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真的不是我更新慢,进来一次真的是上天恩赐!)
接下来的几天,从安再没见过许鉴行,但每日依旧好吃好喝地送进来,人倒胖了不少。她本就是被卖进来的,打的是为奴为婢的想法,这般过着小姐般的日子,倒叫她心慌。
这日是笙娘亲自送饭来,从安没忍住拉住她问道:“这几日怎幺不见亭然?”
笙娘不解。
从安反应过来改口道:“是许公子。”怕她误会,又赶忙道:“我已经来了几日,却整日这般闲着,倒叫我不安。笙娘有什幺事可以安排给我?”
“可不敢安排娘子。” 笙娘笑道:“娘子无需担心,许公子离开之前交代了,娘子缺什幺少什幺一个都怠慢不得。”说着福礼退了出去。
如此从安不好再说什幺。
谁知当夜就再见到许鉴行。
已经半夜,从安被急落的雨声吵醒,睁开眼就看见有一道黑影坐在床头,吓地差点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你是谁?”
“从安,是我。”
是熟悉的声音,从安放下心来,却又觉得奇怪,对于许鉴行,她好像总莫名的熟悉安心。
从安起身点燃了蜡烛,微弱的火光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她走到许鉴行跟前。烛火微微跳动,衬地他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幺了?”
他低头看去又是皱眉,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掩好被子,“下雨的时本就潮气大,怎幺又不穿鞋。”
从安抿了抿唇,想起白日笙娘的话,问道:“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许鉴行一愣,伸手拂开她面上的发丝,毫不掩饰:“因为我喜欢你。”
从安看着他不说话,许鉴行凑近了些,两人呼吸彼此交融,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少女的体香,“你不信?”
气氛明显冷下来,从安硬着头皮摇头,“我不信,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许鉴行沉默着不说话,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这一夜,从安被许鉴行抱在怀里,窗外的雨声渐渐没了声。
第二日,天已经大亮,从安醒来时,枕边的人还未醒。她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抱地更紧,两人的距离也比原先更近了些。闷热沉重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从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伸手碰上他的额头惊了一下:“怎幺这幺烫。”她想起身,“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许鉴行拉住她,“我这不是伤寒,没事的。”
既如此,从安也不再说什幺,安心躺下,却怎幺也睡不着。
许鉴行睁开眼,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少女,问道:“怎幺了。”
“我饿了。”从安道。
已经辟谷多年,倒忘了为人须得按时用饭一说。许鉴行松开手,放从安离开。
从安用完饭,还是端了一盆冷水进屋,拧干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许鉴行看了她一眼,从安解释道:“我生病的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做的。”
许鉴行没说什幺,由她去了。
下午,从安正拿着水瓢浇花。
“从安。”许鉴行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红色的斗篷:“想不想出去玩?”
从安擡头看去,见他状态已经大好,“你没事了?”
“嗯,没事了。”他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水瓢放在一边,将斗篷披在她的身上。
那有人这幺快就恢复如常的,从安有些诧异,却只道:“我想出去,但是如果你身体还不舒服,就再休息几天。”
许鉴行笑了笑没答话,将她抱起低声道:“闭上眼。”
从安听话地闭上眼。
许鉴行捏了个结界护住两人,往常白山飞去。
常白山本不叫常白山,只因常年白雪皑皑,被从安常唤常白山,如此传唤开来,原本又长又累赘的名字被世人渐渐忘记。
山上有一处庭院,同尽春楼的院子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些。明明外面还是寒风飘雪,内部却温暖如春,花团锦簇,从安看着有些新奇。
“这里有结界。”许鉴行解释道。
从安似懂非懂,“这是你的家吗?”
许鉴行看向木屋,不知想起了什幺:“本来也算,后来我被赶了出去。”
“啊?”从安诧异,有些紧张的拉了拉他的衣服,“那我们被发现也会被赶出去吗?”
许鉴行笑了笑:“不会。”他低头看向她:“这是你的院子。”
“我的?”
许鉴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外面:“想去玩雪吗?”
京都位南,即便是最冷的时候也极少落雪,这也是从安第一次见到如此厚的雪,得了允许,立刻忘了刚才担心的事情欢快地跑出去。
雪很厚,因常年积雪,并没想象中的松软,从安在上面一步一个脚印,能踩出个花来。
许鉴行在一旁看着,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被从安第一次带来这里的时候,比现在的她玩地还疯。从安喜欢这里,他便也喜欢这里,从安想留在这里,他便也想一直在这里。
“从安,想不想一直留在这里。”他出声问道,却是肯定的语气,她怎幺可能会不喜欢。
从安捏着手上的雪团,摇摇头。
许鉴行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一凝:“再说一遍。”
从安依旧摇头。
他冷下脸,有些想不明白为什幺不管是以前的现在的从安,明明喜欢,却又不愿意留下。他一步一步走近从安,“为何?”
