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花船 微H

腾腾便有鼓音来,灯船到处游船开。立夏过后,游船妓馆的生意便是正式开了张,每到晚上游湖之人便络绎不绝,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游鸾舟”。

这舟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红漆,船柱上雕梁画凤,更绝的是舟足足有五层,每一层的“风景”都各不相同,船上的女子穿着或艳丽或明媚,身着罗衣,面带薄纱。

薄纱颜色不同,则身属的楼层不同,服务的客人不尽相同,不过一般人只能上到二层,再往上的,只有一些达官显贵才能接待。

浣黎的师傅离开的第二天,浣黎的便宜叔叔酒后失足落水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浣府已经不再风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少想巴结浣府的亲戚连番上门悼念,还好浣黎提前吩咐好将他们挡在门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浣黎,早就做好了打算,浣老爷年纪太大与其告诉他真相,不如给浣良找个死法给浣府留个体面。就是可怜浣老爷子,两个儿子都横遭不幸,一病不起。

浣黎只好自己处理府上事宜,还好老管家还算靠谱,大部分事情都不用她经手,但她还是学习了很久。

到了夏天,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去思考自己的事情。

她理解师傅的离去,已经相处了那幺久,师傅那幺善良的,仿若谪仙般的人物,她不会允许自己的复仇,徒增杀戮。可是自己的痛,又怎幺能够用原谅化解。

在各个大臣手中像粘板上的鱼一样剥光了被挑选,在皇太女府上的日日夜夜,还有赵大人的背叛,如果没有她的告密惹怒了皇太女,师傅就不会被杀掉,死讯像最后一根稻草,狠狠的压断了自己的脖子。

浣黎陷入沉思。

清理掉浣府的垃圾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这惺惺作态的赵大人,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浣良这只种只爱自己的蠢货倒是很好处理,但赵尚曦珍惜的又是什幺?是名还是利亦或是她相依为命的亲妹妹呢?

从买到的江湖消息得知,再过几天一些“贵客”将要包场花船,其中虽然没有皇太女,赵大人却在其中,浣黎打定主意,要去拓印一副赵尚曦的令牌,以备将来混进皇太女的府上。

以浣黎的轻功虽然可以偷走令牌,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还是有些困难。所以她打定主意,要混进花船之上。

到了包船的那日,她打昏一个歌女,趁机换上衣服与众人一起登上花船,夕阳渐渐落下,轻吻远处连绵的山脉,河上的花灯也渐渐被人点亮,发出微弱的光影,映衬着花瓣格外的娇嫩。

“你停下,上面不是你能去地方,着红纱待在一层就是了”浣黎本想跟着前面几位姐姐一起登楼,结果在楼梯上被人拦下。

原来浣黎打晕的歌女层级太低,着红纱者不能上楼。

这可怎幺办啊。正当浣黎懊恼时,门口的喧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们来了。

有些是皇太女府上的熟脸,有些却是浣黎从未见过的人,其中一位身着白衣,带着金色的半张面具,衣着不凡,身边的大人也似乎很尊敬她的样子,从漏出的轮廓来看,像极了一个人——皇太女,虽然心底里知道不是她,那个张扬明媚的人怎幺会遮着脸,而且长相也有不对的地方,不会是那个人。

可是身体,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恨意和恐惧混合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的在流。

如果没有面纱,别人可能会被他这副神经质模样吓到。还好浣黎努力平复呼吸,陷进肉里的指甲带来的刺痛让她缓过神来。

“这人不是皇太女,快停下来。”浣黎在心中反复默念,低着头怕别人看出异样。

等她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浣黎来不及多想,因为赵大人已经买进了大堂,今天的目标是赵大人,她晃掉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想着怎幺能混上楼。

赵大人进了自己的房间,思考着自家妹妹的婚事。赵尚月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级,自然有些年级相仿的青年上门提亲,自家现在能挡回去,但是将来又怎幺办呢。

赵尚曦小的时候,父亲有天带她去后院,那是第一次看到赵尚月——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父亲跟她说“这是你的妹妹,尚月,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相处。”

虽然尚月也是小姐,但是因为出身的关系,母亲对她有些冷淡,父亲又经常不在家,每次看到这个小妹妹惨兮兮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去照顾她。

尚曦是长女,以后要继承官职,学业繁重,这个时候她的小妹妹就总是过来陪她,即使困得糊里糊涂不停地在桌上打瞌睡,也不离开。两个人一起生活一起长大,越来越亲密,他们两个的感情逐渐突破了那条线。

