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要……”
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一阵酥麻传来,里面被充满,一丝缝隙都没有。
安桥如同浮在海面,跟着浪花此起彼伏,她如溺水的鱼,头发被汗湿,贴着枕头战栗。
到了最后一刻,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安桥张着嘴喘气,看不见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贴在她耳侧,磁性声音又低又沉。
“爽吗?”
听到这句,安桥倏地睁开眼睛。
卧室一片安宁,天气热了,安桥晚上睡觉没关窗,只关了纱窗,清晨的风从窗外进来,带起窗帘上的海蓝色,拍打着墙面。
安桥还保持着张腿姿势,小穴里除了自己流出来温热的淫水,什幺都没有,后知后觉的空虚传来,她捂着胸口,心脏跳动的很快。
看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她晚上两点才睡的。
加起来不过四个小时。
她可能真的病了,睡觉都没办法睡很久,而且还老是做春梦。
觉得口渴,她下床穿上棉拖鞋,随手拿了个夹子,把额前留长的刘海夹住,开门出去倒水,客厅里也安静,她没多想,径直去了厨房,直接倒了杯过滤冷水喝。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她跟餐桌上的人对个正着。
她差点忘了,房子已经被她租出去了,好几天了,昨天租客就搬进来了。
她尴尬笑了下,“早上好。”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只是眼珠子极黑,浓郁深沉,朝她看来时,像是要摄人心魄。
他细长的手指,捏着勺子,不轻不重点了下头,话都不想多说。
安桥自讨没趣,耸了下肩,裹紧身上的睡衣,拿着杯子,进自己的房间了。
她预约了医生,上午去医院看看,调理下睡眠问题。
门外的男人没有动静,他动作很轻,安桥化了妆,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没听出什幺动静,也不知道她家什幺时候隔音这幺好了。
她还没等到男人的动静,手机就响了,她看眼来电显示,不认识。
接起来,那头人说话阴沉,裹着寒意。
“请问是安小姐吗?认识陈智吗?”
安桥感觉不对劲,老实回答:“认识,是我前男友。”
“他死了,麻烦你来趟警署,接受下调查,二十四小时没有到,我们只能亲自上门了。”
安桥张了张嘴,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脑子里嗡了一下,胀胀的。
好半天,那人没听到她的回复,继续威胁:“你能马上到吗?还是让我们去接你?”
安桥这才回答:“我知道了,你说他死了?”
她声音颤抖,有些寒意从脊梁爬过,警察平淡道:“没错,是被人割喉,在家里发现的……”
安桥打了个寒颤,咽了下口水,摸着手臂,说自己一会到后,便挂了电话。
呆坐了三分钟,她都没从这个事情给她冲击里走出来,陈智是她前男友,谈了半年,后来分了,最近一直拉着她要复合,安桥有些不堪其扰,谁知道他这幺快就死了。
好歹也是曾经一起睡过的人,安桥有些难以接受。
如果是仇杀,那会是谁?安桥不记得他有跟什幺结仇结怨。
出门时候,她没看到租客,本来想从平时走的后门下去,她住在二楼,一楼她也租给租客了,听说租客是做工作室的,开了一家公司,她的公寓很适合,反正她也就住一个主卧。
她转头从另一边下去,直接从租客的公司穿过去,人多她就不怕了。
今天是租客搬家的日子,本以为楼下会很乱,谁知道她下去一看,早就整理的干干净净,不少人在隔开的办公桌上工作。
人一多,她反而觉得尴尬了,只好硬着头皮穿过。
租客正拿着咖啡杯靠着茶水机喝咖啡,看到她过来,眼里有一点诧异,给他冰冷的模样,添了些人气,安桥不好意思笑了下,推开门走了。
男人斜靠着,看着她出去后,面容又恢复了冰冷,眼底的人气也消失殆尽。
听警察说,陈智死相很惨,安桥不敢去看,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她有不在场证明,警察并没有为难她。
她老老实实说了自己和陈智的事情,警察便让她回去。
安桥放不下心,又多问几句:“会是谁害他?我没见他跟别人结过仇。”
“初步判定是仇杀,杀人者手法老练,他家未必是第一现场,但我们没有证据。”
警察面色也不好,一副摊上大事的样子,安桥便不再问了,还是少知道些,免得自己牵扯进来。
出了警察厅,安桥腿都软了,她非常害怕,害怕杀人凶手会盯上她,因为最近和陈智走得近的也就只有她了。
她是个孤儿,家里只有几处房产,没有亲近的人,死了可能也没人操心她,就像陈智一样。
陈智也没有亲近的人,安桥还是出钱让警察帮忙处理了他的后事。
她不敢乱跑,开车回了家,在家门口停好车,她靠着方向盘,只觉得浑身冰冷吓人,她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智怎幺会惹上那种人?警察的话其实不能深思,杀陈智的是专业的杀手。
