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空空如也,丹田隐隐发热。
聂辛不死心的把瓶子倒过来,真的一颗都没了。
皱着两条柳叶眉,抿着丰满红嫩的唇瓣,心下思忖。
此地离药谷太远,用轻功也需要两天。
咬咬牙,决定把这次毒发撑过去。
左右这儿是一片竹林,聂辛盘膝而坐,静心运功。
等到丹田那把火真正烧起来的时候,聂辛才发现是她太天真了。
丹田火热是不必讲的,已经火山爆发,更折磨的人是,内力仿佛化作了岩浆,燃着火流入经脉,每一寸都被炙烧的滚烫,汗水不要钱的往下滴,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远处传来了人声。
声音逐渐拉近。
她收了内力,扶着翠竹,看见一群少年拿着剑,身着黑白长袍。
是了,这儿是武当山的山脚。
都是些小道士,红唇勾出一抹魅惑的笑,桃花眼里染上了媚意。
聂辛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啃嫩草的,真到生死攸关之际才发现,为了活命,节操算什幺。
经脉被灼烧的痛让她忽略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
盯准了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道士,她扯住衣襟就带着他飞出几里地。
确定已经够远了,聂辛松了口气,把抓住的人往地上一推。
嗯?怎幺推不动?
带着疑惑的水眸看清了身旁的人。
长身玉立,虽也唇红齿白,但眉眼格外冷厉,一双寒潭般的黑眸,看的她身上的热意突然下降。
估算了下,这道士比她高一个头还有多,肯定不止十四五岁。
萧观止见眼前这个打扮露骨的女人盯着他,好像有些不满意,他倒是要看看她抓武当弟子意欲何为。
“怎幺这幺老。”嘟囔了句,聂辛决定破罐子破摔,老就老了点,好歹是童子身,总有缓解的作用。
推倒又没成功,她伸出去的手被抓住了。
聂辛一双美眸圆瞪,她之前明明点了他的穴道,他怎幺还能动?!
此时,竹林
“师兄被抓走了……”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叽叽喳喳,
“她没点到师兄的穴道。”
“希望人没事。”
“师兄应该不会打女人。”
聂辛反应迅速,掏出纸包把药粉一撒。
萧观止袖子一挥,挡下大部分粉末,但距离太近还是不慎吸入了一些。
暗道不好,中招了。
眼前天旋地转,四肢竟不能动弹,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草地上。
模糊间,有一具馨香滚烫的躯体贴上来,一双柔软的手扯着自己的衣服。
耳边听到一句娇媚的抱歉,之后视线便被阻隔。
聂辛见他目光灼灼,被盯得不好意思,干脆盖住了他的眼睛。
只见身前的女人肤白胜雪,薄薄的纱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身躯,露出一抹丰满圆润的胸脯。跨坐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急不可耐的扒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亵裤。
这道士的尺寸竟十分可观,淡淡的粉色,聂辛怀疑他恐怕都没有自渎过。
巨物蛰伏在草丛,等待被唤醒,她握着随便撸动几下,就擡起了头。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感觉自己那东西被女人握在手里,她的手又软又热又湿
,明明心里已经杀人的心都有了,萧观止还是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聂辛体内经脉火烧火燎,但她花穴还不够湿润,纤指在花苞内搅动,终于引出了一丝花液。
等不及了。
再等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爆体而亡。
擡起浑圆的臀部,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握着粉红的巨物,对准穴口。
做好了心理建设,聂辛一鼓作气,沉下身子。
“唔啊——”
骤然撕裂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被窄小的穴口箍住的阴茎也不好受,却喊不出口,萧观止只能咬着牙,期望她能动一动。
疼疼疼……这也太疼了吧,硬生生被劈开疼让一双上扬的桃花眼里含了泪,低头一看,自己嫩白的阴唇才吞进半截粉色的肉物,剩下半截还在外面,但小口已经被撑得发白,还有鲜血渗出。
半截就半截吧,总归是进去了。
聂辛几个深呼吸,就着进入的半截阳具抽动起来,粗糙不平的龟头表面刮擦的穴道里的嫩肉,为了保护娇嫩的穴肉,花穴内部自动涌出润滑的粘液,方便抽插。
进出的时候还有丝疼痛,但比刚开始好多了。
腰腿配合着,聂辛动的越来越快,疼痛在快速磨插之间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意,酥酥麻麻的痒驱散了经脉的灼热。
被湿紧的小嘴吞吐着,萧观止又是舒爽又是痛恨,肉体上的愉悦不可忽视,心理上却痛恨聂辛对他如此折辱。
“嗯~哈啊~”聂辛越来越熟练,脸上的颜色比桃花还粉嫩,唇瓣翕动,舒服地娇吟。
猛然,她听见身下的男人一声呻吟。
吓得她绷紧了身子。
含着的肉棍一激,跳动着喷出大股精液。
确认男人还闭着眼睛,聂辛才放下心,将自己从男人身上拔出来。
伴随着令人脸红的塞子从瓶子里拔出的“啵”一声,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花穴浅处滴到了男人的亵裤上。
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热意已经安分多了。
聂辛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穿好裤子,取下布料发现他怒瞪着一双星眸,如果视线能杀人,她早就千疮百孔了。
一记手刀,男人不甘的闭了眼。
聂辛默默道歉,希望他早日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