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强被顾微庭说的“性欲”与“生殖欲”弄了个丈二和尚,在他眼里就是同一个概念。
顾微庭和甄钰的桃色新闻在学校悄悄传开,有人说蓝桥的女子都是奇娼根,有当凤凰的命,也有冷嘲热讽的,说本家凹上朝三暮四的大老爷,娘姨凹上好色不淫的大少爷,小本家凹上举止蕴藉的二少爷,会卖动风流,手段极高,足够风骚。
甄钰一身私服出现在公学里,遭人一顿打量,有人缩嘴巴,学出哨子声,哔呖哔呖乱叫。
她不在意,不言一辞,掠掠鬓发,昂首挺胸走进顾微庭的办公室,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幺东西。
徐万强的办公室与顾微庭同路,回办公室的路上他欲言又止,总想查三问四。
知道徐万强想问什幺,顾微庭今日心情不美,穿着薄嚣嚣的衣服不觉冷,他没有心思去宛转言语,不说乌,不说白:“我的意思就是,我和她没有到床上去厮混,只接过一次吻,你可以认为这是西方人寻常的礼节。”
徐万强沉吟,慢慢消化顾微庭的话。
顾微庭说完,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甄钰蹲他的桌前,举止鬼鬼祟祟,徐万强晃过神,脸色有所改变,怒呵一声:“干什幺?”
甄钰慌张站起身,手背在后面,支支吾吾:“没、没干什幺。”
柜子打开了一个,里头的东西不翼而飞,顾微庭脸瞬间黑下,手背的青筋凸起,望向甄钰时,眼神里多了一份失望。
甄钰回望顾微庭,嘴边噙一抹笑容。
“你拿了什幺东西?手伸出来。”徐万强不信,步子一动,绕到甄钰背后,从她的手中抢下一团纸。
把纸展开,定睛一看,是顾微庭今次出的算学期末试题,徐万强拊桌大骂:“如何会有你这种学生?竟学会偷试卷了,这是要拆天。”
甄钰敛起笑容,主动认错:“学生知道错了。”
“这事情必须告诉孟校长,结果如何也是你自找的。”徐万强气了个直眉瞪眼,几乎要哭出声来。
无计挽回,甄钰心里窃喜,表面却装个可怜的模样。
顾微庭从容夺下徐万强手上的纸,粗略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最后一道题上,说:“不是。”
徐万强与甄钰带着疑惑一同看向顾微庭。
顾微庭对折试卷,三两下撕成碎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这不是期末的试题,期末的试题我放在家中,甄钰同学只是在恶作剧,我想甄钰同学只是气我主动分手,所以才恶作剧的,是吧?”
明目张胆地包庇,甄钰无话可说,反觉不安,徐万强脑壳一疼,说:“都什幺时候了,顾老师你还这般维护她?不成,以往她赖学迟到、打架骂人,且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回事态严重,偷试卷是品行有问题,没有一所学校会对品行不好看的学生宽容。”
“她是我的学生,品行不好看我亦有责任。”顾微庭说。
长洲弗让吴县,争执一番,徐万强面孔胀得发红,左右为难,心下可怜顾微庭今日要缠在八斗槽里。
“这事情我先试着解决,徐老师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我该和她聊几句。”顾微庭规规矩矩送徐万强出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其它人,甄钰也不装了,办公室的门一关上,翘起二郎腿坐到椅子上,拿一只瓷茶杯在手上把玩。
顾微庭又和昨日那样张开五指,狠狠掐住甄钰的脖子:“不想考试?想被退学?想这般摆脱我?”
为了遮住昨日的青紫掐痕,甄钰今日穿了竖领袄,门关上没有新鲜的空气流进室内,脖子又被卡住,胸口登时有股气喘不上来。
甄钰尝试把脖子往后仰,缓解脖子上的掐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脖子上的五指越掐越紧,隔着一层布料掐脖子,感受不到肌肤的温度,没有温度就少了快感,顾微庭扯开领口,复上昨日的痕迹掐上去。
甄钰抓住顾微庭的手腕,小脸憋得通红:“顾老师还说自己不是正儿八经的萨地主义者?”
“我说过我不是正儿八经的萨地主义者,但我也说过,你惹我不高兴了,我不介意变成萨地主义者。”顾微庭咬上她的耳垂。
“不。”鼻腔没有新鲜的空气,甄钰两腿抽筋,仿佛身处深水中,痛苦地闭上眼睛,“顾老师不是萨蒂主义者,只是在发挥男性的威力而已。”
“你的意思是想试一试了,正好我也想试一试虐待肉体时。能不能从中获得的快感,顺便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萨蒂主义者。当然了就算我不是萨蒂主义者,你永远都是帕德弥勒,在办公室里做爱一定很兴奋。”
确定办公室的门锁上,顾微庭先脱去甄钰的衣服,把挥舞的手臂反绑在身后,两腿亦绑起。脚踝上的蝴蝶纹身,颜色比之前淡了些许。顾微庭摸着蝴蝶,眼看她双乳,说:“不得不说蝴蝶纹在你白雪似的肌肤上很配,下次你可以试一试以乳头为中心,纹一朵池中莲花。”
补一下这几天的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