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捧住花向晚的脸:“好吧,我答应你,以后你不愿意,我绝对不强迫你!你若是不信我……”他抽出刀,递给花向晚:“你可以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这样我也没法对你用强了。”
花向晚被吓了一跳,赶紧放下刀,白他一眼:“虚伪!你明知道我不会这样做!逃亡路上还要靠你保护,我怎幺可能伤害你?”
夜琅有些愁苦地看着她:“那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呢?”
花向晚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哀伤的神情,明明就是夜琅不对,她心里倒酸溜溜的。
“好啦,我没有不信你。毕竟,你一向还挺说话算话的。”
比如,她身子不爽利的时候,夜琅说不碰她便当真没碰,哪怕憋得火烧火燎。
比如,答应去救小柳儿,夜琅隔天就去刺探情报,虽说借机狠狠索取了一番吧……
夜琅听她信了,心里安稳很多,把她抱得更近,小声说:“那你也得答应我几件事。”
“你还想提条件?”
“不行吗?你也没少折磨我!”
花向晚毕竟更讲道理,讲道理就容易让步。她叹口气:“你说。”
“第一,”他紧紧握住花向晚的手,“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过到处找你的日子了,好难受!”
花向晚感到他的手在发颤,好像当真十分害怕找不到她。
仔细想来,她还没问过大混蛋离开王府之后的生活,不知道他经历了什幺。
嗯,她好像有点不近人情?
于是气鼓鼓地回答他:“答应就答应,反正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夜琅吃了一颗定心丸,继续道:“第二,不许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什幺小柳儿,什幺主公,一说到他们,我就连个屁都不如!”
他戳着花向晚的脸颊说道:“你再跟你那小姐妹聊天忘了我,我就把她扔水里喂鱼!”
“你敢!”
“好吧我不敢,但是你不许把我扔在这破地方不理了。老子堂堂七尺男儿,跟个冷宫妃嫔等你宠幸似的,还要不要脸了!”
花向晚偷偷笑了一下,擡眼看看这残破的舱房,其实心里也觉得很对不住他。
“你这种妃子,早被皇帝拖出去凌迟鞭尸了!放在冷宫都浪费粮食……唉,好吧,我经常来找你就是。”
夜琅算是接受了她的答复。
然后他深呼吸好几次,盯着花向晚的眼睛说:“还有,你恨从前的事,想要怎幺折磨我都行,挖心掏肝我随你!但是不许像刚才那样!那……太不是人了!”
别说夜琅这种爱女人没够的,就算是个无能的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发浪还不给吃的!
花向晚怨愤地瞪着他:“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反过头来向我提那幺多条件!”
夜琅回答得理所当然:“那当然。老子要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多提点条件不合理吗?”
“谁稀罕!”
花向晚这样说,但是心里不能不动容。
身家性命,全身心的托付,哪怕是王府中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大概也不会有人这样对她说。
夜琅见她目光温柔迷离,尤其是被灯火映照,水波盈盈,实在迷死人!
夜琅趁她不注意,凑过去亲了一下她脸颊。花向晚惊了一下,擡手要打人,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抹抹脸,默许了他的亲近。
这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完全比不上压她狂干的刺激,但不知怎幺的,反倒让夜琅心跳加速,好像胸口都要被撑破一样。
难怪人们都说偷香窃玉的滋味更好,果然如此!
夜琅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露出困惑的表情:“不过宝贝儿,我怎幺知道你是真的不想做,还是玩欲擒故纵那套,想把我的火儿挑得更旺,好在干你的时候更卖力?”
“你……”花向晚额头上的血管都要爆了,“才好好好说几句话?你又开始不正经!”
“正经,我超正经!我在和你探讨严肃的问题!这可关系到我们以后能不能和和美美地上床!毕竟你也不是什幺坦率的人,心里想要得很嘴上还要抗拒的事你也没少做……”
花向晚青筋暴起,抓来一个麻袋狠狠往他身上砸。
亏得这家伙抗揍,挨了几下丝毫不受影响,就是有点灰头土脸。
花向晚砸不动了,扔下麻袋,靠在他身上喘息。
她悄悄地、面红耳赤地说:“我、我们那样那幺多次,我才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不喜欢!”
夜琅讪讪地凑过去,一副无赖表情:“我笨,就是不知道,所以你得告诉我呀!”
他趁着说话的当口把手落到花向晚胸口,轻轻抚弄,低声道:“比如这种时候,你要乖乖地说‘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他的手一路下滑,挑逗着腿间的蕊珠:“我这样弄你的时候,你要大大方方地说‘不够,要哥哥的肉棒子进来’……”
花向晚听得耳朵发红,身上热烘烘的,忽然反应过来,推开夜琅:“骗子,你又占我便宜!”
夜琅不敢再惹她了,连忙收手,乖觉地缩在一边。
今天已经很幸福,虽说没有干个淋漓尽致,还把心爱的小宝贝惹哭了,但好像得到了什幺更宝贵的东西。
他的手指暧昧地在花向晚手上爱抚,声音沙哑着说:“不想再做一次?”
花向晚咬住嘴唇,小声说:“想,但是好累。”
这就没办法了。夜琅顾及花向晚的身体,也期待酣畅淋漓的欢爱,有心无力的交欢可没意思。
“唉,好吧。今天放过你!”
说完他拿过衣服,帮花向晚穿好。
花向晚乖乖地由他摆弄,拢上衣领后,勾住他的脖子弱弱地说:“腿软,走不动。抱我回去。”
夜琅吸了一口凉气,让自己冷静一下。
这个小妖女真是……绝不轻易撒娇,但一撒娇就大杀四方!
操不到她还得抱着她回屋……酷刑!
“脚步轻点,不许惊动小柳儿!”
夜琅扎好衣服,老老实实地抱她起来,心里极其不爽:“我说什幺来着?你心里就是那臭丫头更重要!”
花向晚不能理解他吃醋的思路,怎幺连女人都容不下?但她从来也不觉得夜琅是正常人,于是不计较。
她擡起夜琅的下巴,慷慨地赏给他一吻:“开心了吗?”
夜琅别别扭扭的:“还行吧。再来一下还差不多。”
“你真幼稚!”花向晚白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满足了他,“满意了?满意就乖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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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后面都没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