

苏馨想哭,可她连擡起手的力气都全无。已经解开绳索的双手尽是红痕,她不断挣扎所磨出的丝丝血痕仿佛在无声倾诉刚才的暴行。导管注水,液体缓缓排入她的体内。女孩被苏寒笙揽入怀里,温暖的身躯覆盖在少女冰凉的身体,苏寒笙道:“就是他。”

“不是!你告诉,他不是陆澄阳!”苏馨终于哭出声,压抑语塞。

男人的面庞是褪去情欲后的淡然,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他总是如此,言行举止都那幺彬彬如礼,然而言语和神态却又那幺一些违和。他的纤手滑过她的肌肤,少女的双乳不再如几年前那样只是小荷初露尖尖角的羞涩感,那些日日夜夜的摧残和调教,那曾经稚嫩的部位都逐渐出落得娇娇滴滴,那处双乳也如浑圆的白馒头似的,好看又柔软。苏寒笙爱抚着,缓缓俯身,在她耳际呼气如兰:“苏馨,不,现在我是不是该叫你陆澄橙?陆澄橙,他就是陆澄阳。”顿了顿,他视线落在她挺立又泛红的乳头,被舐咬的痕迹显得无比情色肆意,小腹微微弓起,身上毫无一丝赘肉,连锁骨都是恰到好处的性感。苏馨习惯被男人们打量,这样的注视不少见,只是今日里她发现苏寒笙望着他不是以一种情欲的眼光,而是占有欲和欣赏。

他大手揉着苏馨雪白的双乳,低声道:“难道你会觉得自己变成这副模样,所以他才认不出来吗?”

苏馨怔住。

自己的这副模样?苏馨太清楚自己的模样。她是在无数男人身下苟且偷生的贱奴,从第一天她被撕去衣物被苏寒邪在马上抢占后,她的身体就烙上了泄欲的专属烙印。起初是一个男人,再到两个,最后甚至六个七个.......她到最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服侍过多少个男人了。他们就躺在那里,高举着自己的利刃,她硬着头皮坐进去,然后更多的肉棒塞入她体内,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极限。即便苏寒笙总是擅长把这样破败的自己修复到最初的模样,可是紧致的甬道会被再度捅破,她的肉体乃至骨头与灵魂都散发着无可救药的媚意,吸引着男人们对她前仆后继的抢占。每周必有几个夜晚,她是被关在囚牢里,电击乳贴持续刺激她的乳头,乳夹的小铃铛晃荡不止,双腿夹着一个假木马,被苏寒邪一遍遍凌辱。痛苦和羞辱持续折磨她的神经,可苏寒邪笑得荡然,望着她双腿间流出白液,骂她:“贱奴。”更多时候,她是躺在男人身上入眠,运气好的话,苏寒邪会做足前戏后,把自己的利刃塞入她体内,让她的温暖的小穴裹着自己粗长的分身入睡,运气不好,苏寒邪会烦躁地直接压着她就塞入体内。哪怕苏馨在入睡时,她都必须承受男人对她在肉体和心灵的操控。倘若夜里听到门开关的声音,苏寒棋回了来,会把自己那处紧贴在她的小腹是,摩挲不止,待到发泄干净才会入睡。至于清晨起来,苏馨必须得舔干净他们在她樱桃小嘴里所发泄的每一滴精液,苏家的两个长子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

苏馨不再是最初在东国里不可一世的苏橙橙。

“他全都知道。你的那些无数次被侵犯和抢占的视频,他全都看个清晰。让我告诉你,他怎幺做的。”苏寒笙把她的手捉住,放在自己开始逐渐涨起的雄性欲望之上,一字一句道:“他自慰了,他说——他要你在他身上俯首称臣!”

少女不动了,她的瞳孔蓦然放大。苏寒笙清晰地感觉到苏馨的身体的温度彻底消退,她像一具冰冷的尸体,眼角衔着的一抹泪水也似是凝固静止。

苏寒笙探身,吻住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道:“这就是你的支柱吗?”

这时液体已经导入了,苏寒笙没了捉弄她的心思,捧着她道:“走吧,先去排干净。”

之后那些熟悉的程序,苏馨都毫无反应,她彻底死亡一般。苏寒笙不再多言,看着她沐浴干净完毕,正要替她梳好鬓髻,见得苏馨缓缓擡头,眼神是无任何情感的漠然。苏寒笙不觉有异,背过身准备收拾浴室里的残局,突然听到身后有些许异响,然后就是一个东西砸在地上的闷响。

苏寒笙反应迅速,立刻转头奔过去,可面前的女孩早已把柜橱里一把尖锐的利刃狠狠地刺入自己的腹部。

男人的心忽而停止搏动。

少女漂亮的灰褐色瞳眸闪动着,在他面前,她毫不犹豫地让利刃更深地捅入自己的身体,通红的血落在地上,斑驳地像盛开的鲜艳花瓣。她在颤抖,双腿再都无法站立,直直地扑倒,苏寒笙终于发出几乎是一种绝望的呐喊:“苏——苏馨!”

苏馨笑了,是第一次见到苏寒笙的笑容,暖暖的。因为只有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不是在她身上泄欲,那时他在调制药膏,沁香的茉莉萦绕在苏宅这侧卧,灯光下的少年低着头,不觉窗外落下的鸡蛋花竟停驻在自己的黑发上,恰到好处的角度,显得男孩乖巧而温顺。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到手心酥痒才发觉漂亮的花朵落在他发上。他转头,凝视这个披着薄纱躺在床上嫣然微笑的女孩,接着他也笑了,不是后来的残虐而古怪的笑容,而是发自心底的温柔的笑。

然而笑容最终凝固在他注视到女孩身上吻痕和伤痕以及她身侧高大的男人。苏寒邪低下身,掐住女孩的下颚,一字一句审问道:“勾引我弟弟?你可真是彻底的贱胚子。”

再之后呢?

苏寒笙自己也是那个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一遍又一遍。药馆里药香浓重都敌不过男女交合所四溢的情爱欲望气息。她不会笑,至少不再如那日一般对自己的微笑。苏寒笙想不起自己为何会让她失去笑容。他会再彼此到达高潮后,一次次吻她,同时一次次大喊:“对我笑,对我笑,苏馨!苏馨,笑!”

在床上被折磨的她笑了,是自嘲也是对他莫名的嘲弄。

血染红了彼此,还在侵染着四周。饶是苏寒笙平日里医术高明,可眼下的模样,他竟然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他的思绪被抽空,只剩无限的震惊和痛苦。女孩支吾着,她静静地看着苏寒笙,发不出任何声音。刀刃捅得很深,她不觉有太多痛疼,她意识到尖刀刺入肉体,撕裂着小腹,搅动着肠胃的真实痛感并不如那些男人用自己的胯下之物捅入她体内,用玩具折磨她,让更多人塞入她体内去深入她子宫,倒灌精液在她身子骨中来得那幺痛苦。她解脱了,她不是一个永不破旧的身体,她的身体会真正被捅破一个血口,这次不再是身下的两处蜜穴也不再是精致好看的面庞上那张点缀的樱唇小口。

“我累了。”她如梦中呓语,意识在涣散,周遭的一切犹如置于天昏地暗。苏馨闭上双眼,再也看不见苏寒笙那一张俊气的面庞,也听不见他的哭喊,最后一刻她感受到自己的面颊有些湿热,她想起苏寒笙的眼泪。

在他第一次强占自己的那个夜晚,他趴在女孩身上,也有些许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为什幺要哭?

苏馨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得到答案,但她知道自己可能不会知道。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沉睡了。

年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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