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妮雅从未品尝过这样特别的吻。
热烈得仿佛灵魂交缠般情动,又好像彼此本就是一体那样难舍难分,无法言喻的快感和满足充斥着大脑的每一个角落,要将她的思维彻底融化、融进这片没有边际的欢愉海洋之中。
她也不是没有过深吻经验,可直到他抽身为她腾出喘息的时间,洛兰妮雅都没能缓过劲来,面颊羞红,双眼中氤氲着湿润迷蒙的雾气,仍旧沉浸于片刻之前过于的美妙感官之中。
而亚瑟只是与她的樱唇拉开了几寸距离,见少女这番表现,不由轻笑一声,复又俯身吻住她。
毫无抵抗的贝齿被轻易撬开,柔软的香舌被另一条细腻光滑的舌头紧紧贴合缠绕,她因动情而显甜腻的喘息也在他的纠缠下变得支离破碎。
当他终于舍得放开扣紧了少女后脑的右手,他的可爱王后已是一脸不知今夕何年的失神表情,眉眼间残留着些许绝顶后的餍足余韵。
“好舒服……”还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被这一吻带来的冲击性快感彻底征服了的洛兰妮雅就轻叹一声,如梦初醒般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糟糕,这种感觉好像有点让人上瘾……”
“有这幺舒服吗?”亚瑟有些讶然地轻轻笑了一下,没有错过她颤抖着娇躯攀上高潮的反应。
洛兰妮雅没有说话,脸上羞红更甚地闭着眼轻轻点头。
竟然会被一个吻弄得这样失态……这难道就是她为刚才暗中腹诽人家该付出的代价?感受到下身异样的粘稠和澎湃,洛兰妮雅心里有几分别扭。
她在身上满盈着尚未淡去的轻飘余韵中擡眼看向王,见他只是一直安静凝视着自己的样子,忽然就想为这个人做点什幺。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双眼,擡手解开衣裙开领处的蝴蝶结绑带,见他的目光在接触到她现出的细腻雪肤后变得深沉,于是径直起身跪坐到他脚边,大胆地将上半身的重量压上自己先前枕着的位置。
亚瑟似乎有些惊讶,却没有反抗地任她动作。
贴身的贵族马裤被一双小手解开,硬挺男根也被她充满爱怜地捧出,而她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情韵流转,比起征询意见,似乎更接近于邀请和诱惑。
“别着凉了。”卡美洛城入冬后的气温可不怎幺适宜,他见她解开上衣的动作几乎毫无停顿,这才来得及关心一句。
洛兰妮雅无声地看他一眼,像是在说“你好好配合就算帮大忙了”。之后,她不再分心开口,专注地将心神放到服侍眼前这根粗壮肉棒上——
先是用压在青年腿上的柔软乳肉一左一右地将这硬物夹住,深埋于沟壑中,只留壮硕的伞状顶部露在外边,而后她便伸出舌头,盖住顶端孔眼轻舔了舔。舌尖沾染上泌出的清液,抽离时甚至牵出了一条淫靡的细细银丝。
洛兰妮雅留意到了王喉结上下微动的细节,知他喜欢被这样侍奉,不由心跳更快,看完他这一眼后就重新注视起胸前夹着的巨根,双手也开始了动作。
胸乳那处的肌肤娇嫩细腻,如今被她拿来取悦男人、任由那根青筋毕露的鸡巴将似要灼伤她的滚烫温度传递过来。本就被寒意激得挺立的乳尖愈发兴奋,像是一枚带有艳色的粉嫩果实,在她刻意玩弄自己的下流手法下沁出点点乳白汁水。
这对平时被悉心呵护的雪乳浑圆挺翘,这会刻意厮磨挤压起男人的肉棒来,变得好像淫穴那样咬紧了一跳一跳的阴茎,丝绸般顺滑的触感更是让任何深陷其中的人不愿离去。
她垂眸看向那顶从乳肉间隙中探出头的肉色伞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它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抵住阴穴内最为敏感脆弱的宫口软肉凶狠戳弄的样子。
早在心灵贴近之前,他们的身体早已接纳熟悉了彼此。
在洛兰妮雅意识到自己的行动之前,她已是张口含住那颗壮硕圆润的龟头,唇瓣箍紧了肉冠下沿的凹陷沟壑,柔软灵活的舌头则是在它光滑滚烫的表面打着转。
偶尔尝到口中的异样涩味,或者感觉自己分泌出的唾液太多,她就会停下动作,用舌尖抵住肉棒顶端的马眼,无声地吞咽完口中液体后才会继续。
或许因为是在露天,洛兰妮雅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表现,未被充斥着鼻腔口内的男性气息勾出痴态,也没有津津有味地将这根较之前又粗壮了少许的鸡巴吸出淫靡声响,但还是无法阻止过多的涎水沿着茎身下滑。晶莹的水液打湿她的胸乳,也令底下没有褪尽的马裤濡湿了一片。
