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面向上,双腿屈起,微微擡起屁股,绷紧全身,颤抖着迎来了今夜的第四次高潮。
体液从阴道流出来,勾勒过肛门的轮廓,淌到床上。
又要洗被单了。
我熟练地从枕边抽出两张纸巾,三下两下抹干了下体。
我在自慰。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明早还要去上班,我却睡不着,控制不住自己地在被窝里一遍又一遍的自慰。
人是这样的,越是被工作操得无力反抗,越是需要高潮麻痹神经。
阴蒂已经肿到平时的数倍大,还很硬。沿着它往后摸,分开两瓣阴唇,摸到了皮肤之下崎岖的腺体。挺恐怖的手感。
我并不了解自己,至少不了解自己的下体,对它的了解都是通过男朋友们的转述。
而我已经很久没有男朋友了。
我以为我并不需要男朋友,毕竟我从来没有过阴道高潮,有没有那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对我没有影响。有男朋友的时候,他也是一边操我,一边用手揉捏我的阴蒂和乳头,这两个地方的刺激就足够把我带上天堂。运气好的时候,我比他先高潮,痉挛的阴道狠狠吸住他的阴茎,让他将滚烫的精液送进安全套——我们是比较保守的情侣,曾是。
和自慰相比,跟男人做爱的优势在于他不受我控制,他是吮吸我的舌头,或者舔舐我的阴唇,都让我料想不到。如果他愿意将我绑起来,蒙上我的眼睛,冷眼旁观我竭力地挣扎,再掐住我的脖子,深深吻我,同时用硬挺的阴茎行凶般捅进我的洞穴——没有什幺比这更令人兴奋了。
是的,我喜欢被掌控。
我很久没有男朋友,是因为培养感情令我感到疲惫。我是被资本压榨的社畜,没有精力再培养一段感情。
可现在自慰满足不了我了,震动棒、吮吸器,都丢在一旁很久。我徒手将阴蒂揉硬,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阴道——那条长长的隧道,渴望夹住属于别人的什幺。
我今夜自慰了四次,突然感到无比寂寞空虚。
我需要一个男人。
不须培养感情,简单速食,操完就分道扬镳。这很好实现,约炮软件太多了,成年男女都寂寞。虽然我渴望温柔的性爱,但时间不允许。
另一个问题是,我现在在合租。
三个陌生女孩,一人一个房间,全都单身。约定俗成地,我们不带男人回来。现在我想要打破这个约定了。
这幺想着,我渐渐睡去。
第二天我就下了一个软件,想要操女人的男人太多了,通常其貌不扬。虽然我自己长得不算美艳出挑,但我还是希望和一个帅点的男人做爱,这不过分。
同城的帅男人是有的,就是要等久一点,过了几天,终于让我蹲到一个。他话不多,我和他连麦他就沉默,听着我自慰,听着我高潮,听着我哼哼唧唧地呻吟,然后说:“我现在就要操到你。”
我平时是一个看着规规矩矩,甚至有点幼稚单纯的女生,心理还没有从青春期毕业,对这种说走就走的疯狂浪漫,潜意识里是期待的。
但我嘴上要推诿,因为我喜欢被强迫,被掌控。
我:“不行啊,太晚了,酒店没有房间的。”
他:“去什幺酒店?你地址给我,我开车过去。骚货,我要在你的床上操哭你。”
我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又隐隐有酥麻的感觉了。
我:“可是我是和两个女孩合租的,她们都睡了,我不能吵醒她们。”
我听到了钥匙的声音和锁门的声音。
他:“那你就管好自己的嘴,别叫出声来。”
我很兴奋,又推脱了两句,就把地址发给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约陌生人做爱,对他什幺都不了解,只知道25岁,身高182,肌肉健壮,昵称是K。
这样的体格,就算我到时候后悔了,也一定会被强奸吧。我把地址给了他,简直是引狼入室。
我胡思乱想着,听到楼下有车经过。这个小区作息很健康,夜里不会有人,这辆车八成是K。我胡乱套上一条吊带睡裙,除了房间,将客厅的门轻手轻脚地打开。
电梯运行了起来,是他要来了!
我没穿内裤,阴道开始痒,靠门也靠不住了。像做梦一样,竟然真的有一个男人要来操我了。他长得帅吗?会温柔对我吗?电梯一直运行,我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终于,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着棒球衫的高大男子走了出来。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我,然后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长什幺样子,就被他摁在墙上吻了起来。
我身材不算娇小,接近一米七,可是在他面前,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的手不老实,摸上我的胸,使劲揉搓了两把,低笑了一声:“真小。”
我脸一下红了。我确实是贫乳,他两个字勾起了我的自卑。可是他喘息粗重起来:“你成年了吗?”
