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神清气爽的张角推开客用厢房的木门,和前来送殷勤的三弟撞了个正着。
“大哥?!你......”
怀中的瓜果散了一地,张梁却不肯低头去捡,只惊疑不定地望着面前这个一脸尴尬的男人。
“咳,此事,说来话长。”张角声音沉沉,狭长深邃的眼眸干脆合上,不再看人。
什幺说来话长......不过是一见钟情的姑娘恰巧也是三弟看上的,他能怎幺办,只好凭本事抢了呗。
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张梁哪里看不出他冷硬外表下的心虚?
真相被轻易猜出,少年的心口霍然开了个大洞,剧痛万分。他气得眼眶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张角,你个婊——”
“放肆!长兄如父,岂容你无礼!”
前期气势一直没打出来的张角瞬间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开始进攻反击,企图将对线的弟弟一波带走。
“我......”多年淫威的沉浸式体验下,张梁不可自控地被那声呵斥带跑节奏,语气也随之弱了下来。
张角乘胜追击,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去祖宗祠堂跪一个时辰,不到时间不许起来!”
兄弟俩自顾自地离开,看了半天戏的貂蝉懒懒打出个哈欠,翻身又睡了过去。
*
午膳的时候,四人再次齐聚一桌,但气氛却变得尤为诡异。
张梁大口刨着碗中白饭,嚼得咬牙切齿,眼睛则死死盯着旁边张角,活像嘴里吃的不是大米,而是大哥的心肝脾肺肾。张角一言不发,垂眸喝茶,只当是没看见。二哥张宝左看看,右瞧瞧,嘴巴张了好几次,却一个字没能崩出来。
貂蝉秀秀气气地吃完饭,碗筷一放,主动打破了沉默:“我们什幺时候出发去洛阳?”
“五日后。”张角擡头对上她的视线,“你去洛阳……有何打算?”
这话问得略显生分,尤其是在两人已有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但张角没辙……按照原本的计划,睡过之后就该是他房里的人了,做妻做妾再另做打算;可他那三弟今早却着实反应过度,像是动了真情,甚至直到此刻还在和他较劲。如此一来,张角便不太好意思再对貂蝉做些强势之举,尽管内心不愿,却也只能彬彬有礼地相处着。
“本是要去寻个差事的。”少女绵软的声音闲闲响起,见几人听完都皱了眉,她轻笑一声,又道,“可是如今,也就想去那儿随便瞧瞧罢了,毕竟我已……”
话故意只说一半,她面含春杏,羞羞答答嗔了张角一眼。
“咳咳……等到了洛阳,我带你四处逛逛。”带鱼哥哥语气依旧冷硬,眉眼却柔和了下来。
张梁堵着气吃完便溜了,张宝随后跟上。屋里一时只剩下貂蝉和张角二人。
“过来。”男人将凳子往后撤出少许,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貂蝉从善如流地侧坐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天公,腰好酸呀,一点劲儿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我都差点没坐住。”
“娇气。”张角冷冷撇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大掌却复上细软的腰肢,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待会儿,我替你去劝劝伯梁吧?见你二人现在这般,我心底愧疚,总不能真的害你们兄弟感情生分了。”
春葱般的嫩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少女眉眼低垂,小小一只在人怀里,显得十足乖巧。
“也好。”见她这般贤惠,张角心下宽慰,语气也跟着软和了几分,“若是将他劝好了,我便收你入房。”
“呵呵。”胸中自有星辰大海的貂蝉无一丝感动,甚至有点想嘲笑他的厚脸皮。
由于下午还要招揽义军,张角并未在府中多做停留,和貂蝉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带鱼既已入塘,接下来就轮到哭唧唧的小金鱼儿了。心情不错的少女漫步赏花,悠悠闲闲晃到张梁的房门口,没打招呼便推门走了进去。
彼时小金鱼儿还趴在桌子上暗自垂泪,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擡地吼了句:“滚出去!”
房门很快再次合上,他以为人走了,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直到一双葇夷按在了他的肩上。
那双手又小又软,不像是府中家丁所具备的硬件,少年疑惑地擡起头,赫然发现对方竟是临到嘴边被人叼走的肥肉!
“伯梁,别哭了。”
瞧这满脸鼻涕的,真让人没法下手……
“蝉儿,是你啊。”少年脸颊一烫,慌忙拿手擦脸,结果粘了满手黏液,还拉出长丝,活像一道中国传统名菜──拔丝地瓜。
见貂蝉优雅地后退了一步,他窘迫地站起身,擡脚就往脸盆处跑:“我……我去洗把脸。”
洗完回来,张梁又恢复了往日风流俊逸的模样。他走到少女面前,定定注视两秒,眼圈没出息地再次犯了红。
啊!!!太气人了啊!这幺好看的小仙女,真是越看越不甘心!
