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夫的巨物下重生

镜中是钟莹,却又不是钟莹。

钟莹擡手抚着脸颊,失魂落魄地长久立于镜前,再提不动脚步,连呼吸都似弱了三分。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年月虽不曾带给她多少风霜,但这暗沉的五年过后,始终会令她与十多岁的小女孩儿有所区别。

而此刻镜中的那张脸,那张俏生生,娇滴滴的小脸,却分明只有十几岁。

这究竟算怎幺回事?自己怎会在一夜之间变成十几岁?

她似乎也并不曾失忆啊,连昨日晚膳吃了几口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好吗!

难不成...她是回到过去了?这会不会便是世人所说的重生?

那倒怪不得李长昭看着也不曾变老。

只不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着实是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世上竟还真有这等光怪陆离的奇事?

她真的不是癔症了吗?

纷乱的思绪汹涌而至,钟莹脑中一片混乱。

如果说真的是重生,那她不明白老天到底在搞什幺鬼,她是该要重生的人吗?

这二十二年来,她一路顺风顺水无灾无难地长大,她过得很好,她过得特别幸福,根本没有需要改变的人生历程。

父母安在,族亲善慈,既没有极品亲戚要斗,也没有不能释然的遗憾,以及什幺未竟的愿望。

更没有诸如姐妹反目,夫君背叛的各种糟心戏码。

自嫡亲的姐姐嫁给了当今储君后,自己又得封清河郡主,整个清河城皆属她所有,这日子,过得简直是开心极了。

她成日在封地上招猫逗狗,作威作福,耀武扬威,真正是不知何等的快活。

难道这就是老天爷搞她的理由?老天爷确定没有搞错人吗?她自个儿过得快活也不行幺?碍谁眼了请问?

就能不能做个爱岗敬业的老天爷?看清楚点人再下手好吗!

她就只想随意地将余下的人生打发,并不想,也并不需要,再将这些年重来一遍好吗!

钟莹怔怔地望着镜中人。

琉璃镜面清晰地映出那张清瘦莹白的小脸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与绒毛,清透的眼眸与烛影流光交相辉映。

那是她已经失去了许久的东西,任她再如何艰难地想要寻回也是不能够了。

李长昭不知几时下了榻,也趋近凑了过来。

他双臂拥上从身后环住愣怔着的钟莹,将她悄然揽入怀中,轻笑道,“怎幺?小阿莹这是被自己颠倒众生的美貌给迷住了?”

钟莹只觉腰上忽地一紧,先是一只手勾住了她纤细的腰,随即整个身体都被李长昭那双手重重地拥入怀中。

她蓦然恢复了神志,对了,李长昭...那,她与李长昭又是怎幺回事?

镜里拥着她的绝色少年,陌生又熟悉。

他身姿修长挺拔,容颜卓绝非凡,宛如一柄利剑般锋芒毕露,炫目飞扬,引人注目。

一如她深藏的记忆。

但在她的记忆里,不论她几岁,与这人都从未曾共渡过一刻这样的荒唐啊。

而且这奢华又完全陌生的寝室,她真的丝毫印象皆无,这既不像永宁公主府中他所居住的院子,也不像东宫寝殿。

此地究竟是何处?难不成...会是李长昭专门置来与人苟合的别院罢...

李长昭会是这种人?她怎幺就这幺不信呢...

毕竟他...以往对她一向都是恪守君子之道,举止翩翩,无可挑剔,也没个放浪形骸登徒子的模样啊...

更重要的是,自己到底回到了几岁?在这段时光中,他...可曾与姐姐成了亲?

心涌千头万绪无处可泄,钟莹觉得自己好像堕入了一个似真似幻的梦里。

她真的有太多的问题需要答案,这些问题如同一波又一波巨浪,扑天盖地,令她窒息,却又不知该往何处寻找答案。

眼下,当真是教她不知所措了。

李长昭全然不知钟莹所想。

他用鼻子和脸轻蹭着她颈后柔嫩的肌肤,炽热的唇舌翻滚着舔裹着她粉白的耳垂,极尽缠绵之态。

“小阿莹,不如让我也看看...”

你瞎了吗你!看看看,看啊,看不死你!

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暴躁的钟莹想挣开李长昭的双臂,却被他勒得死紧,气得她提起手肘就用力向后一撞。

重重的一记落在李长昭腹部,他哼也没哼一声,眉宇间却反而尽是笑意。

他轻握着钟莹的手肘,将她转了个身,温热的双唇掠上了她的唇间。

“这天怪冷的,我们再躺会儿怎幺样?”

“够了吧你!”

钟莹被吻得呼吸一窒,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欲将他推开,却又被他轻易地禁锢在怀里。

李长昭眼睛一眨,语气里带着松松散散的笑,“不够!当然不够,倘若小阿莹允许,我们可以直到下一个日出。”

似为证明他所言不虚,他挺了挺胯,那紧贴着钟莹一直硬如烙铁,昂扬叫嚣的巨物再次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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