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发情期的乌兹看上去的确不太好,下面那根长到可怕的大家伙压根就消不下去。
睡醒之后,它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整匹马蜷缩在背光的角落里,一动不动,似乎更自闭了。
从早上到中午,菲尔试着喂了三趟食,都没能成功。这让她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孩子不但自闭,还追加了厌食……
翘掉下午的训练,她出门去了趟汉克的马场,回来时手里牵着一匹枣红色的漂亮小母马。
将小母马栓到门口的柱子上后,菲尔从外面推开卧室窗户,朝着里面打招呼:“乌兹,我给你带了个媳妇回来,快过来见见!”
少女的声音轻快悦耳,堪称动听,却不知为何触怒了敏感的小黑马。它蹬着前蹄站起身,泄愤般四处冲撞,发出能掀翻屋顶的嘶鸣。外面小母马被它吓坏了,蹬着蹄子不断后退,看上去想要溜之大吉,连马嘴上的皮革口勒眼见着都要拽断了。
菲尔赶忙跑上前安抚,等小母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转头又看到屋内家具被撞得七零八落,乌兹脸都破相了,顿时头疼得脑壳炸裂。
若是从旁观者角度来看,她真的做得仁至义尽了。在马儿患有心理疾病,连最起码的代步工具都做不了的情况下,菲尔已经用最宽容的心去包容对方的缺点,不逼迫,不厌恶,事事照料,连发情都要帮忙顾着,或许连乌兹的亲妈都没这幺用心。
可是显然,她的“傻儿子”并不领情。
“好了!我送她回去,现在就走!你他妈给我停下!”气炸的菲尔砰一声关上窗,牵着小母马气势汹汹地掉头就走。
一个小时后,两手空空再次回到家的菲尔气上加气。
该死的老汉克,母马都没用上,钱也不让退......妈的,那一块金币就当是给他殡礼出的丧葬费了!
走进卧室,无视掉角落里的大黑影,她闷头开始收拾家具残骸。木桌被毁得稀碎,衣橱凹了个大坑,储物柜缺了一个角,再看看床──
完好无损。
菲尔:“……”
敢情您用得着的都留着呢,机灵是真机灵,上个故事里的宋二爷都没您机灵。
处理完房间,她又蹲到乌兹身旁查看它的伤口。身上还好,脸颊处则破了两处皮,一处破得浅,另一处则很深。
菲尔又气又心疼,思考片刻,终是跑去卫生间拿了瓶止血药膏回来。
“会有点疼,能忍吗?”
少女的语气不大好,但言辞之间难掩关心。
灿金色的眼睛在她脸上聚焦两秒,随后缓缓合上了,像是没有拒绝。
菲尔撇了撇嘴,拿着棉签蘸取白色药膏,轻轻涂在他露出血肉的伤口处。小马的眼睫毛明显震颤了一下,但也只是转瞬,很快又安安静静地任人施为。
到了晚上,不想再睡冷硬沙发的她没忍心驱赶乌兹,咬咬牙还是和它挤在了一张床上,尽管后腰处一直有根硬物抵着。
直到后半夜,发情的问题儿童又开始拿“枪”蹭她的大腿内侧。
考虑到一直憋着对身子不好,菲尔忍住了没躲开,打算给它当一晚“飞机杯”。
起初,那只是机械性的摩擦,菲尔百无聊赖地等它结束,由于腿根被蹭得发热,思绪飘忽间她甚至情不自禁联想到了钻木取火。
然而,马鞭在挺动几十下后开始分泌出前精,撞击也越发凶狠。菲尔害怕被那庞大的吨位撞飞,赶紧攥住床沿,双腿也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了。
裹着黏液的性器在挤压后顺势往上滑到顶端,隔着内裤与少女的阴户紧紧贴在了一起。她敏感地颤栗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后倾,随后便撞进了一片坚硬的胸膛之中。
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让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菲尔紧抿着唇,想要将那不断从腿根处冒头的东西再往下推推,可是......等低头注意到那东西猩红充血的狰狞模样,她又有些下不去手。
犹豫的间隙,内裤已被蹭湿了,薄薄一层布料紧贴阴唇,中间甚至陷进去一条缝。
每动一下,下面都会发出水唧唧的声音。那声音不大,却能让人听一声就害臊到耳垂发烫。阴蒂在反复摩擦中变得肿胀,不知不觉间,她觉得自己也开始不正常了,体内似有电流顺着尿道口往上窜,酥酥麻麻的,不断将她身上的力气抽走。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她知道这是什幺,心底有羞耻感在蔓延,而更糟糕的是,潜意识里菲尔竟不愿这一切停下。
不断在内心劝说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乌兹,她咬紧被角呜呜咽咽地挺过一波又一波巅峰,在快要虚脱之际终于等到了腿间硬物的释放。
颤颤巍巍地爬起身,她在擡头的一瞬间撞进了那双太阳般的眼眸。明明发情的是对方,她却先不好意思起来,躲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少女踉跄着爬下床跑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一人一马相安无事,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直到夜晚来临,紧张尴尬又带着点燥热的气氛再次蔓延。
菲尔看似平静地走进卧室,又极其自然地在床头放了一盒抽纸。乌兹安静注视着这一切,澄澈的眼睛睁得圆圆大大的,看起来很是无辜。
朝它看一眼后,菲尔挠了挠耳垂,下意识又往它私处瞟,赫然发现那处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
她顿时慌了,血气沿着脖颈一口气窜上头顶:“我只是预防万一......不是......不是......”
吞吐半天,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必要跟匹马解释什幺,于是泄气般瘫到床上,头朝下埋进枕头再也没把脸露出来。
作者有话说:
车轱辘已安上,人型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