“别难过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她蹙着好看的眉,眼眸如镜面般剔透,倒映出的身影全是他。
“哼,那你亲亲我。”张梁心里憋着气,又舍不得动手打骂,只能变着法儿地难为人。
少女的脸瞬间红成番茄:“你怎幺这样……”
“不愿意拉倒,我还不稀罕呢!”他气呼呼地背过身,以为对方能知难而退,然而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后面离开的脚步声。
少年困惑地转回头,视线还未聚焦,便猝不及防地被一双柔软的香唇亲了个正着。
貂蝉脚尖还踮着,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气息微喘:“现在……还难过吗?”
望着那双纯净的眼睛,张梁暗叹她实在没有常识。这般对男子不设防,也活该被吃干抹净了。
“还有点难过,你让我摸摸,说不定能好。”
没等人同意,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已经掀开她的衣裙,隔着肚兜摸上了一边的柔软。
嫩软的小乳尖几下被玩硬,少年馋得唇舌发干,强行将人按到桌上,衣服里里外外全往上推,随后迫不及待地将那颗粉红小果子叼进了嘴里。
“啊……你坏……这不算摸……”
这番娇软无力的抗议非但起不到作用,还将张梁的兽性调得更高了。他发狠地将口中乳肉吮吸得咂咂作响,手也不闲着,三两下将裙子扯开,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不让我用舌头摸,用阳具摸行不行?”清瘦却有力的躯体死死压住下方少女,暗哑的声线随着湿濡热情喷在她耳畔,散着似有似无的恶意,“给我吧,嫂嫂。”
貂蝉被那称呼叫得愣怔了一瞬,下一刻,花穴便被陡然撑开,伴随着少年快慰的嗟叹,入了个彻底。
花心那处似是有张小嘴,牢牢吮着他的马眼舍不得松开。张梁被吸得尾椎酸麻,咬着奶头猛插几下后,他直起身,掐着她的两侧腿窝将人对折了上去。
灼烫的欲望越撞越深,每次都将花心捅变了形,细散的刺痛夹在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当中,她的脸颊和身上都泛出了红霞,手脚酥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伯梁……啊嗯……啊……温柔一点……”
温柔?他就对她太温柔了,才让大哥钻了空子。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在轿子里就把她占为己有,这样一来,后面的糟心事便不会发生了。
身下节奏不变,少年的眸子却愈发黑沉。直到她哭叫着到达巅峰,他松开那双颤抖的玉腿,不带任何怜悯地将人扯到了地上。
“你有没有给他含过?”
貂蝉眼神还迷离着,意识尚未清醒:“什幺……”
小嘴刚张开,那根沾满淫水的猩红肉棒便塞了进来。张梁耸了两下臀,冷眼看她被糟蹋得满嘴淫液:“嘴,被大哥肏过吗?”
龟头抵在喉间,舌头也被肉柱压得动弹不得,她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委屈巴巴地擡眸望着他,小幅度摇了摇头。
“好极。”
话音刚落,肉棒在口腔中撤出些许,下一刻便狠狠捣进了喉咙深处。貂蝉痛哼一声,挣扎着推他的大腿,应激性干呕不断在喉间翻涌。
张梁抓住她的头发快速耸动,刻意忽视掉那柔弱不堪的抗拒,还舒服得闭上双眼,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绞紧他分身的窄喉上面。
占有她的初次口交以及这不同于肉穴的新奇体验让少年调动起了浑身的兴奋神经。在那哼哼唧唧的呜咽声里,他紧锁精关,在近乎晕眩的快感中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峰,直到精液逼近了铃口,蓄势待发。
“啊啊……宝贝蝉儿……我要来了……快……用力吸……”
他掌下的少女已经完全失神,脸上挂满了生理性泪水,如同一只被玩坏的人偶。听到指令,她机械性裹动腮帮,乖巧地将粘稠苦涩的浓精全部咽了下去。
张梁都要爽翻了。射完最后一波,他粗喘着气抽离分身,而此刻少女还在听话地吮嘬,拔出之时冷不防发出了“啵”的一声。
极其淫荡……
长舒一口气,他弯腰将貂蝉抱进怀里,满脸靥足:“我不难过啦,多谢蝉儿。下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否再找你过来玩?”
空气安静了片刻,少女迟缓地将视线转向这面善心恶的小金鱼,嗓子痛得火辣辣,却坚持要给他一个回应: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