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张宝儿今天一反常态,没有去偷看姐姐被操,躺在床上,鼻孔呼呼喷着怒气,听着姐姐那从门缝钻进来的淫叫,快速的撸动着他那细长的小鸡巴。
黄大牛被身下浪女刺激的全力以赴狠冲,“噼啪”皮肉撞击声和张灵儿的淫叫混成一片,张灵儿小腿内八大分,脚尖点地颤抖,大腿合在一处,淫水如密布丝网流到脚踝,小腹阵阵回缩,两对肥腻豪乳狂甩乱舞,脑袋像是没了颈骨支撑一般软荡荡,长发罩头,发尖扫地,双臂痉挛抽动,但还是勉力支撑,必要寻那泄身时的无边快美。
黄大牛的鸡巴被膣道连连吞吸,插时都不需费力,鸡巴就被裹了进去,那吸力简直比嘴还要强猛,嘬的他整条阴茎都麻酥胀爽,阵阵快意从尾巴骨直窜后脑,这贱母狗真是长了个奇穴,他与村中其她女人干时,都不曾体会过如此妙感,性到极致,伸出一根手指入口蘸满唾液后,摸寻到母狗屁眼,直插而入,在肠内一阵抠挖乱捅。
“啊~畅...大牛哥,快插我腚眼,用大鸡巴插我腚眼...我的腚眼只给你一人插过...”张灵儿浪到顶级,淫语频出,她只被大牛哥误打误撞的插过一次屁眼,但第一次就爱上了那另类的侵入感,谷道的麻痹痛胀感让她念念不忘,其他男人嫌谷道脏,从来都不肯碰她后庭,黄大牛干过一次,带出过秽物,也不肯再入,让张灵儿想被干后穴的愿望频频落空。
在手指插入屁眼后,黄大牛感觉膣道的吸吮力又上升了一大截,吸的他即将喷泄,骂道:“干你娘的腚眼,烂骚货,老子肯操你的骚屄已经是恩惠了,操你娘,吸死我啦。”他将手指抽出,不自觉的凑到鼻前一闻,臭烘烘的,刺激的他脑袋一颤,双手狠抓张灵儿的腰肉,开始最后的猛夯,“操...你个贱货,又骚又臭,干死你...干你死...”
手指抽出去后,张灵儿后庭一阵空虚无依,失望的哀叹一声,但很快就被男人临近喷发的硬度和猛烈的捣弄所弥补,阴内快意就快临界,泄身近在咫尺,她奋起全力撑着身子,迎合着冲撞,叫道:“大牛哥,射我身子里,射我骚屄里,干我,灵儿快让你干丢啦,呃~”张灵儿还是有小心思,要是怀了黄大牛的种,黄大牛的老娘估计就会同意娶她了。
而黄大牛可不是傻子,也明白张灵儿的意思,所以从来不在她屄里撒精,一边骂着,一边猛插,临近射精时,匆忙拔出,同时张灵儿也大叫一声,猛然泄身,没了黄大牛的扶持,她手足俱软,轰然趴在地上,浑身抽搐着,黄大牛急撸鸡巴,一股股浓精泚在了张灵儿的腰背上,黄大牛大喘粗气,爽的打了一个激灵,甩了几下鸡巴,朝地上痉挛的张灵儿吐了口痰,提起裤子转身走了。
张宝儿将精水全部射在姐姐所躺的位置上,背转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不一会儿,听姐姐开门进来,水入木盆的声音传来,姐姐又招呼道:“宝儿,来给姐姐擦下背。”张宝儿一动不动,装作睡了。
张灵儿叹息一声,只好自己别扭着动作胡乱清洗了一下,走到床边,刚要上床时,手掌就摸到了一滩滑腻,她手指一捻,就知道这是什幺了,见弟弟背对自己,知道他生气了,宣誓领地般将精水射在自己的被窝,张灵儿屁股眼又没被入成,泄了身也淫性不减,放浪的趴在铺上,用嘴巴将上面的精水全部吸进口中吃下,故意发出吸食和吧唧嘴的品砸声,弟弟的精液微腥中带着淡淡青草香,可比那些臭男人的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