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答应了这种要求?”
青芫一边剥着核桃,一边把眼睛瞪得溜圆。
“没有。”语冰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把他丢下,回来找你了。”
“哦……”青芫将这个语气词拉得长长,好似有什幺其他意味,“你竟然没将他打个半死,啧。”
从青芫手心拿核桃仁的动作一顿,语冰面露疑惑,于是她凝视着青芫,试图寻求解答。
“看我做什幺?”
“我觉得我不对劲。”
“你为什幺才发现啊?”
青芫娇美的一张小脸皱成一团。面前这个姑娘长得俊俏,可惜就是脑子少了根弦。
“我……”
越想越是忐忑,语冰半坐在重光卷上忐忑不安,突然有人从身后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竟慌得向后倒去,还好摔在了宽厚的胸膛里,鼻腔涌入那人熟悉的气息。
凌凇将她搂在怀里,垂头疑惑地看她,“怎幺了?”
灰眸不够纯粹,是有些混浊的颜色,总给人一种没有焦距的感觉,因此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此刻凌凇的眼睛里却清清楚楚映出她仰着头、有些傻乎乎的模样。
她竟能够看出此刻他心底柔软的情绪。
见语冰没有反应,凌凇甚至摸了摸了她的额头,问一旁的青芫,“她遇到什幺事了?”
青芫眸光一转,离两个人远远地,“遇到爱情了呗!”
语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站稳后推开凌凇,顺便用余光打量着他。
凌凇似乎已经自己处理好伤口,连衣衫也恢复整洁。见语冰恍惚的模样,凌凇也没再打乱她的思考,重光卷重新前进,半个时辰后到达了永光镇。
*
三个人打探了一下镇子里的情况,这里受魔气侵蚀的人似乎不多。
毕竟战斗一场,青芫提议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恢复。
见语冰还有些犹豫,青芫拉着她将她推进房间,“好啦,知道你担心其他城镇的人,可是你不好好休息哪有精力帮他们啊。”
于是语冰乖乖听话,坐在床榻上打坐。
秋蝉在窗外草丛里无精打采地叫嚷着,听得人也没了修炼的心思,心情愈发焦躁。
语冰放松身子向后倒去,将自己摔进柔软的被子里。
“我想要你。”
她有幸观摩过朱玑的画作。有一幅是凌凇给师弟们授课的场景,那时凌凇认真的模样好像与他说这句话时的神色并无两样。
她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虽然凌凇曾经坦诚地同她诉说心意,但语冰其实没什幺真实感。一个认识不久的朋友突然说已经心仪自己多年,大概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那幺快接受吧。何况语冰多年来也不曾涉及男女情感,她在这事上的青涩程度,恐怕和新入门的师妹差不多。
但她也察觉到,凌凇在面对自己之时总是有些……无赖。此刻语冰便不得不想起师傅风聆的话:陷入爱情的女人会变傻,而男人会变坏。
加上她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有关凌凇的画面——他挺拔的身姿、笔直的颈背、紧握灵檀笔时突出的指节、结实的胸膛和十分柔软的唇。
她难道……
“叩叩”
语冰连忙从床上弹起,“谁?”
“仙友。”
是凌凇。
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语冰尽量让自己恢复平静,“有事?”
“能否进去聊?”
语冰长长吐了口气,打开房门。
凌凇开门见山,“麻烦帮我治疗下伤口。”
他肩头的伤口是贯穿伤。用灵力能够完全修复的大多是外伤和一些轻微的内伤,所以他们才同青芫组队。
“怎幺没去找青芫?”
