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涂家,过年基本上是大人在忙。
上面还有两个厨艺很好的外婆,所以多数时间,四个半大的孩子只要顾好自己就好。
刚回来的第一天原本还有涂芊这个很多年没见的表姐照看着他们,后来表姐被拐走了,四个小孩便自己玩自己的,虽然每年才见一两次,却也无损其亲近。
欧可琪和卢泉关系比较好,两个人互动之间相对亲密,欧顾和卢露露相差半岁,虽然卢露露年纪较大,但个性却软绵害羞,倒是让欧顾顾着她比较多。
平常趁人不注意时,欧可琪就常被卢泉拉到怀里坐着,就比如现在,两个人姿势动作亲密无间,卢泉把手伸过她腰的两侧,放到她小腹前面再拿着手机两人一边看影片。
同样坐在一旁的卢露露还没感觉出什么,倒是欧顾发现了端倪。
察觉旁边有人的视线不断过来,卢泉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表弟好像对我们在干什么很有兴趣,妳说我们要不要帮他们一把?」
「什么干什么?」
「就这样啊。」
他用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沿着衣摆伸进去,捏了捏她没有肉的腰,就这视线死角一路向上,包住这两年又更加饱满的乳肉。
「不然我看他一直看着我们,想做什么也不方便,妳不觉得吗?」
欧可琪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被弟弟盯着也不是很好,她也有点不自在,便同意了。
卢泉笑了下,没多说,只是想着这几天要把人拉到哪些地方比较好。
几个人里面卢泉国三了,欧可琪国二,另外两个小的国一,要是放在十年前卢泉应该还忙着准备基测,但现在免试入学的方式很多,让他还可以过个轻松的寒假,跟表妹好好培养感情。
饭后,卢泉跟欧顾两个人被叫去帮忙浇花,表兄弟两人在后院一番密谈交流之后达成了某些共识,便只待时机到来。
到了初三,有些个舅舅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陆续离开,或是几个人一起到隔壁镇走走逛逛找亲戚,涂秋红则抓着涂云桃和涂云桃一起去市区购物,当然是王文少开车,一时之间只剩四个孩子在家顾门。
原本热热闹闹的房子瞬间安静了不少,卢泉在心里头盘算着,看大人都出门一会后,他坐在椅子上拍拍大腿跟欧可琪说。
「可琪,妳不是嫌椅子太硬,坐过来吧?」
他的声音不小,像是故意把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给合理化一样,又转头看了一下卢露露说。
「露露妳要是想坐的话,问一下阿顾,别害羞。」
欧可琪也没料到他会用这种方法,不过也没有出声,而是依言坐了过去。
三楼客厅放的都是都是有扶手的藤椅,座位特别宽,要是欧可琪一个人坐的话都可以盘腿的那种,她直接缩在他怀里,一派怡然自得的接过遥控器转电视看,当然,腰上还是放着他的手。
卢露露比较内向些,听完她哥说的话之后也没有马上动作,转头看向表弟,后者回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
「表姐,坐我腿上比较舒服,真的,妳试试看吧?」
完全不知道亲哥跟表弟做了什么计划的卢露露就这样上了贼船,半推半就的坐到他腿上,至此,计划已经完成一半。
整栋房子只剩下他们,两个少年在三楼交谊厅找的位子一左一右,身上各自坐着自家的表妹和表姐,电视还在认真的播放着发出有些吵杂的声音,却更加突显出乡下空气中特有的宁静气氛。
卢泉把手放在自己表妹身上的动作可说是轻车熟路,从什么时候简单的肢体接触开始变了味道呢?
他想了下,大概是前年暑假吧。
涂家几个姊妹们关系特别好,寒暑假都会带各自小孩回老家住几天。
那一年卢顺已经要升国二了,而欧可琪正准备升国一。
上了国中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仿佛瞬间长大一样,身心都有明显差异与成熟。
夏天时几个人会去附近的稻田和小溪玩,当然戏水还是危险的得要有大人陪同,他们只是去普通的浅溪附近,还记得那天和平时一样,几个人玩的全身湿,才手拉着手准备回家。
在太阳底下,他目光移到右侧,突然注意到身旁的表妹好像不太一样了,单薄的身体开始有了曲线,白皙皮肤十分滑顺的样子。
不知何时胸前开始发育鼓起小包,衣服紧贴着单薄而青涩的身体,仔细一看,有两颗尖尖的小点在上头,把衣服都顶起来了些,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让人很想上手试探。
晚上他就做了春梦,不记得内容了,只知道有些冲动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早上起床时还搭了帐篷。
迈入青春期之后的小少年变得冲动,并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而且非常容易被撩拨。
隔天早上,两人像平时一样交叠坐在椅子上时,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试着向上带过,隔着衣服有些做贼似的意图触碰,本想着要是她不高兴了那就马上停下来,装作不经意的话应该可以顺利开脱。
但哪想到,小表妹居然不抗拒,反而转头直直与他对视。
「表哥你要是想摸的话就直接摸没关系,反正我也蛮想知道你来摸会是什么感觉。」
卢泉吞了口口水后问,眼中闪着些不明说的热切和不可置信。
「妳…知道我想做什么?」
「嗯,不是想摸我胸部吗?可以喔,我同意了。」
顿了顿,她又说。
「其实表哥要是想再多做点其他的也是可以,我在家里试过自慰,但好像没有书里面那种舒服的感觉,你会想帮我试试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