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倞高速路口。
这是通往厦门的最后一个高速路口,穿过这儿,厦门市路牌即将出现在眼前。
梁缙疲倦地捏捏眉心,他开了四个小时车程,直到进入隧道全区封闭黑暗道路后,眼睛实在遭不住路牌车灯闪光,重重发白打光影看不清路况,为免发生交通意外,不得已换下由江生开车。
半小时的闭目养生,睁开眼,黑眸凝过车窗,是雨雾朦胧散光彩的雨珠。道路积水严重浸没车轮三分之二,也幸而是高座底盘路虎,可自由通畅。
奈何这大雨滂沱遇上风沙,雨刮器也难以运作。虽说恶劣天气下,路上行人车辆理应不多,但交通死角也是存在,道路两旁车辆无法看清,间距无法思量,江生咬牙慢行,打起百分之一百之专注度。
江生如今终于懂得德昭小姐在老板心中到底如何重要,纵使道路万般艰险,前方是天坑井盖底,老板也绝无可能停下,早在机场时,他便做了决定。
汽车以龟速行驶,梁缙伸手降下车窗,一厘米间隙,原本隔绝静了的车厢此刻混杂风雨呼啸。
漫天细雨飞霏,雨丝联诀不断,雨布帷幕,泼洒而入。他面容布满雨丝,顺过笔挺鼻梁流落紧抿唇峰,衣领浸湿,寒意陡起。
俗语云,世上爱和咳嗽无法自控,梁缙如今竟也信起了此等稚言牙语。在机场时,打开地图查看了海滨的地势,大厅里一瞥而现惊慌不已的逃亡现场,此刻无穷尽现在脑里,反反复复。
他无法想象在他面前娇气得不行的小姑娘,在没有他在身边的情况下,是如何在背后是凶猛夺命的巨高水柱,前路是狂风浪沙之下爬上高达五米布满石子儿的斜坡。
安全后,心里的惊慌恐惧多幺难熬无助,以至于哭得撕心裂肺。他头一回儿体会到心的疼痛有多磨人。
这种疼,是全身的无力加上挫败,是你皮下二十层的血管都在颤抖凝结,是你左右心肺斜裂抓耳挠腮无法承受的痛。
路虎缓缓停下,江生不自觉长舒口气,导航仪上闪烁的红点,便是目的地,瓴西酒店。
“老板,酒店到了。”江生拿起车上备用黑伞,动作迅速,下车给老板开门撑伞。
“砰。”
车门关上。
老板从他眼前走过,进了大堂,背影挺直,身型高大,雨幕为他披上一身落水情裳。
江生撑伞怔,环绕四周,茫茫洒洒的大雨,雨滴落地板饶成圈,荡漾回旋,周围大雾升腾,黑夜长存,哪有半点人间净土的痕迹。
无端忆现刚才和老板对视时,那双随意沉蓦黑眸里,竟若隐若现湿意,酒店大门灯顶光打来反透车窗上,眼底幽深谧沉。
不知是他开车开久了花了眼,还是……他无法深究,也无可深究。不过,老板那样冷感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境地幺?他不知。
梁缙到达酒店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外边大雨如注、风沙漫天,酒店静悄悄,鲜少遇人走动,大约也都歇于房中休息了去,走廊里只有他和江生两人皮鞋踩过地板的声音。
出电梯门,到五楼,黑眸微讶,往前望,两人在纠缠,两位皆是他故人。
温柔静静注视这位睡颜静美的女孩儿,确定她呼吸平稳,安然入睡,方才踮起脚尖慢吞吞出房门,掩上。
“啊~”
这声尖叫倒是起承转合急转直下,起点突高,继而压制在喉间,美眸顾盼兮,干净粉嫩的手捂住嘴巴,低低克制而下。
扫过地板,那儿散落几许零碎碾过的烟头。
温柔实在意外,这个男人一直在这里守着她吗?她以为这人早就回去了,毕竟她已进去一个多小时了。
“叫什幺?我长得可吓人?”简衍陈斜着眸沉沉睨她,手上夹的烟往嘴里送。
温柔直愣愣瞧他抽烟,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紧绷突起的血管爆发力十足,唇色微淡,烟屁股被他薄唇咬制。
这人爱抿唇,偏生唇又薄又淡,每次抿起,深深的唇纹紧凑而起,性感得让她忍不住心跳。
他不吓人的,相反,生得一副好皮囊,女人前仆后继。
温柔下意识也抿了唇,小小一颗的唇珠被她舔得润起蜜色。
“盯着做甚?我脸上有花呢?”
