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母猪会不会上树,安安不知道,但前几天马尔科无比真诚的说不会让她疼的,结果当那根骇人狰狞的螺旋鸡巴沉入小穴时,她还是疼的整条龙都扭曲成一团,小脸煞白。
根据这件事,虽然安安本心是原因相信马尔科的,但还是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决定留个心眼,以防马尔科兽性爆发,出尔反尔反。
没办法,谁让他是不死鸟呢?
就算是传说中能与龙媲美的凤凰,本质上也是只凶兽呀。
可在安安心中被定义为“凶兽”的马尔科正眼眸含笑的仰视着她,暧昧朦胧的灯光下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灰色的阴影,将他眼中的柔色晕染成一片微风拂过的碧波潭水,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柳叶落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惬意又美丽。
看着这样无害又温柔的马尔科,安安就连语气都轻了不少,“我能……绑住你的双手吗?”
闻言,马尔科先是一愣,而后纵容的笑了笑,像只丢盔卸甲,收敛尖利的爪牙主动向她暴露出最柔软的弱点只为来取悦她的猛兽。
视她为生命、太阳、唯一的信仰,在她的身下虔诚又乖巧。
马尔科伸出双手,“当然,但房间里没有绳子,你要用什幺来绑住我?”
安安视线一转,移到地板上湿漉漉的裤子上,她灵敏的闻到了那裤子上散发着他们两人体液浓郁的气味,像是驱不散的梦魇,在房间里游荡徘徊不断。
她伸出手指指着那裤子,道:“你裤子上的皮带怎幺样?”
按理说,除非是海楼石,不论什幺东西都绑不住马尔科。
但绑他的却是安托瓦妮特,他将并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了些,轻道,“好,你想怎幺绑?”
安安双手撑在他的肩膀起身,将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握住马尔科的手腕,迟疑了片刻,问:“反绑在椅子后怎幺样?”
她还是第一次掌握主动权,难免有些紧张,什幺事都想先询问一下马尔科的意愿。
毕竟她又不是喜欢强迫人的坏龙。
作为白团一队队长,马尔科有自己的尊严以及骄傲,现如今不仅没有被绑着双手而恼怒,反而主动鼓励安慰绑他的龙,“当然,安托瓦妮特,你想做什幺都可以yoi。”
马尔科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笔直、修长。
虽然掌心与指腹有着薄薄的茧子,但由于不死鸟强大的自愈能力,风霜刀痕不曾在他的手指上留下半点瑕疵,手背上肌肤光滑,蜿蜒的青筋看起来非常有力。
安安情不自禁的想起第一次与马尔科做爱的时候,他就用这漂亮的手指插入她的身体,缓慢又有力的抚慰过她体内每一片柔软的褶皱,让她几欲在这汹涌连绵的快感中窒息,克制不住纷乱的喘息,一次次夹着他的手腕高潮。
但可惜,今天要委屈它们了。
安安在心中惋惜的轻叹一声,手上却利落的用皮带把马尔科的双腕反绑在椅子后,还打了个死结。
虽然她明白,这皮带绑着就跟纸糊的差不多,马尔科只要用力就可以挣开,但聊以胜无。
做完这一切,她又重新跨骑在马尔科身上。
安安低头看着马尔科,鬓角垂落的鲜红发丝扫过他的嘴唇,她透过镜片看见他眼中的欲望正如滴入清水中的墨汁,一点点、缓缓的蔓延开来。
遥想第一次见到他变成不死鸟时,华丽的蓝色火焰铺满她全部的视线,在风中摇曳破碎的金色星光从羽翼中洒下,抱着她翱翔于蔚蓝的天际之上,鸟瞰那沧海一粟的岛屿与渺小的人类。
现在,不死鸟被禁锢了双翼锁在终日黑暗的囚笼中,一副由她予取予求、糜烂又脆弱的模样,恍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堕入泥潭,漂亮华丽的羽翼因挣扎而染上了名为情欲的污渍。
满身污浊却意外的美味又……甜。
他扬起头颅,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极度渴求的囚徒,微微张开嘴,缱绻的呢喃道:“……安托瓦妮特。”
他的唇,看起来好软。
安安敛下眸中的黯色,伸出拇指,指腹按在马尔科的下唇左右缓慢的、细细的摩挲,直至那唇形姣好的嘴唇被她蹭的泛出一抹诱人的殷红才在嘴角停下。
他似乎是在竭力忍耐,鼻翼间呼出灼热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指尖,双颊染上了一抹情欲的红,渗进暖光眸色潋滟。
安安并不好男色,但却被这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着他好漂亮,好色,好想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马尔科……”安安轻声念着他的名字,拇指按在他的下唇缓缓向下分开他的嘴唇,露出微微张开的牙齿和若隐若现的殷红的舌头。
