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失重过后,盈月伏在他的肩头紧紧攥着他的衬衫。
她学过的那幺多技巧懂得的那幺多窍门,在这一刻起不到一分作用,她的神经与感官都被他裹挟,他们都知道,这是场无需谈判的归降。
易衡一手环住她腰际,埋首凝脂般地胸乳前,细细吮弄亵玩。
盈月仰起脖子,无助喘息,两只手无力地推拒他推拒这种陌生的酥意,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对她色厉内荏的阻挡无动于衷,亲吻下移,落到柔软的肚皮上,松开揽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孩伶仃的耻骨,滑向软腻的肉缝。
他对她的献身理所当然,并不认为这是对他犯罪的安慰,或是愚蠢的报恩。
他们的情动这样明显就如他们的相爱如此热烈。
盈月咬着唇,小臂盖在眼睛上,身体僵直,只剩下身身不由己地翕动。
那手指在她花谷打转,轻佻地分开两片肥厚的肉瓣,寻到藏匿起来的小核,慢条斯理的捻弄。
盈月整个身子像离岸的鱼似的弹动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加紧了他的手。
易衡握住她一只脚腕,将她这条腿屈起,那条细滑的缝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得到解放,继续专注刚刚的工作。
盈月失语,皱起眉头,微张着口,陌生又快意的感觉快速堆叠,到达某个节点时,伴随她的呜咽声决堤般倾泻而出,穴肉处吐出一汪水,痉挛着弄湿了他的衣袖。
易衡直起身,就跪坐在她身边利落的脱下衣服,带着热度的身体复上她,温热的唇贴上她的。
盈月喜爱他的亲吻,分外喜爱看他亲吻自己时认真的神情,可现在光线昏暗,她视觉隐退,触感无限放大,相贴的肌肤上每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告知她的大脑自己的感受。
呼吸困难之时,下身传来几分刺痛,他的手指在她混沌间插进了一个指节。、
忽略她的停滞,易衡屈起关节,在湿腻的肉穴里动作,在她逐渐适应后整根没入,浅浅地抽动。
盈月感到一股全然陌生的酸胀,并无园子里那些姐姐们说的快感。
可这酸胀感随着抽动的摩擦逐渐扩大,穴肉层层叠叠地被手指穿过,带起微妙的酥麻,嘴里溢出轻哼。
易衡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抹在她的腿根,将她的两只细瘦的腿架到了腰上。
那硬邦邦的物什抵住她时,盈月才觉察出害怕来,撑着床向后退缩。
他掐住她的腰身,摸索到湿润的穴口,屏住喘息慢慢推进。
酸胀感是之前的一万倍,盈月咬着唇忍痛,手指扣着他在自己腰侧的手指上,无助地攥紧。
这漫长的十几秒只进了一个头,易衡也不好受,失了冷静地搓弄前面的肉核,等她再次翕动的时候,一个挺腰,破除阻碍,整根没入。
盈月的叫声破口而出,整个身子紧紧崩起来,环在他腰侧的双腿不住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