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任小娘子摆布

景文醒来之时,眼睛还没睁开,怀里已经是抱没到娘子,不过身下倒是感觉到了,小舌轻轻在自己茎柱头端上打转的微微酥麻,还有唾沫滋润,这小妮子到还真挺能来,这也是避着眼睛享受着,嘴角微微扬起。

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之上,倒是有点稍稍刺眼,他张开眼睛正要起身,却只得颈部微微一动,身子却控制不了,也感觉不到自己四肢。

「……老爷,你醒了?」挨在腿边的居然是兰熙,景文忽然一阵紧张。

「熙儿,帮我看看,我不能动。」景文一下也是满头大汗,两眼无助地看着她。

「嗯?是不是昨晚与谁欢淫脱力了,这气味可还浓着。」兰熙娇娇一笑,她这身女儿装扮可是越发的娇柔献媚,这半臂直领中腰裙,里兜穿得是有点低,把她傲人双峰的沟缝都裸出了一两寸许,显然就是要由他瞧的,春宵行事娇狂如黛仪可都没敢这样穿。

「……是也好像不是,我现在只有头能动,小头──」景文雄柱抖了两抖,「也能动,其他都动不得。」

「嗯,这什么新玩法,老爷可真坏。」兰熙轻轻娇笑了笑,这就趴在他身上查看,她故意还让自己玉乳沟在他眼前摆晃一阵,小手轻轻揉捏他周身经脉,「别怕,就是让打了麻穴而已,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再一两时辰便好,哎呀,这时间里老爷可是随熙儿摆弄呢。」

「姐姐!你怎么偷跑。」门忽然被打开,景文看不到来人,倒也听出是韵芷的声音。

「兵贵神速,先到者得,妹妹莫不是忘了,黛仪姐姐可说了,各人宠爱各人争,我还与你客气?」兰熙说着,这也是掀起裙摆往他身下跨坐着,她们这些娘子们月事没来是不会着裈底的,这群摆底下也是赤着身往他茎端上压着。

「不是,我让打了麻穴你不救我还这么开心?」景文不禁挑眉,以后得当心了这人。

「夫君让人打了麻穴?姐姐你太坏了!」韵芷气急败坏地冲上来,小脚一蹬就直接脱鞋踏上了床,这且蹲在景文身边,到底这小娘子还是乖巧点,「这么妙的招你也想得,芷儿妹妹受教。」

欸不是,你们倒是给我解解。

这两姐妹就这样一个蹭着茎端,一个往他脸侧轻轻啄着撒娇。

「呃,我是很喜欢让你们撒娇,不过,你们夫君让人打麻了,多少担心一下吧?」景文苦笑了笑,也是往韵芷脸边一啄。

「不是姐姐弄得么?」韵芷一听惊讶的擡起头来看向兰熙。

「不是,我一进来老爷便这样了,也不晓得昨夜寻谁风流了,坏得很,活该。」兰熙嘻嘻一笑,继续扭腰摆臀着就是不放进去。

「昨夜大家不都睡得好好的么,除了我与熙儿姐姐,还有谁懂打麻穴了。」韵芷倒是摸起下巴思量了起来。

「欸欸,这总能解得吧,快把我松开呀。」景文一脸无助地看着两人。

「先从实招来,昨夜与谁欢快了?莫不是殿下吧?是殿下么?」兰熙一脸兴奋,侧挂一旁的长长辫子随着她高兴的扭着娇躯也是跟着晃动。

「不是,你们先把我解了我才说。」景文闹别扭着别过头嘟起嘴。

「你不说我们便不解。」韵芷瞇着眼睛鼓着小脸,兰熙差点笑趴。

敢情你们芳廷卫出身的还懂审问啊?

「先解再说行不行?」景文讨价还价道。

两小娘子相视一眼,同时看向他再同声说道:「不行!」

「那、我说了可不可以不打我?」景文有点怕怕。

「考虑考虑。」两姐妹互看一眼,又是同声说道,说完还开心的相拥在一起,哪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是、是掬月姑娘啦。」景文闭上眼睛,好像两小娘子真要打他了似的。

「掬月姐姐?」两人一脸开心地扑到他身边,「先前黛仪姐姐还犹豫着要怎么让你服软呢,所以这穴是她点的?」

「掬月你们管叫姐姐的?」景文挑眉,这小娘子们原来早有预谋。

「是啊,她也比黛仪姐姐小两岁而已,所以她是先点而后上还是先上而后点,快点与我们说说。」兰熙轻轻地戳着他胸膛。

「可是掬月姐姐不是早出宫了,而且她摸到夫君房里我们怎么都未能察觉呢?」韵芷轻声说道。

「人家武家出身的,谁家我就不说了。」景文心虚道。

「武家出身也就齐家有这能耐,齐家哪有女儿了,就只见过齐少公子而已。」兰熙倒是一点颜面也不留。

「她藏的好吧,她父亲也从未当她存在过,也不让出门也不让人知道有她这号。」景文又是怕怕,芳廷卫还管这个?人家家底你都细数在掌。

「这样?看来有必要多插几个细作进去了。」韵芷微微皱眉点了点头,不是,你们早就在注意人家啦?