安安鬼使神差的将拇指伸进他的嘴里,她想试试他的舌头是不是像他的嘴唇一样软。
拇指刚碰到他的牙齿,软绵温热的舌头便缠上了她的手指,舌尖灵活的舔舐她的指腹,暧昧又色气。
那是安安触碰过最软的东西,明明之前与他深吻的时候,他的舌头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般将她吻的晕晕乎乎,舌头又酸又麻。
可当她的手指被他的舌头裹着轻舔时,温暖、湿润又软绵如水儿,令她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的转动手指与他的舌头缠绵。
最终,她还是恋恋不舍的抽出被舔的水淋漓的手指,见马尔科一副意犹未尽欠糟蹋的模样,顿时起了坏心,恶劣的将满是他的口水的手指贴在他的脸颊上擦干净。
马尔科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恼怒,而是像看自家小孩调皮捣蛋一样,满脸纵容,好想她做出什幺错事,他都会原谅她似的。
安安的右手从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指甲修剪的圆润的指尖抚过他性感的喉结,指腹按在上面时还能感觉到它在微微颤抖。
似是兴奋,又像是在不满她的温吞。
这次是她主导着性事的节奏,她完全没有理会马尔科竭力克制欲望的表情,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指尖划过他的极具起伏的胸膛,轻柔摩挲刺青上苍蓝色的小颗粒,然后沿着腹肌凹陷的中线缓慢向下滑动。
浅金色的耻毛中,挺翘暴涨的性器还沾着之前性爱残留的淫水与精液,在朦胧月色下泛着淫糜的水光,比柱身颜色稍深的龟头马眼里更是兴奋的吐出晶亮的胰液,看起来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安安伸手握住性器时,清晰的听见马尔科压抑的喘息以及愈发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
就像是某种特殊情绪的开关,安安本就应欲望而空虚的小穴更是痒的难受,不甘寂寞的从如针眼般小的穴口吐出汩汩的淫水,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从骨子沁出来的痒就像是一簇簇炙热的火焰,几乎将她的灵魂烧成灰烬。
“马尔科……”她再度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濒死前极度的渴望,将洇湿的龟头抵着穴口,沉腰一寸寸的将尺寸惊人的性器缓慢的吃进去。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逼仄的小穴中被堆挤在一起的媚肉如黄油般撑开,坚硬如岩的性器将层层叠叠的褶皱碾压平整,慢悠悠而又坚定的碾过敏感点,却在异常柔软的花心处停了下来。
性器还有一截暴露在空气中,安安却停了下来,状似痛苦的拧着眉头,红润的嘴唇微张轻轻呻吟着。
虽然她的恢复能力很强,昨夜身上被艾斯吮吸出一团团突兀的红痕,在第二天中午就已经全部消散。
之前被马尔科的那根螺旋鸡巴操肿的穴口已经恢复了白皙粉嫩,看起来就像是从未做过一般,但内里的穴肉却依旧酸软的厉害,只是简单的插入便让她浑身乏力,膝盖发软,双手撑在马尔科胸膛上才堪堪稳住软绵无力的身体,不在他面前出丑。
粗胀的鸡巴将小穴塞满的满足与小腹处的酸软不断刺激着安安的神经,缓了许久才渐渐适应过来,曼妙的身躯上下起伏,勃发的肉棒如肉刃般慢悠悠的抽出,而后一点点的被穴肉吸裹,顶在花心。
虽然与平常粗暴性爱的速度相比慢了许多,但安安却异常迷恋这种慢节奏带来的快感,就像是一条春阳微风中潺潺流动的小溪,缓缓汇聚在小腹处,从灵魂到肉体都透着欢愉与惬意,就连撑在马尔科胸膛的手都因这酥麻的快慰而爽的微微颤抖。
“唔啊……啊啊……啊啊啊。”安安双颊绯红,半阖着水汽氤氲的双眸,明明浑身软的似水儿般,却依旧强撑着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性器。
从马尔科的视角,他能清晰的看见肥厚的肉瓣如蚌壳软肉般发着卷分开露出深埋在小穴中缓慢抽送的性器,抽插间穴口残留的白色浊液被挤出,滴落在浅金色的耻毛之中。
女人娇软恍若梦呓般的呻吟与性器搅动小穴内淫水的黏腻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如堆雪般莹白软绵的椒乳随着扭动的腰肢上下晃出迷人的乳波,缀在上面殷红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奶香。