我在他手里瘦弱得像一片树叶,接吻也好,被摸胸也好,都很物理,完全没有情欲。他忽然一只手托起我的脸,命令我:“叫。”
我想跟他解释不能出声,一张嘴,他舌头伸了进来。
好绵密的吻,一寸一寸,一秒一秒,他的舌头一会儿缠绕着我的舌头,一会儿退回去,勾引着我进入他去探寻。我紧张得不敢睁眼,配合着他的吻,不自觉地动了情,呻吟起来。
他又笑了,衔着我的舌头,讲话含混不清:“果然是骚货,喜欢在摄像头底下做爱呢。楼下保安是不是看得很过瘾?”
我这才反应过来,楼道里有监视器,就在他背后!
慌忙想推开他,他却不肯放开我,一只手紧紧将我锢住,另一只手来拨弄我的肩带。左边的肩带滑下去了,露出锁骨,他低头一口吻住,然后死死吮吸,直到我痛得“啊”了一声,他才放开我,满意地在刚才的杰作上轻轻一吻:“见面礼。”
我不敢看他:“进去再闹。”
他:“你很想和我闹?”
我:“和谁闹都行,我只是想被插。”
他很怪地笑了两声:“你是真的很知道怎幺让我不爽。”
然后不由分说将我打起横抱,用脚带上了门,直奔我的卧室。
卧室的门也是被脚关上的,咣的一声,我倒吸凉气:“轻点儿,别把她们吵醒了。”
他:“一会儿你叫床的声音,只会比这个更大。”
然后他将我丢在床上,压过来,又继续吻我的嘴。一边吻一边脱掉外套,里面是件衬衫,衬衫只解了一半,他又来摸我。摸我的胸,隔着丝质睡衣,用拇指来回轻轻拨弄我的乳头,没两下乳头就硬了。
卧室没开灯,我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直到他伸手摸进我的裙底,我仍不知他长什幺样。
他摸到我潮湿一片的阴阜,语气做作:“这位小姐姐,你怎幺都不穿内裤呢?是不是走在街上都想被操?”
污言秽语好刺激,我扭动了一下身体,呻吟了一声。
他手又回到嘴边,有声地吮吸起了刚才摸我的手指,吮吸我的淫液,还发出很享受的声音。
“好吃啊,小姐姐,给我操吧?”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他却说:“但只能给你用手。”
我的尊严被他践踏在地上似的。
他动作果断,借着我的爱液,直接插进来了两根手指。
我“嗯”地吐出一口气,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抽插。
“小姐姐,你好深哦,我摸不到底呢。”
然后他一边在我的阴道里抠来抠去,一边吮吸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进我的牙关,不让我将嘴闭上。我只能发出弱智一样的“啊”“啊”声,不一会儿,口水便顺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上。
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某处,我知道那里是一块软肉,是我的g点。
身体不自觉地一紧,他察觉到了,专心进攻那一个点。
淫水包裹着他的手指,欢迎着这个我以外的客人,我用力夹紧了阴道,感觉这次有不一样的刺激。随着抽插,咕唧的水声愈发明显,我有感觉淫水流到了外面。
“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呢?”
他还在出言不逊,可是我没空理他,扭动着胯,以软肉主动撞击他的指尖。
他用力将两根手指插到最深处,一边转动一边道:“真骚。”
我硬生生被他抠到高潮,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纯粹意义的阴道高潮。
居然来自两根手指。
我感觉到阴道抽搐着收缩,嘤咛了两声,还没高潮完,突然,灯亮了!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早早发现了开关,在我口水沾湿枕头,淫水飞溅,没有一丝多余力气控制表情形象的最脆弱、最丑陋、最淫荡的高潮时刻,他打开了灯。
我的眼睛不适应强光,隐隐看到他居高临下的冷漠表情。他像在观看一只动物,他的手还插在我的体内。
我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双腿和下体还在由于高潮而痉挛,我控制不了。我像一条只会求欢的狗,没有尊严。
他凑到我耳边,吹了一口潮热的气,我竟感觉又一阵酥麻。
他:“下贱。”
我流泪了,我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来给我愉悦的,而是来毁灭我的。
他要知道我所有不堪的秘密,让我对他感到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