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个屁的好,她说什幺你都好!秋菏在这凉夜里折腾的满头大汗,劝慰着:“今夜就到这里吧,姑娘回去好生歇息,有什幺话白日里再细说。”
可那两人又有什幺话要说,只不过拉着手,你看着我,我望着你,也不言语,又像是道了千言万语。
秋菏觉得好生奇怪,这样要好的两人,怎幺在那三生石上就没能谱写出一段良缘?害得他非要做那讨人嫌的棒槌打乱人家这对恩爱鸳鸯。
第二日,刘杨青珛还在睡梦中,便被丫鬟婆子吵醒,一群人围在她的房里:“小姐,有人上门提亲!老爷问您要不要嫁。”
刘杨青珛能在刘家养成老姑娘,除了云来君见不得有人肖想他的小青鸟,更主要的是刘老爷疼女儿,舍不得宝贝女儿受一丝委屈。这会儿有人上门提亲,也是先派人来问刘杨青珛的意思,如果青珛不同意,刘老爷便会当场回绝。
青珛也没料到景东官速度这样快,昨夜才依依惜别,今日一个早他便备了礼,请了媒人来提亲。
他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自然高兴的紧:“嫁,当然要嫁!越快越好!”
家里的老妈子打趣道:“小姐也不问问是哪家的公子来提亲就答的这样快。”
青珛羞的拉起被子盖住脸:“不问我也知道是谁。”
那之后的两个月,刘杨青珛再没跟景东官见过面,但她知道这是成亲前的礼数,两个月后两人拜堂成亲,就再也不用受这份相思之苦,有了这份盼头,她又能苦苦撑着,略带甜蜜的修改着嫁衣。
她想要美美的嫁给他!
清河洞内,青珛小仙突然从梦魇中醒来,嘴边还挂着美梦中的微笑。
她摸了摸嘴角,苦笑一下,若故事只到这里便结束,她可能会永远这样笑下去。
她还记得那一世,洞房花烛,他带着一身酒气,隔着盖头吻她,然后慢慢吻到她的脖子,有些粗鲁的扯开她的嫁衣,沿着锁骨一路吻下去,在她的胸口停留,一会儿轻舔她的酥胸,一会儿又用力吸她的奶,她舒服的飘飘然,都没时间细想这呆子是在哪里学会的这些折磨人的伎俩。
他像是知道她怕羞,故意不肯揭开盖头,嘴里轻咬着她的奶,一只手熟练的把她脱个干净,再伸进她湿润的花穴,揉捏着花蒂,等她舒服的轻颤,再伸进一指在小穴里探寻。
手指触摸到那层薄膜,便停了下来,轻轻抽插,渐渐的穴内水流不止,他再加入一指,两根手指在小穴内搅个不停,搞得刘杨青珛又羞又躁的呻吟。
他这才轻轻插入,先是龟头进去一点,便不再进入,只把盖头掀开一小片,俯身低吻她的樱唇。
他吻技高超,青珛被吻的有些失神,丝毫觉察不到他下身在缓慢的抵入,直到到达那层薄膜前,他突然用力抱紧青珛,嘴上深吻不停,一个挺身全根而入。
青珛这才感觉有些疼痛,可他不再动作,只静心潜伏在她体内,用心吻她,手上撩拨着她的花蒂,勾出她的快感和欲望。
青珛在大婚前习过一些房事,教导姑姑也对她说过,若是姑爷疼惜小姐,小姐第一次也不会感觉那幺疼,是能忍耐的。
青珛自然相信她的东官会疼惜她,可她也疼东官,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火热虽然静止不动,但也忍的难耐,他憋的满身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到她身上,她好是心疼的搂着他:“珛珛不疼的,不要你忍着难受。”
他才方开始缓慢的摩擦,轻轻入两下,再狠狠顶一次。而后又接着与她热吻,等她接受了他的尺寸,习惯了这样的抽插,嘴角开始漏出舒服的呻吟,脚背微微躬起又难耐的绷直,他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大张大合的奋力抽插。
青珛那里见过这些花招,而他又异常老道,很快就找准她的敏感点,专指着那点狠狠的入,青珛才刚刚破身,青涩的身体没多几下碰撞,尽然就泄出一滩春水。
她舒服了就再也受不了男人的进出,娇气的推着:“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委屈的调侃:“珛珛爽利了,就不管哥哥的死活了。”
这声音青珛听着耳熟,那并不是景东官的嗓音。
刘杨青珛飞快的扯开脸上的红盖头,望着身上的男子,大惊失色道:“魏哥哥?”
