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上了公交车后,脸色苍白。
刚才追傅春煊追的太急了,小腿肚都在抽筋。
车内没有空位,晏秋心扶着公交车内的栏杆,缓缓蹲到了地上。
旁边座位上的一位老奶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坐过来吧。”
晏秋心蹲在地上,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
前面那个位子的大叔立刻站了起来,示意阿婆坐回去,扶着晏秋心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要喝水吗?车里有卖的。”
晏秋心的双手紧扣着前面座位的后背,伏着身子让自己好受一点。
“谢谢,不用了,我就是刚才跑的太急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众人听罢,也都收回了关切的目光。
那位老奶奶下车的时候,还专门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好点了没有?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晏秋心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多了,谢谢。您也注意安全。”
回程的公交车走走停停。
江城夜色旖旎,霓虹闪烁,车流不息。
生如逆旅,哪里是归途呢?
晏秋心也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家。
最起码,晏家不再是了。
更早的叶家也不是。
生如浮萍,身似客,不知何处是归处。
傅春煊说喜欢她。
可是,喜欢,是什幺呢?
傅春煊,你能不能告诉我,喜欢,是什幺呢?
活着已经很累了,怎幺还能分出多余的心力去在乎其他不相干的人呢?
晏秋心觉得真的太累了,闭上了眼睛,什幺都不愿意去想了。
下车后,去了一趟药店,吞了一颗避孕药,扔掉盒子,才回了家。
晏秋心洗漱后,听到杨成壁招呼一家人吃宵夜。
她此刻什幺都吃不下,躲在房间的飘窗里看雪。
杨成壁使唤儿子给她送吃的,“你姐看着心情不好,你别惹她生气啊。”
“知道她心情不好,还让我给她送吃的......”
晏倾亦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也还是听话的端了一碗枸杞银耳莲子羹上了楼。
“给姐送完吃的,我就不下来了,直接睡了啊。”
“行行行,你赶紧去吧,跟姐姐说也别下来了,碗明天再拿下来就行,我把厨房收拾好直接关灯了。”
杨成壁轻轻推了一把儿子。
晏倾亦自从上次和姐姐在卧室里胡闹一通,两人并没有怎幺说过话。
主要是晏倾亦不好意思,一看见她就忍不住躲着她。
上楼的时候,步伐沉重的像是去送死。
敲门的时候,像是在按核弹开关。
“姐,你睡了吗?妈让我给你送吃的。”
“进来吧,门没关。”
晏倾亦端着碗进门,屋子里开了暖气,比走廊里暖和。
晏秋心穿着一套蓝白色格子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飘窗里。
窗外大雪纷飞,雪白树梢头,白茫茫一片。
晏秋心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照顾长大的弟弟,腿一擡,从飘窗上下来了。
踩着棉拖鞋,走到了晏倾亦跟前,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
白瓷的碗底碰在红木的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响声。
晏秋心扣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他压在了床上。
“跟姐姐说,有喜欢的女生吗?”
晏倾亦被姐姐压在床上,喉结滚了滚,注视着姐姐黑白分明的眼睛,摇了摇头。
“没有......怎幺突然问这个?”
“没事,就随便问问。”
晏秋心悬跪在弟弟上方,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屈起膝盖,抵在了他的腿间,磨蹭着。
感受着他腿间鼓囊囊的一包在自己的动作下,渐渐变硬。
“姐......”
晏倾亦只是来送宵夜,没想到又送到了姐姐床上。
更可耻的是自己还硬了,一柱擎天,把裤子都顶出了小帐篷。
“上次和姐姐做完,有去找其他人吗?”
晏秋心轻吻在他的嘴角,柔软无骨的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根。
下午在图书馆被傅春煊插到高潮后的小穴颤抖了一下,腿也有些发软。
傅春煊嫌她贱,她总能找到不嫌她贱的人,比如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
晏秋心的手指伸进弟弟的居家服。
隔着内裤,摩挲着那个滚烫粗长的巨物,感受到顶端已经分泌出了汁液,打湿了内裤的布料,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