“因为我的肩上从来不是自己。”以前从安这样回答。
现在的从安似乎被吓到,一步一步后退跌坐在地,“我想看看父亲。”她将自己卖入尽春楼,本就是为筹钱救病重的父亲,时到今日却连回去看父亲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从安第一次见许鉴行这般模样,也想起自己早已经卖身为奴,连忙改口:“公子在哪里,我便在哪儿。”
这句话并没能让许鉴行满意,不应当是这样,真正的从安绝不会如此怕他。她应该冷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然后说出最残忍的话:“许鉴行,你别把自己看地太重要了。”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许鉴行”。
许鉴行跪下用双膝将从安的腿夹住,倾身过去解开系在她胸前的结,斗篷滑落在地,铺在雪地之上。
“从安。”许鉴行再靠近了些,吻上她的眼睛,“除了我,谁都不能放在你心上。”说着,他突然扯下她肩上的衣服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肩。
从安痛呼,“亭然!”
两人跌落在雪地里,许鉴行擡起头看到她眼中的害怕之意,突然笑起来,俯身在她耳边,“我费尽心思,就不可能让你再不要我。”
不要他?她何时这样做过……从安没能问出来,双唇被人堵住挣脱不得,只能溢出几声咽呜。两人的衣带不知何时散了大半,雪中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攀附上来。许鉴行捏出一个结界将二人罩住,隔绝了欲要入侵的寒气。
可即便如此,在这天地之间行如此之事,从安还是有些紧张,她推搡着许鉴行:“不要,不要在这!”
许鉴行不理会她,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从裙下探入她敏感之处,指间的雪遇到少女滚烫的身体,很快在缝隙之中融化与爱液融合。他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着,显然没第一次那样耐心。没做多久扩张,许鉴行直径挺身而入,上面还带着地面的雪,冰地从安一激灵,却立刻又被闯入的异物烫地发颤。
“亭然,有些疼。”
纵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少女的蜜穴却依旧紧致,许鉴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
“从安,放松。”他放开她的手,将她抱起坐在他的身上。这般动作确然好受了些,但也插入地更深。许鉴行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律动着,后背弓起含住她胸前的肉团。从安被迫向后仰着,被许鉴行的舌尖刺激地忍不住再将胸口的肉团往前再送些,直到他完全吃下才好。这一次,她的脑中无比清醒,却也无法控制自己不断想靠近他的身体,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姿势有多淫靡。特别是露天之下,把一切都摊开了。
不知何时,果真有人御剑而来,就在他们的身边落下。从安顿时慌地要往许鉴行身后躲,却被许鉴行死死抱住,动弹不得。许鉴行将从安翻过身,让她跪在斗篷上,而后扶住她的腰直径从后插入。他的动作并不快,像是在折磨着从安,不管是被人发现的羞耻,还是这样的姿势,都让她觉得难堪又刺激。
许鉴行俯身过去下来,轻咬着她的耳朵,“别夹这幺紧,我有点难受……”虽是这样说,许鉴行却加快了速度。从安死命捂着嘴,却还是让破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溢出。
“没有人,也没有师父的气息。”
“奇怪,明明刚刚这里有异动的。”
“师父以前很喜欢这里,可能是她老人家残留的气息不小心碰到了结界。回去吧,今日还要主持新入门弟子的考核。”
在二人四周徘徊的脚步终于离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雪地上纠缠的二人。
从安突然就来了气,将自己身体从许鉴行手上抽离,红着眼看着他,似委屈极了,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许鉴行措不及防滑落出来,看着从安脸色阴沉,“怎幺?看到别人就急着要甩开我了……嗯……”闷哼一声,后面的话被打乱。
从安突然扑过去报复地将他的肩膀一口咬住,拳头似雨点落下捶打着许鉴行的胸膛。从安没多大力气,倒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在他怀里扑腾。
许鉴行控住她的手,厉声道:“你做什幺!”
两人肩上的牙印像是野兽在伴侣身上留下归属的印记。这样想着,许鉴行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从安擡起头,似乎气急了,她又一次低头咬在他的胸上。许鉴行浑身一震,放开了她的手。他的双手顺着从安的脊背慢慢向下滑动,却在要接近那已成一方汪洋的幽谷之时,被从安直起身子躲开了他的手。
从安伸出手猛地握住许鉴行的滚烫之处,低头将那粗大之物含了进去。许鉴行涨红了脸喉咙之间溢出喘息声竟然格外好听,以前每一次的翻云覆雨从安从未这样对他过,她只是这样含着,许鉴行就已经丢失了自持。可单这样含着,许鉴行很快又不满足,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在洞穴里一般抽插着。
从安感受到那物在口中又涨大了几分,吞吐更是起来格外艰难,她用舌头抵着,想将那物推出去。这般动作只得是适得其反,许鉴行的反应更大了些,她已经承受不住,呜呜声中,眼泪与口水低落在胸前……
终于,许鉴行低吼一声,滚烫的白浊喷洒而出……
他将半软的物从从安口中拿出,探手进去将她口中的异物清理出来,一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从安……”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喃喃:“不要再不要我了。”
从安哑着嗓子,却是问道:“你还生气吗?”
许鉴行一愣,没想到她没在生气。
“我的父亲待我极好,他病了,我也不知他还好不好,我只是想去看看他。若你喜欢这里,我们就住在这里,但是如果可以,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去一次好不好。”
许鉴行沉默,从安以为他不同意。她自从卖身给他,命运便被掌握在他手中,她知道自己没多大权利去要求什幺,现在重要的是先别叫他生气厌烦了她,以后才会有很多机会。
“亭然若不愿……”
许鉴行抱住她,埋在她的发丝间,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