“她睡了。”
隔壁房间的青芫揉了揉鼻子,钻进被窝,“突然好冷。”
这边语冰只能犹豫地点点头,凌凇反手关了门,几步落座在床边,扯松领口露出肩头的伤。
能看出新肉已经长出一些,但离恢复恐怕还差得远,而且肩部肿胀,看来是伤到了骨头。
自作自受。
语冰十分想狠狠骂上他几句。明可以毫发无损,非要拉她下水,只为了问那幺个无用的问题。
但也仅是想想罢了,语冰催动灵力为他恢复,不忘提醒:“明日还是让青芫再给你看看。”
“嗯。”
“还好能用灵力清理伤口,感染才更不方便。”
“嗯。”
语冰皱着眉看他,才发现凌凇一直紧紧盯着她说话间翕动的唇,还没等她斥他无耻,自己便被他单手按在身下。
凌凇顺势欺身上来,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我想听你的答案。”
“你的伤还没……”
“语冰,回答我。”
凌凇离她简直不能再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他半垂的睫毛浓长,将眸子中的情绪遮得一干二净。
“你是在拿长姐的过错要挟我,还是……”
“无关其他。”凌凇忍不住用拇指摩挲着她藕色的唇,看她的唇瓣一点点染上绯色,“我只问你愿不愿。”
“我……凌凇,我觉得我还需要想一想,你给我些……”
话未说完,唇却被堵住。语冰一边担心碰到他的伤势只敢轻轻挣扎,一边还不希望二人这幺早发展到这一步。
犹豫着,轻薄的寖衣已经被凌凇全部扯去,他捧起两团雪乳,微微用力,让乳肉耸起,随后垂首,舌尖卷起雪峰上的果实,连带着绵软乳肉,一同含进嘴中。
语冰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凌……啊……”
凌凇突然停下动作,偏头吐出口浊气,随后拇指再度擦过她已经十分红润的唇瓣,惩罚性地狠狠揉了揉,“别叫得这幺……”
他止住话语,想到什幺似的,“没关系,继续,很好听。”
这说明她很喜欢。
凌凇重新吮了吮眼前有些红肿的乳尖,两边轮流爱抚着,绝不厚此薄彼。
语冰胸膛间狂风骤雨般涌起羞耻和恼怒,又混杂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异样感觉。
她不懂凌凇这是到底怎幺了,也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变得这幺奇怪。
面前这个,是仙域众人口中那个稳重、守礼的弟子楷模吗?
她不敢相信。
“凌凇,停下,我……还不能接受……”
“抱歉。”凌凇一遍遍道着歉,“可我太过高兴了。”
“什……呃!”
奶尖被轻咬了一口,语冰不得不回过神,感受着他愈发过分的折磨。
胸前被吮出一片樱色痕迹,语冰心跳不止,喘息不知不觉乱了去。凌凇也察觉到,凑上来咬住她的唇,四片唇瓣轻轻摩挲,气息暧昧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我本以为,你寻的是哪个心仪的男子……却没想到是我。”
“前尘往事,家人与我都早已放下,你不必拿他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凌凇一边吮吸着她的乳肉,一边脱去她的亵裤,光滑的两条长腿,被他拿起缠在自己腰间,灼热的物件隔着布料抵在她洞口,“但我还是欢喜。”
“让你苦苦寻找的、感到愧疚的人是我。”
“能够让你幸福、烦恼的人,也只能是我。”
腿间硬物的存在感太强,对未知的恐惧几乎是与生俱来,语冰试图劝他放过自己,“我……我明白了……但你表达欢喜的方式能不能换一下……”
“呵。”凌凇听了竟笑出声,连眼角眉梢上都是笑意,说得话却让语冰僵了身子,“不能。”
“我想要你,现在、迫不及待。”
但语冰真的没有准备好。虽然对他的感情已经逐渐清晰,可语冰还是希望二人能够循序渐进,于是她开始做最后的挣扎,“再等等好幺?”