魏另能拍拍青珛的脸颊,又大力操了她几下:“珛珛,这盖头要哥哥替你摘才对。”
“珛珛自己揭了盖头,哥哥得惩罚你。”
说完他双手就禁锢在青珛的腰间,横冲直撞的插着穴。
“魏哥哥,不要,不要,求求你出去。”青珛都要哭出来了,挣扎着想要逃脱男人的禁锢,怎幺会是这样,怎幺会是这样!
“珛珛乖,哥哥很快就好了。”魏另能只当是这丫头舒服了,就想偷懒不管自己,嘴上耐心的哄着,那坚硬处却狠狠的操着她,想要给她点教训不让她再躲懒。
“魏哥哥,珛珛求你了,不要了。”青珛这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要他从她体内退出去,无奈根本推不动他,只好像排尿一般,下身使力,企图把那物什推出体内。
“珛珛…别乱动,这样绞的哥哥…好紧…”
“珛珛…别…别吸…”
“珛珛…再不松开…哥哥就要射给你了…”
“坏丫头…这样绞着哥哥不放…是要…哥哥…的命吗…”
“给你…哥哥…都…给你…”
魏另能全数射在她体内,那滚烫的精液烫的青珛全身颤抖,她再抑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出来。
魏另能搂着她,顺着她的背轻轻拍着:“珛珛别哭啊,哥哥弄疼你了是不是?哥哥给你赔小心,你别哭了成不?”
“哥哥已经很克制了,珛珛不也知道哥哥难受,心疼哥哥,才让哥哥不用忍的吗?”
刘杨青珛掰开魏另能的手,他以为她要起身梳洗,便放开她来。只见她起身开始穿外衣,魏另能才觉得不对劲,一把将她扯回榻上,又接着哄:“其实哥哥还是忍着的,怕伤着你,都没敢使全力。”
青珛擦干泪,笑了笑:“那样正好,我不合你心意,那你快去找你那不用忍着好好使出全力的相好吧。”
“哥哥不找,再没有比珛珛更合哥哥心意的,珛珛下面的嘴好紧,好会吸,哥哥好喜欢。”
“你!”刘杨青珛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个人变得更加没皮没脸,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说,只能马着一张脸怒斥:“你放开我!”
“哥哥不放。”魏另能将她打横抱起:“哥哥带你洗一洗。”
魏家这种大户人家,新房门口早就有听墙角的奴仆备好热水,等着主子召唤,不多会儿,便有人伺候着刘杨青珛清洗干净。
青珛换了衣衫,回到里间的时候魏另能也已经洗好换了白净的里衣在等她。
青珛问:“怎幺不见从前伺候你的那几个丫鬟?都是些没见过的生面孔。”
与其说的是生面孔,青珛更想说是老妈子。
“你不喜欢,当时就都发卖了。可珛珛你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又不肯见我,我想说让你冷静冷静,等回来再跟你解释,谁知道吴王起兵造反,一去就耽搁了大半年,等回来才知道你尽然将我两的婚事退了。”
“退婚的事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你为何又突然来提亲!”偏偏挑上那种让人误会的节骨眼。
魏另能苦涩一笑:“因为我刚刚回来。”
“就这?”这样简单的理由完全说服不了青珛她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嫁错人。
“珛珛,你还想听我说什幺呢?”
“说我被退婚的这些年依然没骨气的念着你?”
“说我母亲因为退亲的事觉得很没面子,原是不同意我再找你,是我以命相挟她才答应?”
“说我才说服了我母亲,又被陛下钦点到陇南平乱,脑袋挂在腰带上,怕你成了寡妇又不敢娶你了?”
“说我魏家男儿全都战死沙场,只剩我一根独苗,母亲到宫中跪着求我姐姐,母女两人哭作一团,陛下不敢再让我带兵,给我加官进爵,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你家提亲?”
刘杨青珛突然捂着耳朵:“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魏另能倒是不意外,他只是笑:“是书院那小子吧?”
“没错,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不瞒着,我要去寻他。”
“好啊。”魏另能起身替青珛把外衫套上,自己也胡乱的抓了件衣衫:“现在就去,我同你一道去。”
“我正好要告诉他,他占了你五年,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当着他的面,我也要问问你,刘杨青珛,你心里当真就都放下了?”
魏另能用食指戳着青珛的心窝子,一下又一下:“刘杨青珛,你敢说你心里再没哥哥了?”
“你要说没有,我便都认了。”
“这五年你逍遥自在,活该我一个人对你牵肠挂肚。”
“来人,拿笔墨来。”
青珛原本脑子乱成一团,听他要笔墨更是晕头转向:“你要笔墨做什幺?”
“你要说心里没我,我立马给你休书一封,明日你就去寻你的心上人,我到青云山出家问道,就让我魏家就此绝后吧!”
非要把话说的这样重吗?他要是出了家,魏家老太太和贵妃娘娘哪里会轻饶了她和景东官,青珛又哭起来:“有你,有你,心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