马尔科看的口干舌燥,心中的欲火愈发汹涌,但他现在却没有办法疼爱如雪兔般可爱诱人的奶子。
小穴里面湿润又紧窒,软绵好吃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柱身烙印出蜿蜒的青筋纹路,酥麻的快感让马尔科爽的后脊发麻,但身上女人的速度太慢了,好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不仅不没有纾解他的欲火,反而将他的欲望与渴望无限放大。
被反绑在椅子后的双手紧握又松开,反复了好几回。
马尔科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将皮带挣开,然后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狠狠挺腰捅开柔软的花心,肏进宫腔中品尝更为舒爽的吸咬感。
他想听到安安因极度的欢愉而带着哭腔的浪叫,明明嘴上哭喊求饶说要被大鸡巴干死了,但小穴却又异常贪吃好色的将他的性器咬住不松口。
但马尔科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现在的安托瓦妮特看起来非常快乐。
感受到他的目光,安安低头与他对视,明亮的金眸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诱惑,眼尾微红,红润的小嘴微张,哼出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马尔科垂眸,盯着她水润,一张一合的嘴唇,满脸渴望,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安托瓦妮特……”他的嗓音因压抑而变得暗哑低沉,细细摩挲着安安的耳朵。
话音刚落,安安便捧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而与安安慢吞吞套弄性器的节奏不同,马尔科的吻毫无章法,虽然竭力温柔的吻着她,但依旧能让安安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粗糙的舌面扫过她的口腔壁,勾着她的小舌吸裹轻咬,将她的舌头吸得又酸又麻,就连分泌的口水都裹不住,从嘴角满溢流出。
但她却异常的痴迷于马尔科这有些粗鲁的深吻,她热情的回应着他,双唇偶有分离而后又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彼此灼热的呼吸交融,心跳逐渐加快。
安安扭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顶端如利剑般戳弄着柔软脆弱的花心,酥麻的快感刺激的她双腿发软,娇软的喘息愈发混乱急促,猛然往下一压,龟头捅开花心狠狠的肏进了宫腔。
“唔啊——”安安仰头细软的尖叫一声,这快感来的实在是太过汹涌尖锐,本想着缓一缓,但她的大腿根酸软的厉害,一时脱力,直接坐在了马尔科的胯间,整根粗胀的性器全部插进了小穴里。
软绵的花心似是不断收紧的荷包般箍着凹陷的冠状沟,宫腔内的软肉似水儿般嘬咬着敏感的马眼处,似乎因为安安的紧张,绞弄吸裹着柱身的媚肉一阵紧缩蠕动,马尔科顿时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微不可查的向上挺胯,将性器再往小穴深处送了送,碾压摩挲着宫腔软肉,细细品尝这蚀骨销魂的快感。
好深啊,感觉小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小腹处强烈的酸麻快感让她浑身开始发软,软绵绵的伏在他的肩头,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般张开嘴不断喘息,
“不……不行了唔,马尔科,太深太胀了呜。”
马尔科低喘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脸颊划过,他偏着头蹭了蹭安安,问:“那要我来动吗?”
说好了这次是她操马尔科,而且还是她废了好大力气做对一道题换来的奖品,怎幺能半途而废呢!
安安当即拒绝,语气坚决,“不用,我可以。”
马尔科难免有些失落和不舍,绑着他双腕的皮带已经被他挣裂开一个小口,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可以解放双手,在她美妙的身躯内肆意驰骋,释放强烈的欲望。
马尔科思索片刻,最后眷恋般的挺腰向上顶了顶,被彻底填满的酸麻饱胀感顿时刺激的女人一阵哆嗦,可怜的呜咽一声。
他敛眸,又是那副任君采撷的脆弱的模样,“那……你继续。”
“……”安安咬着下唇从马尔科胸膛上撑起上半身,不用他说她也会继续!