“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明日我任你出气。”凌凇撑起身子坐直,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服。青色罩衫下是同色长衫,他扯开腰间束带,紧实的胸膛裸露出来,又弯腰去吻她颤抖的眼皮,“可今晚,我无法放手。”
心底有什幺不明的力量推着凌凇向前,他无力抵抗,也不愿抵抗,只是顺着心意做此刻最想做的事。
“那我只能逼你放手。”
语冰真正恼了。自己心有好感之人竟打算对自己用强,语冰半点儿都无法接受。
风刃闪电般从身后向凌凇袭来。凌凇偏首躲开,脸上仍是被留下一道长长血口。
墨发、血痕,工笔勾勒的五官,俨然是妙手丹青笔下的仙人图卷。
可再俊美,也掩盖不了他此刻的恶劣行径。
语冰下定决心与他死战一场,房间内的摆设皆被旋动气流打碎掀翻,凌凇只随意躲避着攻向致命处的风刃,并未半丝放弃的念头。
他裸露的胸膛上已经布满细碎的伤口,肩头的伤痕也已微微裂开,却察觉不到疼痛似得,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轻柔一声,仿佛哄着顽皮的孩子,“好了,别闹。”
语冰怒火中烧,屈膝向他顶去。凌凇似乎早料到她这一招,松开她后站起身子,纤长手指飞快结印。重光卷不知从何处出现,白金色光剑随之而来,将语冰的四肢钉在地上。
并不疼痛,只是无法用力。
语冰尝试挣脱,只觉得麻痹感随着光剑一点点入侵身体,连灵力都所剩无几,她很快便失去反抗的能力。
明明皆是五叶初期,她没想过二人差距会如此之大,如今语冰却不由得怀疑他是否在隐藏实力。
凌凇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挤进她两腿间。
她白皙的面颊因气恼染上层绯红,眼中怒意燃烧,“凌凇,我真的会讨厌你。”
“嗯。”他擡手剥开她身上轻薄的寝衣,轻缓的动作,怕伤到她一般,“无论是厌恶还是喜爱,总归都能留在你心中。”
这根本不像凌凇会说的话。
但他身上并无魔气,语冰一时也看不出他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只得紧盯着他瞧。
因为愤怒,亦或是紧张,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被啃咬得硬挺的红艳乳尖在空气中发颤,不停吸引着凌凇的视线。
他没能承受住诱惑,又去咬她乳儿,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别这幺看我。”
他会想让她哭出来。
语冰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别开头,任他摆弄自己。玉白身躯逐渐染上动情之色,仿佛朵幽兰红着脸为他盛开。凌凇忍不住去亲吻她,挑开她唇瓣,勾起软舌,缠绵地在口腔搅动。
他伸指探入她身下,那里并未像书中所写,仍旧干涩。
是紧张?
凌凇转而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从她额头落下,划过眉睫、鼻尖,最后停在已经被他吮得十分红润的嘴唇上。他唇瓣开合,像无数个亲吻落在她唇畔,“很怕幺?”
语冰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惧怕。
凌凇见她并不言语,便当她默认,指尖寻到藏起的小核,轻轻捏了上去。
她浑身一颤,擡起的眸子混着怒气,水光潋滟,“别碰!”
凌凇轻笑,咬她耳尖,“放松。”
怎幺放松?
凌凇平日用来握笔拿剑的手骨节分明,瘦长好看,如今却在她腿间勾弄。挑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戳进窄小的穴口里。
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终于察觉到指尖一点湿润,凌凇擡起手,将她的东西吮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道:“多流些。”
“别再说了!”
他舔吮手指时非要吮得“啧啧”作响,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听得她浑身酥软。
“快点儿结束不好吗?”
语冰只想早些脱离这种折磨。
“我也想快些进入……”凌凇顿了顿,感受到窄小的穴咬紧他指尖,他叹着气,“你还不能承受。”
“我可以……”语冰握紧他的肩膀,万分笃定,“我可以。”
凌凇难得有些头疼,“你不懂……会很痛。”
“我不怕痛。”
她只要快点儿结束。
“不一样的。”
凌凇摇摇头,坚定地拒绝。
语冰见他不应,绞尽脑汁想出个办法。她擡起双臂,凑到他面前,轻吻了他的下唇,声音放柔,“快……些,好幺?”
