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A哆嗦着手想要撑起身体，可是刚刚动了一下，又被“他”狠狠踩住。
“他”脚下用力，把他的肩膀踩得“咯”了一声，A想咬牙回头，也还是放弃了。
手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大概表皮已经全部废掉了吧……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眸子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擡起脚，下一秒就猛地踹向了A的小腹。
“……啊！”身上又多了伤害，他睁眼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代替惧意，“……哈……咳……你不是想报仇吗？直接……咳，杀了我不就是了？”
知道A在刺激自己，“他”弯下腰，伸手将颤栗着的人抱住，动作极其温柔。若是不看这诡异恐怖的外表，人们大概真的会认为，面前是一对热恋的情人。
A愣了愣，随即勾起了嘴角。他慢慢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张嘴，然后迅速地、紧紧地咬住了“他”的侧颈——也就是常人大动脉的位置。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尖叫，A吮吸了两下，也没有血。
完了……
他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一道缝，就像是张完美且虚伪的面具破裂一样。
不出所料，“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连环杀人犯，就像看只老鼠或是蝼蚁一样。
“我，我……”A瞳孔微微颤抖，像个受惊的兔子般的可笑。
“他”摸了摸刚才被他咬伤的地方，咧开嘴笑了。这是真的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因为尖锐却残缺的牙齿露了出来，嘴角上翘。
“真有意思……你觉得我会死吗？”“他”笑了两声，“在把你折磨到绝望之前，我们可不会离开。你虐杀的人有多少，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他”把对自己的称呼改了。那幺这个“我们”，到底是有多少个人啊……
A面色古怪，不过任个人见到“他”笑起来后这个更加丑陋的外表，都不会没什幺心理波动。
“那幺，今天就由第一个受害者陪你玩吧。”说罢，黑影变了个形态，总算有人的样了。
第一个受害者……？A皱了皱眉，是被他杀死的那个无辜女孩，还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中年男人？
还没等他想起来，他的耳中就窜入一道哭声：“呜……哥哥是坏人……杀死了晨晨……”声音甜软，像被粘住了湿哒哒的泪水一样可怜，它的主人想必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晨晨害怕……呜呜……”委屈、仇恨、甚至还有茫然。晨晨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她的生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永远停留在了八岁。
溪流似的记忆融汇，挤入脑海。
第一次杀人，是为了躲债。没有记错的话，被害的应该是一个妖艳的女人，怎幺会有小孩子？
不对，再回想一下……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也许在第二个人死之前没死。那幺这个小姑娘就是他第二次行凶的时候杀掉的。
印象里是……奸杀。
“杀死”债主之后，A很怕很怕，每天都在担心会有警察找上门。
一次在夜里做梦，又还原了当时的场景。也是这个梦，毁掉了无数人生。梦中，他把生了锈的刀子握住，穿过衣服扎入人体，一下又一下。看着女人面容扭曲、四肢抽搐，A在梦里获得了莫大的快感。虽然很紧张，可是他却扎了有两三刀，最深的还磨到了骨头。
不太顺畅的进入、女人苍白的脸、温热黏腻的鲜血……A人生中寥寥几次的梦遗，献给了血腥的案件。
为了再次享受奇怪地快感，他研究了无数种作案方法，杂糅起来，盯准下一个目标。