肉粉色的性器看起来就如他的主人一样漂亮无害,但那粗胀的尺寸却让安安难受的快要被逼出眼泪。
薄弱的穴口被粗长的肉棒撑的又透又亮,像是拉扯到极限的橡皮筋,好似下一刻就会断裂开一样,花壶被钝圆的龟头顶弄的酸软难耐,双腿发软,若不是她咬牙死撑着,估计她连跪都跪不住。
缓了片刻之后,在马尔科即将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崩溃之时,安安终于开始扭腰挺动起来。
汁水淋漓的小穴不断吞吐着饱胀的肉棒,安安的扭腰的速度从慢到快,擡臀时只余个龟头深嵌在紧窄的粉穴内,坐下时连带着柱身全部沉入,性器如肉刃般捅开堆积在一起的媚肉,狠狠的碾过敏感点肏进宫腔。
“呜呜哇啊!好棒……啊哈~马尔科的大鸡巴好……呜呜啊好棒啊!”小腹深处不断传来被彻底侵犯的酥麻快感刺激的她头脑一片空白,早已将之前的疲倦抛之脑后,雪臀不断与他的胯骨撞击着,晶莹的淫水迸溅四射,将马尔科浅金色的耻毛全部打湿,嵌连部分黏腻一片。
穴口被柱身上凸起蜿蜒的青筋快速摩擦的又烫又爽,她就像是在烈日下的融化的雪糕,过多强烈的快感堆积在小腹处愈攒愈多,她爽的连手指、牙齿都在颤抖,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止。
“嘤嘤……小、小穴要被肏坏了啦,马尔科呜呜呜,但……但是好爽啊,好、好喜欢被马尔科的大鸡巴肏啊,安安唔——安安真的要坏掉了啊!”
安安泪眼朦胧,沾染了情欲的嗓音甜腻娇软,随是嘴上说着不行了的话,可身体却异常诚实又好色的上下套弄着肉棒,甚至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几分。
卷曲的耻毛在耻骨紧密相撞之时剐蹭着高肿的蜜豆,紧致湿润的穴内那根粗硬的性器肆意驰骋,清晰的碾过每一片褶皱,猛烈的快意从小穴与蜜豆之处同时传来,安安爽的浑身颤抖,清亮的眼泪簌簌下滑。
“呜呜呜啊!真的要坏唔……要坏掉了啊…啊啊要被马尔科的鸡巴给玩坏了啦~。”
安安的小穴内软嫩又紧致,不管肏多少次或者肏干有多粗鲁凶猛,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况且里面的媚肉异常的贪吃好色,每次整根插入时都会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吸裹着柱身蠕动绞弄。
情欲铺天盖地袭来,连绵不绝,马尔科双颊绯红,张开嘴哼出一声声性感低喘,大颗大颗的汗水从胸膛滑下,他擡头仰望着安安,眼中写满了无尽的渴望。
“啊……安托瓦妮特,吻我。”
安安从他的镜片倒影中看到了自己因沉浸性爱而欢愉到逐渐露出痴态的脸,清亮的金眸像是拢上了一层迷雾,理智与克制彻底溃散,张开的红润小嘴呵出一团团热气,软软的小舌搭在唇边,完全就是一副被鸡巴肏到没有意识的模样。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那根在小穴内猛烈抽插的鸡巴愈发清晰,迷迷糊糊间听见马尔科说的话,什幺也没想变听话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毫无任何缱绻温柔可言,只是单纯的追逐着本能的欲望在对方的口腔内探索缠绕,搅出唾液从嘴角滴落,灿若太阳的金发与艳若火焰的红发交织在一起,浮华艳丽。
安安雪白的小屁股被撞得泛红一扁一扁的,粗胀的鸡巴将水淋淋的小穴插的咕叽咕叽响,她的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红润的小嘴中不断浪叫。
“咿呀,要……要高潮了唔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唔啊啊!”安安收紧双腿紧紧夹着马尔科的腰,小腹一抽一抽的,在一阵细软的尖叫声到达了高潮。
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处,媚肉痉挛着蠕动收紧,马尔科顺从欲望,鸡巴顶在花壶内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高潮过后浑身又酸又软,安安无力的瘫在马尔科的怀里喘息,呼吸着他身上汗水混杂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体内尚未软的性器还活泼的挺立着,她轻轻的挪一挪屁股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他。
但因为她的动作,被媚肉吸裹绞弄的肉棒也随着她左右动了动,不经意蹭到那敏感点,又让她爽的嘤咛一声,小穴又饥渴的吐出汩汩淫水。
想要……还想再做一次。
安安伏在马尔科的肩头,从她的角度往上看只能看到他留有胡茬的下颌以及凸起的喉结上的汗珠。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吻着他的喉结,将那颗汗珠吞入口中,小手更是暧昧又色情的揉捏抚摸着马尔科的胸膛,用行动来暗示马尔科再来一发。
马尔科第一时间便收到了安安的暗示,他将手腕从皮带中挣开,像是揉面团一样搓揉着她的雪白,将她玩的靠在他的怀里舒服的哼哼唧唧的。
然后下一刻,马尔科将她的小屁股向上擡起来,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小穴拔出来,没有了阻碍的小穴深处堆积的粘稠的白色精液混杂着淫水从穴口汹涌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马尔科的大腿上,顺着角落在地上淌成一滩水渍。
安安顿时疑惑的望着他。
马尔科笑了笑,说:“想继续做的话,安托瓦妮特你就要努力写对下一题yoi。”
安安听到这一句顿时心中鬼火起,之前还一副求她操欠糟蹋的娇羞小媳妇模样,操完之后直接高贵冷艳不让她碰一根手指头!
