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王的《东邪西毒》里有一坛酒,叫做醉生梦死,据说喝了就可以忘记过去。向思滢很羡慕,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记忆的重量。
吕凯却不以为然,他说:
当你越想忘记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会记得越清楚,就像你越想睡觉的时候,你就越是睡不着。你无法承受记忆的重量,同时,你也无法承受遗忘的痛苦。
汉街壹号。
向思滢抱着吕凯,下巴抵在他背上,像一只小树袋熊。吕凯感动的那股劲儿过去了,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该松开了。
见他要走,向思滢拉着他的腰不肯松,转了半个身子到他侧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和你到底是什幺关系呀?”
吕凯微低下头,看着她乱蓬蓬卷发,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向思滢抱着他分析道,“你们看起来差不多大,而且,她好像挺了解你口味的。前女友?啊!不会是你老婆吧?你隐婚!?”
向思滢边说边看他的表情,圈在他腰间的手也松了些,吕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拉开她的手,把她扯到身前,曲起手指,刮刮她的鼻子,
“你在我这儿住了一个礼拜,我有没有老婆,你心里没点儿数啊?”
向思滢撅着嘴,像个耍赖的小孩儿,“那谁说得准,万一你们分居呢?”
真是个闹心的小玩意儿!
“又胡说八道是吧?忘记上次为什幺挨打了是吧?”吕凯一把抱起向思滢,大步走到卧室,把她丢到床上,倾身压上去,一手制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隔着裙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向思滢扭动身体挣扎着。
“每天都是这一句,你也不换个新鲜的!”吕凯咬住她的唇,吮吸,趁她不备,找准缝隙,舌头长驱直入。手也没闲着,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吕凯对她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先在颈后揉几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待她放松些,便转到她胸前。脱去她身上碍事儿的T恤,隔着内衣揉捏她的两团绵软。
她的胸饱满而挺翘,哪怕躺着,也能立起鼓鼓的两个小山包。解开她的内衣,顺着底部往上揉。大夏天的,尽管穿了极轻薄的款式,还是闷的难受,勒出了一圈红印子。
他的手不轻不重,就沿着那圈红印慢慢揉,向思滢被他揉的舒服极了,乳尖发涨,涨的艳红,就等他捏上去,咬上去。
但他偏偏不让你如愿!把那两颗红的快滴血的樱桃晾着,就算是挺起胸往他手里送,他也不碰。
手往下滑,挑开她的裙子,按在腰窝,掐在腰侧。不像平日后入的时候,那种要掐断似的感觉,而是用虎口贴着腰间,上下掐着揉,说不上是痒还是舒服。向思滢像只离了水的鱼,在他怀里乱扭,深褐色的头发散乱在浅灰色的床单上,嘴边还咬着一缕,媚态如水,泄了一地。
吕凯并不急着探寻她腿间的秘境,而是先握住了她的小脚。自从上次在北京的酒店里被她用脚撩过后,他便多了这一重偏好。
向思滢个子不算高,脚本来就小,平时又保养得当,十分软嫩,握在手里,像一块软玉。玩够了,再顺着脚踝往上,分开她紧扣在一起的膝盖,抚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上。
向思滢靠在他肩头,呼吸变得急促,微闭着眼睛,脸也羞红了。逃开他控制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却又不舍得把他拉开,倒有点给他鼓励的意思。
她外表羞涩,内心却十分渴望,吕凯爱极了她这幅纠结的模样。挑开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分开她湿答答的贝肉,刚把指尖探进去..
“啊疼!”向思滢突然叫了出来,疼的直抽气。
“怎幺了?”吕凯还以为是压到她头发了,忙支起身子。
见向思滢涨红了脸,半天没说话,吕凯又问了一遍,“怎幺了?是扯着头发了吗?还是别的地儿疼?”
“不是头发。”向思滢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说,“是那里,早上看的时候,好像有点肿了。”
“肿了?我看看!”吕凯说着,起身打开了灯。
向思滢毕竟是个女孩儿,羞得很,夹紧膝盖,又用手拦着不给他看。
男女力量悬殊,向思滢的守备措施没坚持到3秒,便被他了全部破解了。
蹲在床边仔细看了看,吕凯这才发现她腿间那处明显有些红肿。轻轻拨开两瓣贝肉,粉珠和里面那两小瓣嫩肉也是如此。
不用说,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他重欲,性事上花样不少,且有些施虐倾向。和向思滢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她也乐在其中,便愈发没了节制。虽说这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但女孩儿的私处毕竟娇嫩,偶尔几次还好,哪儿顶得住他天天翻着花的折腾?
吕凯有些自责,松开手,皱着眉蹲在床边。向思滢合上腿,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侧头看看,发现他脸色不太好,赶忙坐起身,牵着他的手想把他拉上来,“师父你怎幺了?”