「招也招认了,可以给我解解了没?」景文讨饶道。

「不行,难得老爷吃了瘪,我们得要乘着这势头讨要讨要,反正黛仪姐姐带着芸儿姐姐玉儿姐姐去忙去了,这可没人碍着我们使坏。」兰熙说着,手往裙摆里边伸去,抓着他茎柱便往自己花径穴口带,这衣服可没打算宽。

「缓点缓点,」景文连忙哀号道,「昨夜都全给了掬月了,让我喘息喘息吧。」

「谁让你这放纵的,是老爷自己不好。」兰熙噘着小嘴嗔怪道,这就拨瓣吸茎,给送了进去。

「姐姐先慢着点,掬月姐姐把夫君给钉着在床上,人也不见踪影,这不很奇怪么?」还是韵芷乖巧,马上便看出了猫腻。

「谁管她那么多,她又不是殿下,老爷,是不是这么说?」兰熙狐媚一笑,这也是没多加理会,反正这夫郎茎柱都让她给一顺到底了,这也是没打算停。

「不是,她摆明与我不告而别,这便是要远嫁到辽国了,我至少给她送上最后一程吧?」景文对娘子根本就不敢凶,即是一阵气结,这也是翻著白眼说话。

「夫君……你别生气啊,事已至此也是晚了。」韵芷抿了抿唇,轻轻的往他颈边抱去。

「啥?」景文瞪大双眼,身下猛的一顶,兰熙这就让他给顶得俯下了身,暂且停下摆动,花穴湿润潮泽,她这也是情欲高涨,小脸红扑扑的挨在他胸膛。

「……今天辽使早已经走了,如果掬月姑娘是齐公子的姊妹,他也早护送着随行离去,黛仪姐姐她们就是去陪着陛下全这事,早上派韵葇妹妹来说时你还没醒,陛下也说了,若是你还没起来不用出席也没关系,算算时间这都已经快出城了,最后这面怕是……」韵芷说着,见不上这三字却是难以出口。

「……对不起了,老爷。」兰熙瞪大着眼睛,小鼓着颊,轻轻往他胸口推了推。

「这样啊,也罢,她决心如此,那便这样吧,也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她救回来了。」景文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怪熙儿?」兰熙歪着小脑袋看他,一脸怜人样,显然是发现自己胡搞了什么,这在反省呢。

「怪你能怎样,该去还是要去,这最后一面见不见实际上却是没有太大区别,见着说不定我要在陛下面前拂她颜面了,不见也好,唉唷,只是这最后一面没见着心还真有点疼,怎么她就偏偏是齐家人,却又偏偏搭上我,这要把人拉回来可不是件易事。」景文说着,这也是挺着他身下唯一能控制的地方对着兰熙又是顶了两下。

「……老爷!」小娘子娇喘一声,小脸也是往他身上埋了埋。

「也是,弄得不好,两国交战可不在话下。」韵芷轻轻说道,这也是紧紧搂住景文脖子。

「唉,先不想这些多的了,事已至此,我只好先疼一疼你们两个,芷儿乖乖,快替我解穴。」景文转头轻轻往她颊边一吻。

「先别么,让熙儿伺候你。」兰熙就老大不愿意了,这又是坐身起来,扶着他腰腹又是一阵石磨轻转,臀瓣在他茎柱根上半寸许轻轻摇曳着画着个小吕字。

「别管你姐姐,昨夜跟月儿玩了个新招,羞耻无比,非拿来好好招待熙儿不可。」景文两眼瞇起,坏坏的勾起一弯嘴角。

「什么新招?」这倒引起了兰熙的兴致,马上就把他下身麻穴给解了。

「姐姐就要胡来。」韵芷看着摇摇头,这也是轻柔的把他上身的封穴之处给推开。

「怪了,能动是能,可是还是有点不太俐落。」景文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废了一半似的,抓握都不好抓全,这又把手放到韵芷胸上抓了抓。

「这穴少说点了有一时辰多,气血不顺在所难免,也得多花些时间才能好全,老爷你就别急了,乖乖从了熙儿便是。」兰熙狡媚的笑了笑,又是一阵深吸顶宫,半寸轻提。

「夫君别着忙了,芷儿给你揉揉,也好得快些。」韵芷微微轻笑,这也是跨坐他胸膛,提着他手按摩着经脉,这也是把他掌心往自己短衫下摆里塞,窜过兜子底往玉乳上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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