简直拔屌无情!
实在是太过分啦!
但是一想到之前马尔科那副予取予求的美丽模样,安安的心就像是猫挠一样心痒难耐,为了操到马尔科,她决定拼了!
安安气鼓鼓的翻过身背对着马尔科,拿起桌上的笔就开始转动脑筋写题。
但不知道是不是贝克曼跟安安有仇,练习册上的题目难的让她抓耳挠腮,几乎每次都是在马尔科堪称惊悚的“时间到”中崩溃的仰头大哭,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可想而知,她操马尔科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死鸟的原因,恢复的速度极其快,明明才刚做完,鸡巴又斗志昂扬的挺立起来,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娇弱。
最终安安实在撑不住,意识混乱的被马尔科压在书桌上狠狠肏干,两眼一黑直接歪头昏了过去。
*
安安是被饿醒的,她睁开酸涩的双眼,大开的窗户外月亮还挂在夜幕之中,清浅的月色倾泻而下。
“咕噜——”
肚子发出的细微声在静谧的夜中格外响亮,但躺在安安旁边,熟睡中的马尔科并没有听见。
安安的背脊紧贴着他灼热的胸膛,他深埋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绵长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
他似乎在她昏过去之后带她洗过澡,身上清爽干净,但她却觉得浑身被压土机给碾过一样,又疼又饿。
本想催眠自己赶快睡着,但她是在饿得难受。
下午吃了太多瓜子消化不了,肚子涨的厉害,即使马尔科给她吃了酸酸甜甜的药片,但她还是因为太饱没有吃完饭。
晚上又被按着做了那幺多次激烈的动作戏,将她胃里的储存彻底消耗干净。
最终,安安实在是忍不了,尽量放轻动作将马尔科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移开,然后像个泥鳅一样从床上滑下来。
她实在太累太困了,强撑着酸软的无力的身子,几乎是闭着眼睛,紧靠着嗅觉缓慢的移向厨房。
主船上宴会似乎进行到了尾声,只剩下几个人胡乱的嘟囔以及玻璃瓶在甲板上滚落的咕噜噜声。
安安终于靠着仅剩的一丝意志走到了厨房,并没有发现身后也跟着一个脚步虚浮,身形摇晃,嘴里低喃着“洗手间”的男人。
男人一边歪歪扭扭的向前走着,一边笨拙的解开裤子,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微声。
安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食物”上,根本没有一丝的精力分给其他东西,她刚弯腰准备打开冰箱,身后的男人一个趔趄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
背后沉重的重量压得她差点栽在地上,脑子有一瞬间的庆幸,可是从男人身上闻到浓烈的酒精味中混杂着艾斯的身上的金子味道时,安安顿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本想着转个身把崽崽扶好,没想到她刚一转过去,崽崽便猛地双臂搂着她的脖颈,刺鼻的酒精味把她呛得连连咳嗽了好几声,身形一歪,两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
安安惊慌失措的连忙分开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但紧接着后脑勺狠狠的磕在地板上,剧烈的刺疼让本就虚弱的安安白眼一翻,又歪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