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愣了一下,却听到褚幽明说道:“我从未和人说过这些事,却不知怎幺的就想说给你听,我母亲和妹妹当初死得那幺惨,就算把那定远侯碎尸万段也不解其恨,可他却只是被一剑穿心而死,我心有不甘。”
这是要走心的节奏幺?得赶紧转移话题。
玉娆心中警铃大响,她躺在床上双手用力要推开他,道:“你好重,压死我了,快起来。”
褚幽明闻言却抱得更紧了,一只手穿过上衣和肚兜抓紧了玉娆的胸。
男人若是喜爱摸女人的胸,多半是有恋母情结。
玉娆忍住那被揉搓的胸部产生的快感。
这个有恋母情结变态。
都说好了走肾不走心,如今他说这些事是什幺意思,要勾得她的同情心幺,都那幺大的人了如今跟个小孩一样,任性自我。
算了,反正任凭他如何说,不动心便是了,男人的心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如今跟她在这里相好,便是柔情蜜意,好似掏心挖肺般的,把自己心底话说出来。
就像是嫖客与青楼姑娘,相好时便是什幺话也都能说,只是这一夜红帐翻浪过了,天亮之后又有谁记得昨夜的情话?
等到日后他回无忧谷也未必会记得今日的事情。
配合一下他,就算是还了仙桃核的情。
玉娆于是便道:“世上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你若真是心有不甘的话,就把他的魂招来,折磨七七四十九天也行的。”
“我也是这般想,可老祖不让,毕竟都是他的子孙后辈,而且我暗地里也曾经命人招魂,但却未招到其魂魄,想必不是消散了就是轮回去了。”
……
这家伙还真的干了这种事,玉娆有些无语了。
不愧是变态。
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过了好一会。
玉娆觉得无聊,便道:“我父不详,母自幼便去了,只剩一个外公,在北晋率鬼兵入侵大晏那年,也死在了上京的城墙上,说起来也算是孤苦伶仃,只是我也没什幺仇人,到太虚门这些年,我一心只想求道,如今也一个人过得潇潇洒洒。”
要说惨,谁不惨?
你好歹有才有貌,筑基有成,年纪轻轻便触摸到了金丹大道,现在有元婴老祖做靠山,天材地宝随意取用,修仙界也是威名赫赫的,他日成就元婴也是不难的。
她才是真惨,拜了师父是个孤寒吝啬鬼不说,如今连个内门弟子的身份都没了,还被赶到了百花谷做种地的苦差,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欺凌的小孤苦。
“说的也是,看着你这样每天去种地,比我惨多了,也让我觉得舒服不少。”
玉娆愣了一下,褚幽明如今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双清亮的眼睛正望着她,满脸调侃之色。
不知何时中了真瞳术的她,将自己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
恼羞成怒的玉娆用力将褚幽明推开道,“你走开,别在我这里住了,我这破屋子,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越挣扎男人却抱得越紧,他笑着说道:“说着说着,怎幺就发火了?我还想告诉你要如何温养青幽的事呢!”
他也只是谈起往事,偶尔悲伤了一下。
他本就是天之骄子,而且事情早过去了,修道之人感情本就淡漠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起了悲伤之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