晚上的时候他在没什幺人的小路上闲逛，就发现了一个放学回家的小女孩。白皙弹滑的皮肤与精致的面容勾起了A的欲望。于是啊……他回想起书里写的关于在小路上作案抛尸的内容，确认没有摄像头和行人，就勒住小姑娘，让她窒息而亡。
仅仅是性欲完全没有办法满足虐杀欲，他无趣地把人溶尸后又开始寻找新的“猎物”，把他们“玩”完之后再杀死，就这样周而复始留下无数罪孽。
“想起来了吗？哥哥……？”晨晨甜甜的声音把A拉回现实。
A想了想，一个小姑娘而已，没有什幺可害怕的。
“哈……还觉得很遗憾和后悔呢。”
晨晨歪了歪头，似乎听不太懂的样子，神色却放缓不少：“哥哥后悔把晨晨杀死吗？晨晨也可以原谅哥哥啊……”
“我是后悔，”A一字一顿道，“杀你太急了，没能看到那样漂亮的小脸上带着痛苦的样子。”说完，还挑衅似的笑着眯起眼睛。
屋子安静了片刻，只留有A淡淡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悲伤又单纯的呜咽声响起：“呜……呜呜……为什幺要这样说晨晨……”就和被抢了糖的孩子一样。
黑雾形态的“他”从四面八方包拢了晨晨，与可怜的小姑娘融合。
“这就是你的态度？好，我收下了，不要后悔。”最后四个字，“他”声音极小，但咬字很重。
“他”踹了踹A，道：“晨晨在哭，那我便代替她报复你。”
A这个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了。听他这样说……大概是，死在他手下的人，每个人都向他报复一次。
那幺，到底是所有人报复完为止，还是他死了为止？决定答案的，就是他有没有撑过去的命。
“是奸杀啊……呵，刚才你说得那幺好听，不也干过吗？”“他”冷冷嘲讽。
A闭上眼睛，不去听“他”的话。
“他”也不恼，压下身子按住了A。“他”笑了起来：“那我也‘奸’了你吧。”杀虽然也想，但是为了达成目的还不能杀掉他。
“哈？”A瞪大了眼睛，以为“他”在说笑。
“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没干过男人吗？”“他”嘶哑的声音让A听着很头晕。
这社会还没前卫到这个地步吧？
在性方面，A出奇的保守。
“他”撕烂了他的衣服，没有控制力道，尖锐的指甲划伤了A，留下了血淋淋的印子。
力气太大了，A一点都动不了，只能焦急地左右转头。
“他”的那物极其大，和“他”的高度成正比，是正常男人的两倍多。不过它看起来仍像被血肉拼凑起来的，不知道做的时候会不会被夹碎。
这幺大……会坏掉的……
A的眼中染着恐惧的颜色，他这幺多年来头一次处在如此无力和绝望的境地——只能等待宰割。
没有任何的润滑，阴茎撕裂了后穴的入口，“他”挺入后庭后直接横冲直撞。
好疼，好疼……A嘴唇被咬得失去血色，眉毛紧紧皱起，睫毛颤抖地扇落泪珠。
下体的刺痛和撕裂的扯痛快将A逼疯。他张大嘴巴，像只脱水的鱼一样苟延残喘地挣扎扑腾。
口中破碎的不是呻吟，而是叫喊。被撞碎了的叫声极其可怜，却也勾起了人们施虐的欲望。
“啊……啊哈……”A急促地呼吸，眼睛无力眯起，被泪水漾满。
屋里全是咸腥的腐臭和淡淡的血腥味，所有恶心的味道都从A的口鼻进入。
性器顶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哑着嗓子压抑地哭喊。
烂肉一般让人作呕的性器进的很深，内壁被不知道是“他”还是A的血沾满，紧致却湿滑。
身体内部也被撕破了……疼痛与绝望占据A的理智，他手脚冰凉地躺在地上承受入侵，就如一个被孩子玩坏的娃娃。
“啊啊……唔……”没有气力了……好疼啊……
眼泪划过眼角，落到地上和残旧的血迹相融。
A的身体被撞地不停向后摩擦，他的背已经磨破了点皮，有些突起的部位还见了血。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后穴的痛楚。
这是一场没有怜惜、没有快感、没有交易的性爱。只有“性”，没有“爱”，充满了血腥和残暴。
“我恨……你……唔……”A用细小的声音吐出充斥恨意的话语。
“恨我吧。”“他”惬意地抽插着，怜悯地打量这个无聊、扭曲又可悲的人。
哈，你越是恨我，我越高兴啊……“他”残忍地笑着。
花猫：嗯嗯，肝出来了……我终于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开始虐受了！！啊啊啊可以肆意玩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