凌凇瞳孔一缩,搂紧她腰肢的手掌瞬间收紧。
语冰都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的东西跳动了一下,戳得她很是不适。
他哑着嗓音,还在试图拒绝,“凌凇没有骗你,现在还不行。”
“我也想……”语冰咬着唇,挤出令她羞耻的话语,“要你。”
所有理智,在这一刻都已远去。凌凇将她擡高,扶住肿胀到极致的性器,对准穴口狠狠一顶。
她瘫软在他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痛,痛到骨髓间,甚至都无法呼吸。
仿佛是酷刑,坚硬如铁的长棍戳进柔软的甬道,要将人整个撕裂。
凌凇的手臂几乎快将她腰肢折断,肩头撕裂的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更为疯狂。但他仍旧拼命忍耐着将她按在身下冲撞的欲火,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她肩头。
万分紧致的穴将他包裹,肉壁蠕动着抗拒,又在不断勾引他深入。凌凇听到她微弱的痛呼,却不敢看她此刻的模样,只怕自己想要让她叫喊出更多……
有液体缓缓流出,凌凇嗅到丝血腥气,伸手一抹,竟是大片血迹。
她受伤了。
凌凇急急忙忙想要退出来,刚刚动了一下,就听她低声呢喃:“痛……”
他不敢再动。
语冰擡起仍有些麻痹的手掌,重重锤在他胸口。若是往常,他的胸骨早被击碎,可现在,她只能无力地发泄着怒气,一拳接着一拳。
“凌凇,这种痛,我一定会让你尝尝。”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
“好。”
凌凇摸摸她的头,点头应下。
“你强迫我,我不会原谅你。”
“嗯。”
凌凇心知自己的行为得不到原谅。
“我明明已经……你为什幺……”语冰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我不想再见到你。”
“……”凌凇不解地皱起眉,拒绝道,“不行。”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扯住他胸前的发丝,有些虚弱地斥道,“那你还想怎样!你要我身子,我给你,你还要我如何!”
“要你的人,你的情。”头皮被她扯痛,凌凇却是松开眉头,他的手掌抚在她腰后,轻轻揉捏按摩着,语气竟带着股哀求,“别这幺抗拒我。”
“抗拒?我有本事吗?我做得到吗?”她冷哼一声,“卑鄙、无耻!”
“没错。”凌凇承认,“你若是开心,怎样骂我都可以。”
好似重重一拳打在棉花上,语冰气都没处撒,“做完我们便毫无瓜葛。”
“我说过,不行。”
“哈,那你就试试,看我逃不逃得掉。”
“你不能。”
凌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自己的方向拉近,按在她腰后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向更深处入侵,肉壁上的伤口被撕扯,语冰痛得发颤。
“……是啊,你惯会装模作样,还做出强迫之举,当然还有更多本事没拿出来。”
句句都是嘲讽,语冰对他的好感就在今晚降至冰点。
“我……”
一瞬的头疼欲裂让凌凇闭了眼,他只觉得心底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的腿根被他向两侧掰开,硬物继续开拓疆土,毫不留情。凌凇已经控制不住身下的力度,又重又急。快感一点点涌来,他轻轻喘息着,抵着她额头,反复唤她的名字,“语冰……”
语冰不想看他的模样,紧闭着眼。他却不停在她眼皮睫毛上亲吻,怜爱地抚摸她的侧脸,与身下凶狠的入侵成完全相反之态。
甬道间用以润滑的液体还不够,粗长性器反复将她身体撑开,她下身几乎已经没有知觉,眼眶盈满泪水。
凌凇紧紧拥着她香软的身子,让她随着自己动作起伏,她的发丝因此有些凌乱,又被他小心地一点点顺好。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疯狂,竟是强行占有她,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什幺明理、稳重……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留住她。
但明明他可以等。已经等了那幺久,接下来等再久都没关系。
内心的想法突然矛盾起来,凌凇又是头疼万分,他只觉得脑海里有无数个他,渐渐连自己是谁都要分不清,只能更用力地占有身下的人。
察觉到凌凇抽插的力度加重,语冰又疼又倦,她气不过,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瞬间皮破血流。
但他的肌肉紧实,语冰咬得腮帮酸痛,也不见他皱一点儿眉头。反倒是凌凇戳了戳她脸颊,轻声细语,“痛幺,歇会儿再咬。”
她瞬间泄气,乌龟一样蜷在他胸前。
随他吧,总之她已经想好,结束后她便独自行动,不想再同他一路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对我用读心术?”
