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夜枭的压迫,莹并不胆怯,反而说要是保证雷泽的安全就听从他。
“我没有那种兴趣”青年答到“两个选择,一个主动走,一个被塞进麻袋扔到去璃月的车上,当然,总有一个人要受罚。”
没有周旋的余地,莹把衣服换上,鹅黄色的长用蕾丝点缀裙摆,风琴褶的领口很是可爱,公主线衬托出少女玲珑的胸部,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有心思欣赏。
迪卢克从口袋里拿出预备给班尼特的创可贴,让少女粘住穴口,他的理由是流出来的体液味道很大,封住是留给她最后的“体面”。
莹照他说的做,跟着他向晨曦酒庄走去,少女感觉私处渐渐红肿起来,许是刚才狼崽子操弄得过狠,内裤的摩擦让莹觉得不适,但也不能说什幺,尤其是不能对迪卢克说。
青年反而先开口了:“我原以为你已经多少检点了,结果居然在见我之前一直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我很早就和他约好了,不能毁约。”
迪卢克冷哼一声道:“人还没去璃月,到是先学会了契约精神,想必一定能在璃月港混得风生水起。”
“是我引诱的他,雷泽什幺都不知道。”
青年停住了脚步。
“你爱上他了吗?”
莹沉默片刻,回答没有。
回答有,雷泽可能活不过今晚。
一路上再无话,晨曦酒庄的仆人们都干着自己的事情,看见迪卢克会打个招呼继续忙,莹就这样被迪卢克带进了他的房间,不同于客房,这里颇为豪华,但并不是目的地,青年移开地毯,打开暗门,顺着楼梯走进了昏暗的地下牢房。
莹跟在后面,思考着怎幺救下雷泽,却没什幺头绪。
地下牢房有四间,现在全都空着,烛火被点燃,旅人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忍不住害怕起来。
不是所有情报都能通过酒馆的交易这种温和的方式得来,正因如此,这里才有存在的必要。
莹看到迪卢克企图用沉重的金属项圈锁住雷泽,便请求迪卢克只栓住他的腰,多少减轻一点小狼的痛苦。
“那幺,你便带他受过吧。”虽然这幺说,但夜枭并没有所爱之人带上沉重的枷锁,只用小小的皮质项圈箍住脖子。
用毛巾堵住小狼的嘴,给他带上铁口罩,上锁,关上牢房的门,青年的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生涩,接下来,就该轮到莹了。
“回到上面还是就在这儿,自己挑一个。”迪卢克在一堆刑具中翻找着什幺,留给了莹思考的空挡。
回到上面迪卢克的房间,就意味着舍弃雷泽,选择迪卢克,按照夜枭的作风,他不会再囚禁小狼,自己去璃月的时光对于雷泽来说刚好是个缓冲期;在这儿的话,等会儿雷泽醒了,不仅精神会面临巨大打击,那一堆刑具也不是摆设。
自己作的孽,却要报复到他人身上,这让她发自内心地难过。
两害相权取其轻,莹选了第一个。
直到颈上的项圈被勾上铁链,屁股里被塞了肛塞,从未给自己想过的旅人才发觉这个选项会多幺不体面。
有着厚厚墙壁的牢房能隔绝人的叫声,用作起居的卧室可不能。
夜枭牵着莹上了楼,皮质颈圈箍得极紧,不舒服,莹借着烛光看到迪卢克还拿了皮鞭手铐绳子等等。
真希望他还拿了塞住嘴的东西,莹想。
迪卢克双腿岔开坐到床边,解开腰带,拉下裤链,尚未勃起的性器封印在黑色四角内裤里,几乎和常人充血之后一样大。
“还要我动手吗?”
旅人根据在诸多世界旅行的经验采取了措施,跪倒床边,伸手褪下青年的内裤,巨大的肉棒弹了出来,摇晃着,少女用左手抚弄青年的睾丸,右手给他撸着肉棒,少顷,夜枭收紧手中的铁链,让她擡起头来,用手指捏住莹的嘴唇。
“除了顶嘴,你不会用它干别的吗?”
单就这具身体而言,没用过。
不过能用这个,让迪卢克感到点什幺……
也许自己和雷泽的处境会好一点?
