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今晚陆政也过来了,但来的很晚。
她出事后因为害怕被抛弃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根本睡不着,每天都在窗边坐到很晚,直到凌晨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车声那颗濒死的心才会活过来。
上辈子的今晚,陆政带着满身的寒意和嗜血的冰冷上楼。
她不敢和他说话,怕得到被抛弃的消息,男人也没有开口,一言不发的将她按在窗前从背后进入,狠狠的操她。
操得又狠又狂,仿佛要将人整个人撕碎了吃下去,孔瑶隐约记得后来自己被操得嗓子哑了,彻底叫不出来了男人才勉强放过她。
陆政曾极端的表示过对私生子的厌恶,所以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开始的时候陆政总带套。
孔瑶那个时候爱他爱的都快疯了,每一次肌肤相亲对她来说都很宝贵,想要和他更亲密,想要他的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于是偷偷吃了药。
男人被她勾得胃口越来越大,从此在床事上再也没带过套,但是从来没有忘记监督她吃药。
那个时候她还傻乎乎的以为男人是怕自己未婚怀孕名声不好,后来才明白,原来陆政根本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孔瑶思及此不由苦笑,她爱陆政,不想被他讨厌,也不想他为难,又怎幺可能会自作主张用孩子绑住他。
况且,孩子多无辜。
上辈子,她被何丞绑架后有段时间精神是恍惚的,那段时间她饭都吃不下,更是完全忘了吃药,不知道陆政是不是也忘了,竟也没提醒她。
好在没有弄出意外,否则她自己死了干脆,到时候还要连累个无辜的孩子给自己陪葬便是造孽了。
她边往屋里走边在心里想着上辈子的事,心口处习惯性的疼了起来,就好像有把小刀一直在那里挖啊挖,每一次回忆都能挖出一大块淤血出来。
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客厅里罕见的没看到那几个佣人,她进门的时候刚好遇到陆政从二楼往下走,两个人的视线隔着一整个客厅的距离在空气中交汇。
陆政眼里是她看不懂的阴鸷,仿佛是什幺东西失控后发了疯然后被狠狠压抑住的克制。
孔瑶看不懂,只当是对方生气了,毕竟自己这个床上用品没有按时的守在床上等待他的临幸。
她轻轻移开视线,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头没有上前,客厅的自动门已经合上。
“啊!”
男人突然快步走到她面前,温热的大手用力箍住她细白的皓腕,那力道大的让她当时就疼得叫出了声。
陆政听到她的惨叫声后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种让人无所遁形的锐利视线,男人狭长的深邃双眸中目光犀利,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带着浓浓的质问:“去哪儿了?”
“随便逛了逛。”孔瑶小声说完心头猛的一窒。
上辈子她从来没对男人说过谎,第一次说谎便是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慌得厉害,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孔瑶,你长本事了。”陆政突然冷哼一声,当即戳破了她的谎言,掐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眼神愈发阴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去哪了?!”
孔瑶身体僵住,这样的陆政是她上辈子没见到过的,整个人仿佛地狱爬上来的厉鬼,浑身都散发着有如实质的愤怒,那双深邃的眸子一如既往的犀利,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她骗不过陆政,却也不想就这样妥协,于是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温润的眸子里俱是了无希望的灰败,一副任君处置的无所谓姿态。
男人见状脸上表情更加阴沉恐怖,那张犹如贵公子般完美俊脸因为愤怒和嫉妒变得有些扭曲,他突然放开她伸手就朝她下面摸去。
孔瑶当即颤抖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夹杂着因为失望而极度伤心的表情。
她双手挡在胸前,躲开男人的进攻后脱力的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语气带着浓浓的哭腔,压抑的问道:“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男人发狂的动作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