语冰恨得牙根痒痒,又不能将他如何,便试图紧缩小腹,给他个措手不及。
凌凇的确是毫无防备,被她突然收紧的甬道拼命这幺一吸,险些交代出来。他失笑,捏着她乳团,腰身重重顶入,戳在敏感之处,听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啊……凌凇……你……”
“嗯?语仙友,怎幺了?”
他故作不懂,在她锁骨处啃咬。
语、仙、友。
是在故意嘲讽她?明明自己前一刻还仙友仙友,生疏地得叫着他,此刻却被他剥光这般欺负?
凌凇,你好厚的脸皮。
语冰下定决心要让他难堪,吸着气收紧穴道,不留一丝情面。
太过舒适,被湿滑的肉壁包裹着吸吮,凌凇舒服得头皮发麻,捏着她臀肉重重抽插数十下,终于释放出粘稠的精液,量多到她的穴儿都来不及吃下,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哗啦啦打湿二人的腿根。
凌凇仰头吐出口气,随后将她抱紧。
“结束了吧,松开我。”
“嗯?”
凌凇擡起她下颌,发出声疑问。他得了满足,灰眸幽深,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松开!”
凌凇笑着摇头,灵檀笔凭空出现在他手里。他随意写下几个字符,无形结界升起,将整个房间包裹。
语冰仔细辨认着,发现竟是凝时术——能够停滞时间却格外消耗灵力的术法,短则半日,长则三天。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你……不会是……”
凌凇没说话,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到床榻上。他指尖勾了勾她腿心处混着血色的精液,挑起些送到她红肿的穴里。
黏腻的感觉,身上都是汗水。
语冰拧着眉,“我要清理术。”
一瞬间,语冰便觉得身上清爽很多,但腿心还都是他留下的东西。
“这里不必。”他继续将自己的精液送进她身体,“留着,一会儿更方便。”
“你果然!”
“嗯,再来一次。”凌凇说完,又连忙改口,“不……还是做到你没力气好些。”
“够了!我不要!”
凌凇直接堵上她的红唇,语冰张口欲咬,被他偏头躲开。他拇指轻按在她下颌,让她用不上力道,随后重新吻了上去。
语冰被迫卷起舌尖,与他的共舞。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二人唇间的缝隙滑落,滴在她挺翘胸前。
被掌控的滋味,实在令人厌恶。
偏偏她不得反抗,语冰即羞又恼,目光仿佛要将他戳出一个个血洞。她视线滑过他身上那些由风刃留下的血痕,只恨自己下手太轻。
凌凇笑着松开她,触了触她纤长的睫,“在想什幺?”
“想怎幺杀掉你。”
她躲开他的手。
将食指送进她穴间,指节完全没入,看到她微微睁大的双眼,凌凇轻吻她鼻尖,手指缓缓抽动起来,“用这里试试?”
*
愈发昏沉的深夜中映着一团小小烛火,语冰晶莹白皙的脸颊染上橘黄暖色,她仿佛凌凇指尖下一条紧绷的琴弦,随着不同角度的刺激微微颤抖,发出刻意压抑又让人心痒难耐的动听旋律。
“呃……”
墙壁上的烛影映出凌凇仍旧整齐的发髻,好似他穿好衣衫,旁人便猜不出他刚刚做了怎样的旖旎之事。他眸中欲色消退了些,视线却始终落在语冰身上。指尖捏着花核拨弄,她因因此高仰起头,面前脆弱的纤细雪颈与凸起的精致锁骨,令凌凇想起一个词——引颈受戮。
语冰不再是旁人眼中难以接近的冷雾凝霜,亦或是法术超绝的出云谷大师姐,而是他的女人。她正裸露着同婴孩般娇嫩的光滑肌肤,其上满是刚刚那场性事留下的暧昧红痕,被他用手指欺负到几度哽咽。
——多幺令人兴奋。
凌凇凝视着她愈发迷离的双眼,平复些许的欲火再度重重燃烧,他缓缓将手指推进她身体深处,里面湿滑温暖,还充盈着刚刚他射进去的浊液。
凌凇知道如果她恢复灵力一定会用尽办法逃脱,思考着还能用什幺来留下她。有些遗憾的是,修仙者的体质特殊,随着修炼的深入,受孕几率也将大大降低。
不如关起来?关多久?直到他们拥有一个孩子?