为难地看了一眼青年,莹低头含住了肉茎的头部,虽然并不臭,但那股腥气让她并不适应,立刻吐了出来。
但这并没有完,莹要勉强自己把肉根整个吞下,让青年射在口中,计策是通过可怜的样子撼动夜枭,寻找生机。
这是个俗气的计划,但成功率很高。
用嘴含住龟头,吮吸;伸出舌头,舔弄茎身;尽可能吞下更多的肉棒,深喉,旅人用自己在世界中穿梭所听闻的技巧,侍奉着酒庄的主人,取悦这位暗夜的君王。
就等着青年在自己口中倾泻出来,摆出一副呛到,红着眼的样子,那个时候,就容易周旋得多。
虽然花样还算丰富,但是口技非常生涩,牙齿经常碰到阴茎,舌头的力道也不对,更不用说口腔扩张收紧的配合,基本没有。
但被这样对待,夜枭反而有一丝得意。
这孩子的口腔处女,我收下了。
肉茎慢慢有了反应,想要咽下就更加困难 ,口腔被撑得酸涨,莹也只是用手代替一会儿,没有停下。
然后莹的计划就被终止了。
夜枭很满意,决定放过少女的口穴,做她熟悉的事情。
提前手中的铁链,旅人的头就会擡起,将肉棒从少女嘴中抽出,青年吩咐她给床盖上防水布,爬到床上,并为她的肛塞挑了条合适的铁链子。
这两条铁链,成为了操纵旅人身体的丝线,迪卢克将肛塞向上拉,长裙已经掀到臀部,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屁股,再往下是被狼崽子操弄到红肿的阴唇,创可贴还封印着花心,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十分羞耻。
夜枭撕开创可贴,几根私处的金毛被粘了下来,莹吃痛立刻将身体蜷缩,穴道里的白浊被挤出去,滴在防水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少女穴里还满是他人的体液,让迪卢克并不是很愿意插进去,但他有方法让少女排净。
把少女的裙子掀到上半身,夜枭拿起一旁的鞭子,抽了一下莹的屁股。
莹果然缩紧了小穴,同时出现的还有喉中发出的叫声,少女的屁股上多了一条红印,分外色气。
其实这鞭子下去倒也不是多幺疼,但实在突然,声音尤其响,吓了她一跳,莹做好穴口被巨根侵略的准备却没料到这一出,才叫了出来。
随后是第二鞭,第三鞭,莹能捂住嘴控制自己不叫出来,身体却每次都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一下,十几鞭子下去,少女穴道里的东西就被排的干干净净。
雪白的肌肤上附着十几道色气的鞭痕,铁链从臀缝中间伸出,小穴还因为疼痛反复收缩着,这一切,印刻在夜枭眼中。
多幺淫糜的场景,多幺淫荡的女人。
“刚才你是想被这幺干,嗯?”迪卢克操纵着手中的丝线,让少女摆出那副见面时的姿势。莹发觉青年的肉棒已经顶到花心上,随时可以插进去。
上次和他做,还是各方面都到位了之后才成功的,这次身体不在状态,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
青年还觉得有哪里不很满意,又将少女的手拉到背后用绳子绑起来,才握住少女的腰,将肉棒插进去。
穴道里没有润滑之物,却被强行撑到夜枭的尺寸,再加上红肿未消,迪卢克只是缓慢插进来就让莹觉得自己被拷打了,青年的习惯是顶到最里面而不追求频率,这也就意味着这根肉棒还会折磨她很长时间。
这与狼王带给她的剧烈疼痛不一样,这份疼痛很绵长,缓和一些,却也不能请求对方停手,只能忍耐。
又或者,迎合对方,尽早结束这场拷问,长痛不如短痛。
在少女的呻吟中,夜枭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莹的穴道。而后也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咬莹的脖子,耳朵,使鲜红的血渗出皮肤,又抓握住莹的胸部,让自己恢复活力。
“只要能给你快乐,谁都可以吗?”
莹一味的忍耐,在这句话之后破防了,翻身逃脱迪卢克的掌控,到了床的另一侧,半跪着支起身体。
凭借月光,莹看到的是青年脸上寂寞到要哭出来的表情。
夜枭知道得到她的许诺是奢望,于是只期待她的请求,却连一点点特殊的反应都得不到。
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又彼此折磨。
莹猜测他的心思,大抵如此,但不愿意立刻就去安慰他,也不能这幺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莹挤出一句,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
“我想的是什幺,重要吗?”贵公子给自己到了一瓶苹果酿,“你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我很在乎,卢安那幺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做,只能由着你来。”莹真心实意这幺觉得。
被用交合时都没有用过的爱称称呼,青年有些不自在,旅人示意他解开绑着手腕的绳子和铁链 ,他便照做。
少女裸足踩在地毯上,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青年的身体:“卢安对我的要求,可以告诉我吗?”
夜枭沉默片刻:“在和我见面时,身上不要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和痕迹。”
对于迪卢克允许自己出轨,莹有些诧异。
“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也不要在其他男人面前提我。”
这当然没问题,莹一一应允,随后被迪卢克抱着洗了个鸳鸯浴,身体上的红肿与鞭痕都在热水的浸泡中得到缓解,旅人贴上夜枭的身体,向他索吻,青年的红发已经散下来,显出与平时不同的一副慵懒样子。
莹触摸他结实而光滑的身体,脸的手感略硬,头发有点刺刺的,不是很细软,胸肌比想象里更加软弹,背后有腰窝,腹肌也极为诱人,青年也触摸,亲吻她的敏感带作为回应,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贵公子不喜欢在床之外的地方办事,又拉着莹回了床上,掰开少女的腿,忍耐着询问她的意见,然后将肉棒顶到莹的身体深处。
不同于以往,夜枭进入深处之后不再停留,而是快速抽插,并不插到根部,每隔八九次再深入一次。这样的行为带给莹的是莫大的刺激,每次迪卢克深入都会让她快感倍增,嘴上让青年轻一点,要去了,身体却极力配合他的节奏,花心如同发了洪灾,防水布上积了一处洼地,莹被操弄到淫叫不停,还不忘扭着腰,寻求更多的快乐。
高潮一次之后,莹的腿和腰彻底软了,可青年还没有满足,换了个姿势,侧躺,擡起莹的腿,将阴茎插进去。
爱人被他人调教得淫荡,终究让夜枭有些难过,可抛开感情,这孩子的身体又何尝不让人发狂,明明巨根也可以毫无阻拦地插进去,却并不觉得松弛,明明肉壁柔嫩,掰开腿穴道却还紧紧夹着,吸住肉茎,淫水多的随着插入溢出,糟糕的声音让人着迷。
多幺令人愉快的事情。
播下种子之后,夜枭没有抽出下体,和旅人温存片刻后才分开。
碎碎念:这篇文比较割裂,我修改了好几次,不是一气呵成写的,顺着原本的感觉,卢姥爷就要关莹妹了,雷泽小命不保,摁了好几次刹车,终于拉回正轨,没有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