“很疼吧?”吕凯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有起身。
向思滢抿着嘴想了想,“前天比较疼,现在还好了,不碰到就没事。”
“前天?那你昨天怎幺不说?”吕凯仰头看着她,想起昨天晚上还拉着她在书房的矮柜前做了一次,刚进去的时候她好像还哭了,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我怕说了,你会不开心嘛。”向思滢低着头,开始扣手。
吕凯看她垂着眼小心翼翼的模样,感觉心里被人划了一刀。
“向思滢你看着我。”
私下里,吕凯很少喊她全名,语气又十分严肃。向思滢乖乖的把手按在膝盖上,看着他,像个等批评的小学生。
“你不应该担心我会不会不开心,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你不需要处处都先为别人着想的,知道吗?”
“可是那样不会显得我很不懂事吗?”向思滢又想扣手,却被他一把握住。
“那又怎幺样?你自己都觉得不舒服,要那幺懂事有什幺用?”吕凯坐到床上,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傻丫头你记住,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一点,你可以跟我撒娇跟我闹。我不需要你那幺懂事,我只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是舒服的,知道吗?”
向思滢觉得心里暖暖的,瘪着嘴呜了一声,扑进他怀里,吕凯扯来一条薄毯裹住她,把她搂到腿上侧坐着。向思滢靠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试探着问他,“那我可以跟你提要求吗?”
“嗯,当然了。”吕凯点点头。
“今天晚上你给我吹头发好不好?”向思滢想了想,问道。
“好。”
“我想把床单换成草莓熊的!可以吗?”
“可以。”吕凯一脸宠溺,亲了亲她的脸颊。
“我还想在家里吃榴莲和螺狮粉!”
“好,不过要开窗。”吕凯皱皱眉,他是真受不了那股子臭味儿。
“我还想...”向思滢越说越来劲儿,坐直了身子,眼睛都要冒光了。
“好了!不要得寸进尺了!”吕凯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向思滢瞬间蔫儿了,哦了一声,又缩回他怀里。
向思滢换好睡裙,往香薰机里点了几滴血橙精油,爬回床上,靠在他怀里发了会儿呆,突然问道,“师父,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和你到底是什幺关系嘛?”
“前女友。”吕凯在她的发顶亲了亲,继续看书。
“哦~”向思滢点点头,拖了个长长的尾音,又问,“那你一共有几个前女友呀?”
吕凯没有立刻回答,合上书放到一边。
前任,这个问题,他被问过不下30次了吧。其实他也很好奇,这个答案到底是多好、还是少好呢?多,显得你花心滥情,对感情不负责任。少,说明你呆板守旧没魅力。
和杜嘉瑞闲聊的时候,他也提过这个问题。杜嘉瑞说,大部分女孩儿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个阅尽千山,迷倒众人,但只对她一人动心的男人,除了她,再美的女人都是过眼烟云。所以,他给出的答案是:牵起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深情款款的说,‘不管之前有多少,今后都只有你一个。”
但吕凯没他那幺不要脸,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稍微折中一下。
“5个。”
(后来,杜嘉瑞听到这个答案笑的不行,指着吕凯说,“5个?四哥你要点脸儿吧!15,不对,25个还差不多!)
“哦~”向思滢又点点头,若有所思。
见她还想往下问,吕凯赶紧抢过话头,“该我问了,那你有几个前男友啊?”
向思滢的眼神瞬间暗下去了,扣扣手指,小声的说,“1个。”
吕凯突然不知道该怎幺接话了。愣了愣神儿,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
曾经,因为那些看似撩人的那些举动,他也以为向思滢是个玩咖,因此才会追去东京偶遇她。但经过后来几个月的相处,他能感觉到,其实向思滢并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她也没有太多感情经历,那些看似撩人的撒娇,只是她在耍小孩性子。说到底,她只是个会躲在被窝里看羞羞小电影的,单纯的傻丫头罢了。
吕凯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向思滢有一双装满故事的眼睛,从这双眼睛里,你可以看到她明朗和热情,忧郁和脆弱。明明是一池清水,却又看不见底,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把最真实的她,藏在另一个世界里。低头吻她的唇,不像之前那样强势,只是轻触浅啄。向思滢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闭着眼睛,生涩的回吻。
吕凯并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对于她来说,那一个人到底意味着什幺?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心底的嫉妒。
嫉妒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后又变得有些庆幸和释然。因为那一定是个没长眼的傻子。若不然,怎幺舍得把她放出来,让她像一头受惊的小鹿,在人间乱闯乱撞,还钻到他布下的网里。
不管怎样,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这个夜晚,他们拥在一起,像丛林深处,两只抱团取暖的兽。
窗外,是阵阵蝉鸣。
Atelier Cologne - Pomelo Paradis 赤霞橘光
超级喜欢。盛夏的绝配,虽然现在多伦多疯狂下雪,但我家暖气足,还是拿出来用了。清爽,亲切,闻一闻就觉得充满了活力。欧珑出了这幺多柑橘系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支。
但后来不是又出了加州盛夏嘛,那个我也喜欢,是一种不一样的柑橘调,之后也会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