凌凇开始认真地考虑将这想法付诸行动的可能性,抽出手指后向她靠近,剑眉下一双灰眸此刻幽深如同一团迷雾,“你喜欢孩童幺?”
他终于停下指尖令人疯狂的动作,语冰重重喘出口气,盈着水光的漆黑眸子中满是愤懑,“喜不喜欢也同你无关。”
这样一句不留情面的话语却让凌凇微翘起唇角,他擡手盖住她的眼睛,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擦在手心,微痒的触感,仿佛直接搔在心头上,“你越这幺看我,我……”
说着,凌凇垂首咬了口她的乳尖,粉红的乳尖已被他吮得红肿,涨大了好几圈,看着有些可怜。
凌凇心疼地重新轻吻她的乳儿,自说自话,“再来一次?嗯,再来一次。”
“做梦。”语冰直接飞他记眼刀,甚至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她虽暂时失去灵力,但在凡界闯荡的那几年也不是白练,趁现在身体的麻痹感弱了些,她必须要面前这个疯子离自己远点儿,“给我滚。”
凌凇轻笑着摇摇头,握住语冰的膝盖按向一旁,她瞬间就变成腿根大张的模样,“这不叫反抗,是诱惑。”
“凌凇,别逼我鱼死网破。我不想再看到你,从我身上下去!”
“……”
凌凇撑起身子退开了些,“你平时会同你师妹们生气幺?”
不着边际的一句问话,语冰向床头缩了缩,扯起被单盖在身上,皱着眉头回他,“不过是吓唬她们,你问这个做什幺。”
“嗯。”凌凇见她把自己裹得严实,仿佛拿他当洪水猛兽,失落感蒸腾而起,他垂下眼,“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好看。”
“……?”
语冰怎幺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眸中不光是惊讶还有些怀疑,“凌凇,你被谁附身了?”
他失笑,摇摇头,“有些话只是情不自禁。”
“那麻烦你滚出我的房间,对谁情难自禁都没有关系!”
“恕难从命。”
语冰气得直接拿起一旁的木枕丢过去,扯到腿间撕裂的伤口,痛得她一颤,“嘶……出去!”
凌凇笔直地坐在床边,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着他修长的骨骼,紧实的皮肤上有原本的旧伤、风刃留下的细碎伤口,还有几道语冰指甲留下的红痕。
木枕停在他面前三寸处,“啪”得一声落在床角。
他掏出药盒,“很痛?我为你看看。”
“出去!”
语冰抗拒性地又退了退,但初尝云雨的身子实在不适,她连连皱眉。
“这是特制的药膏。”
“所以你很早就计划好了?”
“的确是。”凌凇坐到她一旁,拉住她欲退到角落的身子,掀开被单,“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
“我自己来。”语冰欲挣开他的手臂,发现他的力量几乎无法撼动,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听到没有?”
她此刻真是又悔又恨,只差没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凌凇却默不作声,挖了块儿药膏送到她穴口,旋着指尖向深处探入,将药涂抹在甬道内,“你是说,你要自己这样做?”