至于默许了她行为的男人所感受到的,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插进她乳肉之间带来的欢愉快感自然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从他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去,果冻般软嫩有弹性的雪白乳峰在她主动上下套弄的动作中变出各种形状,乳根处的娇肤或轻或重地撞上肉茎底部的精囊,在唾液润滑作用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肉体上的快感令他腰眼酥麻,电流般的颤栗蹿上脊背传入大脑,可心理层面的享受与满足却绝非言语能够形容的。
精致而娇美的无瑕容颜,充满爱怜和迷恋的神态,偶尔擡眸看他时流转出的柔媚眼神……牵动着他心弦的少女就这样乖巧地跪坐在他的腿间,衣衫不整地捧着一对雪白丰盈的大奶专注侍奉于他,眼里心中似乎只映得出他一人的模样。
“嗯……”
他并不吝惜于发出满含欲念的喑哑低吟,也没打算克制快感累积,任由她时轻时重地舔弄、把玩似的用乳肉夹住肉棒揉蹭,只在接近最后冲刺的阶段伸手按住了她的头,以自己的速度抽插起来。
她大概是没料到他突然反客为主,动作瞬间停顿,身体却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反应过来,每一次的深入都会用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滚烫的龟头,每一回的抽离也有不知满足的舌尖去舔舐不断溢出前精的孔洞。
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息令她目眩神迷,只能恍惚从口中肉屌加快跳动的频率领会到对方即将高潮喷精的结论。
又要尝到精液的味道了……洛兰妮雅半是期待半是羞涩地擡眼看向王,却发现他的目光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无需言说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专注热度,令她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这时,口中烙铁似的火热巨物突兀抽离,在她毫无防备的茫然视线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浓浆,不仅在她的脸上留下道道白痕,更多地将气味浓厚的印记喷洒在那片细嫩柔软的丰盈胸乳间,然后顺着其深深的沟壑向下淌去。
洛兰妮雅傻愣了半天,才把视线从胸口的那片狼藉移开,慢半拍地擡头看他。
亚瑟承认自己一时恶趣味地想看到她被精液射满小脸的样子,这才故意使坏,没在那张销魂的小嘴里射出来。以至于现在收拾残局的工作幺……
“……王后别动,我来清理。”他轻咳一声,坦荡地接下这份本就该由他亲力亲为的责任。
用随身带的手帕大致清理完少女沾染上的浊精,这块做工精细的帕子也已经脏污得不能再看了。亚瑟为她重新穿好衣物,细细整理了领口和袖口的褶皱,正要将那块放到一旁的手帕收好,却见一直羞红着脸不敢直视自己的王后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那个……我想回房清洗一下,这样手帕也可以顺路带回去……”洛兰妮雅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刚刚头脑发热地就给他这幺来了一发,完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身上黏黏的不适感,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万幸的是,她这两天虽不是完全清心寡欲,但自控力多少还是比平时强那幺些的,让她可以相对冷静地处理后续事宜,而不是……稀里糊涂地被美色所惑,真刀真枪和他在露天干上一场。
至于王先前吐露的爱语心声……
洛兰妮雅想追问个明白,同时却又有些害怕听到真正的答案,再加上她自己的心情也不是那幺平静,于是这番纠结之下,就没有把话问出口。
就……就等到晚上再见到他的时候再问吧!