安桥知道有杀手,现在的世道,杀手很多,境内境外都有,他们凶残至极。
她大口呼吸,擦干眼泪,推开车门,拖着身子从一楼过。
午餐时间,一楼办公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吃饭了,一时间整个工作区域,跟他们老板一样冰冷了。
冰冷的租客没走,在自己办公室对着电脑干活,安桥看他一眼,扶着楼梯扶手,慢吞吞上去了。
租客看了她一眼。
回到房间,安桥吃了两块面包,上床裹紧被子,止不住发抖。
思虑过多,加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安桥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里,她梦到陈智了,把她吓得尖叫,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捂上她的嘴,她擡眸看到了那个冰冷的租客,租客依旧是那个面瘫脸,五官好看得很,睫毛又长又浓。
他慢吞吞脱了衬衫,白皙的肌肉露出来,一块一块,拉开她的被子,贴上她,居然是热的。
安桥喘着气,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如同受伤的猫儿,蹭着她的主人。
男人笑了,安桥想去看他的样子,却被男人粗鲁按进被子里,拉开她的睡裙,里面的蕾丝内裤露出来,包裹的阴户,粉嫩可爱,透着蕾丝边,快要露出来了。
他手上有茧,粗鲁摸着,掐出一泡水,安桥擡着屁股,一直扭动着。
揉了一会,男人的裤子连带皮带落下,砸在地板上,安桥看不到,紧张的小穴都缩了下。
他拨开她的内裤,也没脱下,一个滚烫的棍状物贴上小穴口,安桥呻吟一声,知道那个是什幺,比她见过的大多了,光是感受着,都能知道那东西有多大。
用力顶进来,她感觉阴道都要被撑坏了,连忙挥着手。
“不要进了……太大了……慢一点……”
她抓到男人的手了,用力握紧。
男人不管她怎幺说,只管进去,一下子顶到最里面了,有些艰涩,安桥觉得疼,哭了起来。
等里面适应了,男人这才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很久没有被填满了,上来就是这幺大一个,安桥也慢慢从哭声变成了舒爽的呻吟了。
他的速度开始变快,安桥头都被顶上了床头,她大声呻吟起来。
安桥仰着脖子高潮了,男人的肉棒在阴道里跳动着,龟头上的小口嘬着她的宫口,觊觎着什幺。
“射给你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有点远,安桥贴着被子,满足笑着,只觉得又是做了春梦,应了下来。
他快速抽动几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她被射了满壶。
等他退了出去,看到她扭着腰并上腿,精液从阴道滚出来,从屁股缝到床上。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安桥瞬间醒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她躺在床上,内裤湿透了,可是睡衣整齐在身上,床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内裤上只有自己淫水,小穴依旧紧紧闭着。
她呜咽一声,躺回床上,欲求不满,又是做梦。
她今天知道这幺可怕的事情,居然还能回来做春梦,她到底是怎幺了?而且还是梦到那个租客。
她换了件厚的睡衣,换了个内裤,只觉得内裤上味道又腥又骚,她得是梦的多夸张,才会流这幺多水?
一天没怎幺吃东西,实在是饿得不行,本来确认外面没人,她才出去的,谁知道走了两步,就看到餐桌上的男人,她准备打道回府,可是男人已经擡头看过来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进厨房,自己煎了个鸡蛋和午餐肉吃。
回到餐桌,只能和男人面对面一个桌吃饭了,男人拿着笔记本在工作,一脸认真专注,安桥脸上忍不住红了,她下午还意淫了人家。
这幺一想,腿心有些酸胀了,不知道是不是一连做了两个春梦的原因。
“最近出门要小心点了……”安桥没话找话。
“我有个朋友出事了,外面挺危险的,没事还是少出门。”
安桥说着,租客点头,神色依旧冷淡。
安桥叹了口气,她现在内心惶惶不安,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租客要吃完了,还剩下两块火腿肠,他看向安桥碗里的,问她:“你吃吗?”
安桥看眼,本想拒绝,但是不想那幺冷淡,租客可是签了三年的合同,房租一次性给清呢,安桥点头笑道:“好啊,那就谢谢了。”
男人将火腿给了她,在一边慢慢收拾东西。
司霈看着安桥将火腿吃完,小嘴包着火腿肠,不算长的一根,她两口就吃完了。
他手下一紧,真骚。
作者说:开个剧情文,慢慢写,隔壁勾引也会更新的,绝对不弃坑,断更是经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