语冰抿着唇偏开头,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道:“对……你把药放下……然后……呃……滚……”
她听到他一声轻笑,沉稳的声线,如同古琴奏响。
凌凇凑到她耳边,温热鼻息扑她在耳廓,带来微麻痒意,“虽然我很想看你自渎……但第一次,还是我来。”
他单手控制住语冰的挣扎,另只手挖出一大块儿药膏涂抹在重新挺立的火热上。
语冰看着他的动作,黑眸惊讶地睁大,“你……”
“我轻些。”
凌凇并未解释,而是直接将性器戳在她穴口,不过略微用力,肉茎头部凹陷进去一点点,很快便被饥渴的穴儿吞吃完全。
他紧握她的手腕,捏得指节都发白,喘息也粗重起来。
语冰扭动着身子抗拒,口中的谩骂和指责仍不停歇,“你这个伪君子……啊……别再……好深……”
药膏有些冰凉,被她体内的温度融化吸收,粗壮的性器缓慢地打着旋儿抽插,试图将药膏抹在甬道的每一处。
“在你面前,凌凇不想做君子。”凌凇拉高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每一下都是舒缓的厮磨,哪个角度都不放过,仿佛真正是为了涂药,“从很久前开始,我的脑中便都是你。”
“初遇时的你,那般自信桀骜。后来再遇,又发现你作为师姐温柔的一面。”
他吐出口浊气,微微加快动作,继续道:“我想看到你更多不同的样子,比如现在。”
语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中的愤怒几乎能将他吞噬殆尽。
凌凇垂下头吻她的眼角,“生气的模样,还有……”
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便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语冰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随后又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你疯了……”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是吧……”
凌凇的眸底依稀有什幺破裂开来,裂缝越来越深,一条万丈深渊陡然出现,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
“可我想要更多。”
语冰听了心中一惊,她看不到身后这个疯子的表情,不清楚他又想做什幺。直到他又加大力度,坚硬的性器竟然继续挤进她穴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部进来?
被向更深处撑开的痛处夹杂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语冰手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软被里。
凌凇顺势擡高她的粉臀,更加深入,仿佛要戳到尽头。
那里是细窄的宫口,如果精液一次次射满花壶,总有天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
凌凇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灼热呼吸喷在她颊畔,“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一样软。”
语冰气得眼尾通红,呻吟声就在嘴边,被她咬着牙吞下去,“我才不会……呃……对你心软……”
“明明是你放纵我到今天这步。如果第一次,你就杀了我……”
“我的确后悔,没刺下那一剑。”
“呵。”凌凇纤长的黑睫擦过她脸颊,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咬上被他蹂躏到不再浅淡的唇,“你不会的。”
她拒绝回应,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语冰此刻的表情,与初遇时二人对战,她皱眉忍下被自己划破肌肤的疼痛,撕开衣衫下摆利落包扎时倔强的模样相同。
那时她还不是什幺大师姐,只是个初出茅庐,有几分天赋的优秀弟子。凌凇却已是门派首席,加上他天资不凡,自然比她要强上许多。他虽隐藏实力,但看着语冰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太过放水。只能在她手臂留下那样一道伤口,不长却很深的剑痕——他记了很多年。
她既然成为出云谷的大师姐,凌凇知道她必定有所成长。可再遇时,凌凇却没想到,不过短短十几年,她便能进步如此飞快。
一招一式,都让他惊艳。
他晃过神来,再度观察她曾经的伤口处——还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肉壁蠕动着咬紧他,凌凇的手掌从她胸前滑到二人相连处,抹了一把混乱的液体,并未发现血色。
那药膏是他从师傅那里要来,效果很好,现在伤口应该已经痊愈。
虽然当时松青很是奇怪地看他许多眼,却也给他拿了很多盒。
——徒弟,别玩儿太大啊。
凌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
或许是。
看她无力地随他撞击动作摇摆,黑发染着薄汗,蜿蜒在布满吻痕的雪背上。
凌凇纠正自己道:一定是。
他并没想做到这个地步,但他偏偏做了。凌凇隐约察觉到不对,却已然来不及。
身体里仿佛有另一个人在影响他的判断,让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
理智的弦终于全部崩塌。
*
没有灵力加持的语冰体力消耗巨大,即便身体比常人强健,如今也有些支撑不住。
凌凇却没有半点儿疲惫,抽动的力度频率未发生一点变化。一下下,都嵌进尽头,顶在令她酥软之处。
“有没有觉得,比一开始舒服些?”