骑士王可不知道她复杂多变的心理活动,但以他对他这小王后的了解,哪还猜不到她这会是害羞了。
“好,你去吧。”亚瑟看破不说破,微笑帮她把一缕碎散的长发别到耳后,半开玩笑地提议,“需要我叫人护送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认得怎幺走!”因为这句打趣意味太浓的玩笑,洛兰妮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才品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可惜我稍后也有些不好推掉的安排,就不陪你一同回去了。”在她开口之前,骑士王就略带歉意地表了态。
洛兰妮雅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心里却松了口气。
她是真心担忧和他一起回到房间后,今天剩余的时间都要耗费在某些少儿不宜的室内活动上。
简单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后,洛兰妮雅道别了同样衣物恢复齐整的王,捞起那块见不得人的脏帕子便低着头离开了这座阁楼花园。
沿途,她寡言而冷淡地拒绝了几位迎上自己的宫廷侍从侍女后,也就不再有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
肩上有披着的保暖斗篷挡去底下的暧昧痕迹,洛兰妮雅又刻意挑选了一条要绕少许远、但相对安静无人的路线返回,她的心情便也在脚步穿过王城内堡回廊间逐渐平静下来。
当走到一个十字形的岔路时,洛兰妮雅停了下来。她毕竟才住进这座城堡不久,虽然已经大致认了路,但这会左弯右绕地走下来,终究是有些记不得方向了。
她正顾自回忆着自己该选的路线,全然没有防备从身后袭来的威胁。
一条手臂突然死死扣住了洛兰妮雅的上身,而她刚要张开发出惊叫的小嘴则被某只冰凉的手牢牢按紧,惊呼于是转为不成调的细弱呜咽,和她虚弱无力的挣扎一同尝试最后的反抗。
“哈,别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看不到正脸的袭击者发出笑声,那片紧贴着她后背的火热胸膛就微微震颤起来,却让洛兰妮雅的动作一下子停滞。
少年没有错过她分神的机会,一把将人拉拽过路口的拐角,毫无怜惜地强行把她推向了这条死路的尽头。
“痛——”
后背被狠狠摔上粗糙的石砬墙壁,虽有厚实的斗篷棉料作缓冲,但身娇皮嫩的小王后还是疼得眼泪直打转,半天没缓过劲来。
水汽朦胧的视野里,袭击者那身不算陌生的衣饰让她先前的猜测得到了肯定。
因为最近三天她每天都会往王城内的诊疗室跑一趟,为某位穿着这套单薄麻布衣裤的伤员费心尽力,治疗他身上被元素烧灼出来的伤痕。
莫德雷德微微低头看向这个已经无路可退的愚蠢女人,心中情绪翻滚沸腾,甚至令他一时忽略了身上时冷时热的异常,开口就是一句恶意满满的讽刺:“呵,堂堂王后陛下遇到劫持者,就是这幺配合的?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一身淫乱的气味,期待着不知来路的野男人被勾引来……”
“你……”洛兰妮雅惊疑不定地打量这家伙,怀疑他是不是睡太久脑子糊涂了。
之前在决斗中伤成那副惨状,他难道还没学乖,就硬是要和她对着来?而且哪有把自己也给嘴臭进去的。
喏,整个王城里会这样偷袭她的,可不就只有这人幺。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洛兰妮雅几乎就要问他一句,你说的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是不是在指你自己?
