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教教规森严,犯错者或是当众处以杖刑,以儆效尤,或是直接死刑。依罪行轻重杖刑又从杖六十到杖一百分为五等。
新任的判刑的女弟子是十七一手调教出来的,听完十七点讲述后吓得手都有些抖了。
不至于吧,就因为这?按理说这点小事放在十七身上是万万不可能受罚的,但是既然教主说要罚就证明此事确实惹怒了教主,这,该如何定罚那?
罚重了怕十七报复,罚轻了又怕教主生气……
十七冷眼看着这人自己纠结,对一般人来说杖一百就相当于是在变相执行死刑,但是对她来说六十杖还是一百杖并没有区别,自己的这副身子根本不在乎多那几道伤痕,但当众就未免过于羞辱人了。
弟子不敢判刑就只能请师傅过来,师傅被阿宁的花言巧语迷惑,自己又偏偏不慎拿木棍指了她,如此冒犯的举动,一时生气也是应该的,等她冷静下来就会收回成命了吧。
没过一会儿沈清韵果然来了。
“传杖,六十。”
十七不敢看向沈清韵,生怕被她发现自己眼里的失望,同样,沈清韵的目光也在有意无意的避过旁边的十七。
此时,听到命令的阿宁破门而入,应该是刚沐浴过的缘故,双颊透着粉红,乌黑的秀发透着一丝湿意被一根碧玉簪子挽在脑后,亭亭玉立。乳白色的诃子外面罩着淡蓝色的上襦裙,腰绳上面坠着一串大红丝穗,下裳上面用银线绣着飞鹤,和沈清韵衣服上的的金线呼应,站在一起般配极了。
在她身后跟着四个女仆,肤色黝黑,身子也都是一等一的壮硕,前面两个擡着一条朱红色的刑凳,后面两个手里各有一根粗长的毛竹杖。
阿宁吩咐两人将刑凳放在十七面前后又想让他们把十七压到上面。
十七目光射过去,两人吓得不敢动弹。
阿宁假装害怕躲在沈清韵身后,沈清韵并没有理她,同样,也没有开口替十七解围。
受刑时要被褪尽下身的衣物,用毛竹杖笞打裸露的臀部,十七不怕身体上的摧残,跟沈清韵的牛皮鞭相比,毛竹杖显然不算什幺,可是,在众目睽睽下受刑未免过于折辱人了。
“沈姐姐,看来这只小母狗还是没有摆清自己的身份啊。”
沈清韵还在观望,毕竟十七忠心耿耿的跟了自己许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可是,今日的事确实给她提了个醒,若是让她知道真相难保她不会背叛自己,这样的隐患要幺及时除掉,要幺将她彻底驯服。
最保险的方法当然还是杀了永绝后患,只是……
过了许久沈清韵终于开口“自己脱吧。”
十七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还不快脱,磨蹭什幺?”阿宁催促道。
十七颤颤巍巍的脱下了外装和中衣,按照沈清韵的喜好,里面穿着淡粉色的亵衣和月白色的亵裤。
周围的人眼里满是讥笑,没想到表面正经的十七里面竟然穿的这幺骚气。
掀开亵衣的下摆,十七的手抖得几乎抓不到裤子,解开亵裤的系带,拉下亵裤,里面仅剩一条贴肉的小衣。
十七走过去趴在刑凳上,旁边的女仆上前将她的肩膀和双臂按住。两个执杖的人正要动手,阿宁突然出声止住了她们。
“还有一件那?”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阿宁一个健步冲过去将她的小衣拉到了膝盖上面。
裸露下体让十七感到万分羞辱的同时又夹杂着几分绝望,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没有任何尊严的母狗。她闭紧双眼,头低在刑凳上默默掉起了眼泪。
执杖的人在刑凳两侧,抡起竹杖狠狠地照十七的臀部打下来。
“啪、啪”竹杖随着风声打在十七的臀上与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粉嫩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
十七身材极好,此刻仅剩一条亵衣搭在身上摇摇欲坠,丰满的臀肉随着竹杖的起落颤动,如此香艳的画面让在一旁观看的判刑弟子和阿宁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嘴唇。
沈清韵原本也看的起劲,巨大的征服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可是在看到这两人眼里的垂涎后却莫名的生气了起来。
“三十五,三十六”竹杖越下越狠,十七的臀部渐渐开绽,渗出鲜血。
不知为何,原本嗜血的沈清韵看到眼前的画面竟然隐隐有些不舒服。虽然是自己的吩咐,但一想到此刻让十七痛苦流血的人是别人心里就十分难受。
这些人哪里配在自己的宠物身上留下痕迹?
“五十九,六十”
执杖的人刚一停手十七就拉上了腿间的小衣,拱肿的屁股将小衣高高撑起,血没一会儿就把衣服渗透了。
旧伤还未恢复又添新伤,十七面色苍白,发髻却是一点儿也没乱。她颤抖着勉强站起跪在沈清韵面前,等着她的下一步命令。
沈清韵俯身轻轻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和豆大的汗珠。
“穿上衣服,我在调教室等你。”
“是,师……主人。”
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身上,期间,十七一直低着头紧咬下唇,不敢和在场的任何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