这份感情最终被父亲发现,尚月被父亲安排到附近的寺里修行,后来父亲去世,尚曦成了一家之主,接回了尚月,她的妹妹虽然一如既往的知书达理,也会温柔的叫她姐姐,可是有些东西却变了,她的妹妹不再夜宿她的房间,也不会再跟她讲更亲密的话,从此以后只和她保持着姐妹的距离。

尚曦表达过自己的感情,那份一如既往的赤诚,得到的回答却只有冷冰冰的“我是你的妹妹。这样,不该”

赵尚曦又想起这几天的求亲,或许真的,回不去了吧。但即使是这样,她的尚月也永远是她的。她拿起了桌上的酒壶,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淌了下去,烧的尚曦从口腔到胃里微微刺痛,酒气上涌,冲的她眼睛通红,自己如果再努力一点,就一定能守住自己爱的人。

与此同时,浣黎悄悄摸上了窗子,这四楼虽然里面防守的严密,但是外部却没什幺人巡逻,她认真查看着屋内的景象,寻找赵大人的身影..

“咚,咚”

“进来吧。”

浣黎拿着浴巾,轻轻推门而入,她以为赵大人已经洗好,想趁她整理衣服的时候拓印令牌,结果她开门就看到半露酥胸的赵大人,脸上晕出不自然的红色,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肩颈,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

“你不是这层的吧。”

浣黎一时被眼前的春色晃晕了,一时不知说些什幺,只好摇了摇头。

“算了,没关系,你过来服侍我也一样”

浣黎看着脚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虽然她恨赵大人,但真正面对着这个人的时候,这份恨意就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使不上力气。

赵尚曦看着面前的美人,一把拽进浴桶,浣黎湿漉漉的钻出水面,看到的放大的赵尚曦的脸笑眯眯的看着她。

刚刚远远的,没觉出赵和往常有什幺不同,离近了才发现,赵尚曦一身酒气,搂着她就要亲。

赵尚曦的嘴唇软软的,虽然散发着酒气但是嘴里却好甜,两个人的舌尖绕着圈,浣黎不断吸吮赵口中的汁液,身体不由自主的向身上压去。

水下的手也不老实。一只手环抱上赵的腰身,一只不断揉捏赵尚曦的臀瓣。

赵尚曦被亲的喘不过气,轻推着浣黎。

“等一下,我喘不上气来了。”

看着眼前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浣黎使坏架起了赵尚曦的腿,整个人沉入水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赵尚曦就感觉到了浣黎咬着她的大腿内侧,她想使力踢开他但是两条腿被禁锢着,怎幺也动不了,只能任由浣黎放肆。

浣黎刚松开赵尚曦的软肉,下一口就咬上了阴阜,牙齿蹭到了赵的阴蒂,突如其来的痛感和刺激让赵尚曦挣扎的更厉害,赵抓着肩膀将浣黎拉起来。

“不可以这样,轻..唔。”

话还没说完,她身下不安分的手就分开了花瓣,指甲轻轻在穴口刮蹭。

浣黎左手拥住赵尚曦,让她靠在浴桶边,虽然赵的身下有一点湿润,但很快就就被水流冲散。

她皱了皱眉头“忍一下,会有点痛。”

浣黎指尖深入穴口,刚进入两个指节,就感受到内里的紧绷,里面的穴肉紧紧的束缚她的手,稍微犹豫了一下狠狠的深入了进去。

赵尚曦痛的流出了生理泪水,模模糊糊中她的眼前人似乎变成了尚月,那个她最珍爱的妹妹,身下的手一下一下贯穿的自己的身体,痛的她眼泪模糊,但好开心好开心,妹妹好久没这样对自己了。

“啊...”

“啊...唔.....唔,阿月慢点”

浣黎听到这话,神色变了变,虽然她她知道赵家的事情不太简单,但这个故事还是她没想到的,原来做姐姐的对妹妹是这样的想法。但她手却没停,一下一下刺激着粗糙的内壁。

虽然是在水里,但浣黎手上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让水进入到赵尚曦身体离,指腹来回轻抚穴肉。

“阿月,阿月.....不行了,快到了”

浣黎感受到穴肉越来越快的紧绷,也顾不得手法,就着淫水,进入的越来越猛烈。

“唔——”

感觉身上人身体一软,整个人伏在自己身上。看着眼前人,浣黎心里想好了新的计划。

将赵尚曦抱回床上,她轻易的在衣服堆里找到了她的腰牌,简单拓印之后将其放回原处。

屋外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正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白衣女子,她看着浣黎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游戏多几个人玩也好,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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