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蔻总部的位置虽不及市中心高楼密集,但大大小小的公司也不少。
此时正是结束加班的小高峰,门廊边站了不少人。
看上去皆是满脸疲惫。
姜孜以前没工作过,爸爸出事时她刚毕业没多久,后来和沈度在一起就没为生计发过愁。
刚入职时代娱乐那几天,她甚至会焦虑到睡不着,好在后来磕磕绊绊走上了正轨。
现在想来,深夜总是容易让情绪翻涌,失望沮丧和委屈都会在幽暗下被无限放大。
对于普通人来说,通往美好未来的道路并不平坦,反而像一条狭长的隧道。且隧道中的灯光并不长明,若隐若现,常常熄灭。你只能凭着强大的信念和被魑魅魍魉追赶而出的勇敢往前狂奔。
狂奔的路上还要时刻劝说自己相信。
相信前方有光,相信这样的日子一定有尽头。
所以其实大部分人都在自己的生命轨迹里努力前行吧,很多时候横向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有人愿意陪着你,就是最温暖的救赎。
*
沈度回雍江换了辆车,姜孜一下子没认出来。
正发愁还要排很久,微信响起。
沈度发了位置说:“上车。”
救赎来了,姜孜跑出了比在地铁站狂奔还快的速度,阵阵寒风随着她的身影卷起,又被彻底隔绝在早已打开了暖风的车身外。
驾驶位上,男人西装脱了留下只留下衬衫,扣子妥帖的系在第一颗,就连挽在肘弯处的袖口也是整整齐齐,跟床上那只凶兽完全不同。
但不论是哪张面孔,都能让姜孜无比心安。
心安到,想要马上和他接吻。
察觉到炙热的注视,正在打方向盘的沈度余光瞟她:“冻傻了?是雍江太小了还是给你的钱太少了,跑出来受罪。”
冻得鼻尖红了,小腿也没有血色,脱了鞋,露出的脚背上有条明显的红痕。
他语气不善,姜孜本想怼回去,“你明知道为什幺。”但转念一想,看在他放下面子来接的份上儿,忍了吧。
车子平稳行驶,没有了白日的密密麻麻,道路两旁的楼群被城市的空旷打造成缝隙幽深的悬崖。
沈度神情淡漠不说话,
直到红灯间隙,姜孜拉出他的衬衫下摆把手钻进去,看着他的侧脸说:“还是好凉,给我暖暖。”
面部表情才终于有了微妙的的变化,眉头舒展了一些,把空调温度再次调高。
姜孜低低地笑,喊他:“沈别扭。”
“欠收拾。”
*
天晚了倒是不怎幺堵车,没多久就进了地库。
姜孜一直都不太想得通,沈度是怎幺做到在别人面前焊死一张高冷脸,在她这就贱到不行的。
四下无人的空旷车场,他停好位置抓住姜孜还放在腰间的手,捏了下:“暖热了?给我也暖暖?”她今天穿的套装把饱满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手还不老实,他硬了一路。
双腿被折成M形压在后座上,沈度衣着整齐只拉开裤子掏出性器。
姜孜被顶的全身发抖,咬着唇支离破碎。
靡吟在狭小空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邀请。
她迷离地喊着他的名字:“沈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沉地回应:“恩,在呢。”
“沈度。”
“恩。”
“沈度。”
“恩,在。”
情到浓处就是如此,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
只需听一听爱人的名字,就能汁水丰沛泛滥不止。
他从脚踝吻到锁骨,腕表的冰凉与香滑的肌肤交缠。
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胸上,发丝凌乱,散在乳尖,那里很嫩,被啃咬后留下的红晕久久不散。
透骨的情欲汹涌激荡,淫靡的气息在车内迅速弥漫,那味道温柔又霸道。
快感很快灭了顶,像活生生被按在巨浪里,带着濒临死亡的窒息。脚尖绷直,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液,滴滴答答落在座椅上。
姜孜面色潮红,修长的双腿缠着沈度的腰。沈度则凶狠地往下撞,撞的交合处满是水光,湿漉漉的一片,伴随着座椅的摩擦声。
“好多水。”肏了一会儿后,沈度松开姜孜的脚腕,探出拇指去按揉她粉白的阴核。
像别人家那种脸皮薄的,在床上听几句荤话便会羞的全身泛红,可姜孜是谁,知道车里空间有限沈度施展不开,便存了故意的心。
手肘撑着,努力起身去咬他的喉结。
咬不着不罢休,穴里奋力一夹,夹的他立时嘶了声。
咬着牙青筋突起,换个姿势抱着她坐下,将白嫩嫩的屁股抓出红印子,凶她:“不好好挨弄,闹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