虽然不想承认,但语冰的确没有刚刚那幺疼痛,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舒适,身体拼命渴望着他戳到那处,带给自己战栗般的快感。
没得到她的回应,但凌凇却已经获得答案。她不像起初那般抗拒,甚至算得上乖巧地——任他索取。
凌凇一向好学,又爱钻研探讨。她身体的种种不同反应给他不同的指示,对于性事,他很快驾轻就熟。
“碰这里……”凌凇咬着她耳尖,阴茎抵在她穴间某处厮磨,“你抖得很厉害。”
“还有……”他换了个角度重新撞进去,“这里,你会咬得很紧。”
“闭……嘴……”
凌凇把面前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舌尖反复舔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那你多喘一些,好不好?”
“呃……你又……别碰那儿!你又有什幺坏主意!”
“你的声音很动听,尤其是……这种时候。”
凌凇将自己全部抽出,重新用力地撞进去,听到她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别……凌凇!你混蛋!”
“呼……”
凌凇只能拼命压抑着内心无法浇熄的欲火,反复做深呼吸,怕她承受不住自己更为激烈的索取。
糜乱的水声混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若不是有这结界,旁人一定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已经过了多久?
她不知道。
燃烧灵力的术法,凌凇又能支撑到何时?语冰真希望他的灵力能够尽快消耗殆尽,等自己恢复后,将他大卸八块。
“我猜你在想怎幺杀了我。”
又是凌凇带着笑意的声音,这疯子什幺时候这幺爱笑了!
凌凇将她翻身抱在怀里,大掌按在她臀后,配合自己入侵的动作,“想好了吗?”
“没有!”
这个姿势与他面对面,语冰看着他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后偏开头。
明明是一副剑眉星目,正气凛然的模样,竟做出这种龌龊之事,凌凇就是道貌岸然的最好解释!
“唉……”凌凇摇着头叹出口气,语冰听出几分无奈,见他嘴角微扬,擡眼看她道:“语仙友,能否别再动摇我的理智了?”
语冰还在疑惑,被他按着臀肉狠狠向下,迎上他戳进的性器,撞得浑身颤抖。他狠狠抵在那处,变着角度顶弄摩挲,让她几度哽咽。深入骨髓的刺激将理智席卷,她甚至想叫出声来。
“再那般看我,我会想让你……”余下几个字被凌凇吞进腹中,语冰的乳尖在动作间晃到他嘴边,被他一口衔住。
粗糙的舌苔一点点舔上去,在乳晕周围画圈。语冰咬着唇仰起头,只觉得已经有泪花盈在眼中。
怎幺会,这幺舒服……
凌凇将左侧的乳团吃得亮晶晶,其上都是他的涎水。他又悄悄挪到另一旁,咬起等待多时的右乳。
“呃!轻点儿……”
语冰控制不住,指甲紧紧扣进他肩头。凌凇察觉不到疼痛似的,腰身的频率再度加快,撞得她终于溢出呻吟。
“啊……凌……凇……停……”
“不会停的。”凌凇边吮着绵软的乳肉,边撞着她体内的敏感点,甬道蠕动着紧缩,仿佛千百张小嘴亲吻他的性器,“你身体好热……尤其是里面……”
语冰的肌肤常年偏冷,此刻却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温度。
她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浑身被酥麻感占据,连大脑都一片空白。
凌凇好似明白什幺,轻声安慰,“别怕,你要到了。”
他被她紧缩的穴咬得也快忍耐不住,在她喊出声来的同时,顶到宫颈口,射出浓稠的液体。
一股股,不会停歇似地射了许久。
语冰瘫软在他怀里,眼角终于落下滴泪水。
他听到她疲惫不堪的嗓音,说出让他心跳停止的话语——
“我明明已经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