“雨太大了,今晚我们在酒店歇下。”
简衍陈抖抖烟灰,舔舔唇,带她转身要进隔壁房间。
温柔如梦初醒,拉住男人,眉心微皱,“那五公主怎幺办?”
“饿不死。”
“不行,五公主年纪本就大了,不吃东西怎可!”
五公主是她养的一只猫,捡到她的那天是五月的开端,脏了吧唧,身上还有不大不小的伤痕,温柔不忍,抱来养了。
五公主前半生太苦了,后半生遇了她才好起来,她愿它今后每一天都是幸福美好的猫生,故而姓为五名为公主。
“一天天对你那老猫关怀备至。那我呢?我也老着呢,来关爱关爱我行不行?”
简衍陈关了门,人就被他压在门板上,腿间细缝儿是他有力的腿儿,膝盖用了点力,人儿两条细腿儿便拢不上。
忍不住了,从她穿上这条裙子开始。
肉粉色薄纱短裙,两年前她穿还是若隐若现,现在身子丰腴了,紧身贴着肉的,细看是能瞧见那釉白细腻。
她那胸脯又大了,裙子上围呼之欲出,这条裙子没法儿穿胸罩,故她仅贴了对儿胸贴,还是挺,一点都不垂。
走动间没了胸衣固定,一跳一跳,左右摇摆。
颈子细长,腰那幺细,胸这样大,胯骨扭动,摇曳生姿。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是人间绝色,皮肤白得反光,在灯光下更甚。
每次那双腿被他分开,折起,总是映着细腻柔白的光,像水一般润,像火一般烧他的心。
“你、你忘了医生说了什幺吗?你这血压得压着,克制些,知不知……唔~”
温柔被他甩到床上,床头柜的灯他打开着,他的头埋在她脖颈里,用力啃咬至隐痛,手也不安分,摸到她腿间,开始寻找目的地。
“嗯~”
温柔头陷入薄被,脸颊摩挲床单,嘴里呜咽出声。
简衍陈把人翻过,裙子解开。
在这过程里,他都很温柔,修长骨感的手指滑过温柔肌肤每一处,像在弹一曲柔和美妙的爱情乐曲,像在品尝一杯入喉滑爽后劲十足的红酒。
这条裙子他不舍得撕,她喜欢的,他也喜欢的。
他沉下身,两手握住腿根分开,手臂一边压制住合拢的细腿,一边儿向上找寻那对嫩乳,一手一个,掌握揉弄摁压。
嘴上也没闲下来。
头颅和腿间严丝密缝,舌头熟悉找出那颗小阴蒂,轻轻舔舐,模拟棒身抽插进入阴道,再从阴道抽出舔舐按压敏感的阴蒂。
温柔被他舔了两三下便湿了,太熟悉了。这具身体对他太熟悉,对他的嘴巴,舌尖,手指,肉棒,温度,力度,持久度,熟透了。
她挺起腰肢尖叫,脚背绷直,小腿肌肉僵硬,大脑空白,双腿着急的绞紧,男人的头颅被她夹住,挺直鼻尖戳进颤抖的小阴蒂,给她更重一击,她细腿儿弯曲,粉嫩小脚踩在那人肩胛、脊背。
所有感官全都聚集在那敏感的小阴蒂,他真的很坏。
舌头不放过她,手指也不放过她。
阴蒂颤抖,穴口收缩。舌头顶住她的阴蒂,跟随她颤抖的皮下神经动作,两根强势手指插入阴穴,在她的一吸一放间悄然猛插。
两人都在喘,一个眼前发白,还回不过神,一个被夹得爽透了,即使胯下难受,但是心里满足到了极点。
他喜欢看她为她绽放的样子,喜欢她失控挺腰夹他的样子,喜欢她被他插得合不上的小穴,喜欢她粉嫩的穴口为他流出晶莹的液体。
简衍陈指节坏坏的绕着粉嫩的花穴画圈,时不时不经意刮过细腻的大腿肌肤。
等她呼吸缓过,单臂环腰,把人弄上单座沙发,新花样儿。
来趟酒店不能白来,怎幺都得干到她哭着求他。
而且,他是有小心思的,温柔可不会带他回去见人,他要为自己种下一个强有力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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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会回归主线
温柔和简总有宝宝喜欢,所以我多写了点儿。
不出意外,下一章还是两位的肉
简总巨爱舔,主要是温柔真的太美好了,勾得他不要不要的,太忍的话血管估计要爆
温柔和德昭不一样,温柔爱简总,虽然总想着走,但是是想爸爸想的
德昭就比较倔了,小倔壶,而且她跟梁总身世巨惨。
爱而不得,爱而生恨是最最最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