“还有心思想别的事……”莫德雷德被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激怒,右手成拳,砰的一声砸在她头侧边的石砖块上,心中邪火更盛。
他早就确信这个女人的下流无耻,哪怕被强行奸淫也是一副口是心非的做作模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没表现出半点不乐意。王甚至才刚刚归城没几天,这不忠的骚浪女人就引诱那位清高的国王白日宣淫,弄得自己一身欢爱后的糜烂味道后,还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似的在城堡里闲逛。
莫德雷德知道自己这会状态不好,脑袋有些说不出的昏沉,但这不影响他对塔楼花园中发生的事做出猜测,得到这个令人怒火中烧的答案。
虽然……他的确是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尾随在那两人身后跟了一路。不过终究是担心被王发现不对,待他们一同进了花园后,莫德雷德就没再试图靠近,转头找了个无人的阁楼藏身,远远观察情况。
好在那个位于塔楼顶的花园视野开阔,没多少遮蔽视线的障碍,莫德雷德得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片草地上摆放着的茶具和桌椅。但也正是因为一眼可见的空旷,他也不得不小心杜绝自己被发现的可能。
高阶骑士五感敏锐,直觉也强得可怕,很有可能一道视线就觉察到有人在远处窥视。所以莫德雷德不敢大意,谨慎地收敛气息,选择这个讨厌的女人作为观察目标,隔段时间就往那边投去一眼,又很快收回,如此循环反复。
然后,他就足足在这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上浪费了好几个小时。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
那两人亲昵交谈的时候,他远远地看;她入睡时王所表现出的温柔态度,令他忍不住皱眉;而她醒后跪坐到男人双腿间的动作,则是让他逐渐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蒙上阴影。
虽然有王的背影遮挡,他其实看不清她到底做了些什幺,但直觉地,他能猜到当时发生了什幺,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她如何讨好男人鸡巴的淫乱模样——
只要一低头,他就能看到她粉嫩柔软的小嘴亲住他下身的硬挺肉棍,一脸意乱神迷的娇俏表情。
莫德雷德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把自身代入了想象出来的淫靡画面,代入了那个少女全心服侍着的对象,但即便意识到了,他也不会承认。
至于一直被少年瞪视着的洛兰妮雅,隔着一层金属头盔遮挡,倒也看不到对方冰冷阴鹜的眼神。只是她也清楚眼前的年轻骑士似乎对她抱有强烈的敌意,他壁咚这一下的力道震得墙砖缝隙间的积灰都开始往下落,实在无法令她产生什幺旖旎的遐思。
这一拳要是打到脸上,肯定能让她哭上好久……
洛兰妮雅苦兮兮地想着,完全不敢率先开口打破此时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僵局,于是只能紧张地攥紧了手心那卷不干不净的手帕,一副等待发令的乖巧小媳妇样。
“你以为……用点小手段,抛出一个毫无价值的口头奖励,就能收买到我?”
莫德雷德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女人,几乎是不经思考地说出了这些话,像是在心底憋了很久,终于找到机会般一股脑倾吐而出。
“你是不是觉得,命令兰斯洛特留手让我一场,就好展现你作为王后的大气风度?哈,你该不会蠢到忘记这场决斗的起因吧?也有可能你不只是蠢,还变态到在心里盼着我快些把那天的事宣传出去……正好,赌约平局了你也管不到我怎幺说怎幺做,说不定过不了几天,王城上下就会知道你人尽可夫的丑闻。到那时,大家都会说这女人新婚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勾引了王麾下的骑士,真是淫乱下贱,哪里配得上是王共度一生的伴侣……”
“所以,你是希望和我这个淫乱不自爱的王后,一同背负起王城民众的骂名吗?”她打断了少年骑士语速逐渐变快的低沉讲述,终于从切入点上找回勇气,眼神复杂但也毫不退缩地看向了他,“莫德雷德,你……”
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屏住了呼吸。
在被她呼喊了名字的这一刻,莫德雷德突兀地觉察到某个事实——他从未像此刻这样近距离地和她正面对话过。
这女人总是远远站在一个他难以触及的高处,或是傲慢地只给他留个背影,甚至连眼神都不屑于多给他一个。唯一的例外还是前几日,她跑去别的男人身后寻求庇护,丝毫不在意他们之间才发生过的亲密关系……
而现在,此时此刻,她就这样率直地看向他的眼,这张美得失去了真实感的脸也终于第一次完整地映入他的视野。
如鲜花般娇艳欲滴的粉唇开合,一字一句地道出她的迷惑:
“你……总不会是在馋我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