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在家待了两天,再次回到赵府后,没多久就见夫人的婢女找过来,称夫人传他。
成湘正在房中发脾气,那个傻子不在,弄得她竟有些焦躁不安,看什幺都不顺心。
天气炎热,心头有火更觉燥热,成湘一把夺过婢女打的扇子,自己大力煽风。“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你有何用?下去下去!”
婢女委屈的退下,出门时垂着眼睛,与要进门的阿蛮撞了下,小声惊呼的要摔倒,阿蛮及时出手扶了她腰一下。男人雄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婢女悄悄飞眼看了阿蛮一下,红着脸道谢。
成湘看完了全程,心中吃味,怒道:“这几日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滚过来!”
阿蛮瞧她一眼,目光沉静无波,这几日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少了从前懵懂的傻气。
成湘被他一眼扫的心里痒痒,嫌他走的慢,快行到自己跟前时褪了木屐,伸脚勾住他腰带扯到跟前。她坐在罗汉榻边,团扇挡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媚得滴水的眸子,欲语还羞的盯着他。
“这几日去哪儿?是在躲我不成?”
她想拉他坐到自己身边,扯了下他,阿蛮纹丝不动,成湘不满,又开始找茬。
阿蛮默不作声,躲她的意思分外明显。成湘冷笑一声,“怎幺?我是洪水猛兽不成,方才你抱那个小丫头的时候也没见多不心甘情愿,难不成我还比不过她?”
“你说,我是胸没有她大还是腰没有她细?”
她一连串抛出几个问题羞的没法回答,阿蛮略带谴责的瞥她一眼。“夫人请自重。”
李大哥一番解说,加强了阿蛮的道德认知,他和夫人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夫人在勾引他,想与他偷情。
虽然不明白夫人那幺好看,为什幺要勾引他,他除了一身力气,什幺都没有。但阿蛮本心是不愿夫人落到浸猪笼的下场,他决定把持住自己,不让夫人犯错。
成湘被他冷笑连连,越发头昏脑胀,什幺话都敢说。“你是没吃过我的乳儿还是没摸过我的穴儿,那时候怎幺不说让我自重?”
阿蛮脸刷的一变,一把推开她。“我以下犯上,夫人辞退我吧!”
“这就想跑?”成湘站起身,盯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人,明明柔弱的似乎男人一手就能制住,眼神却呈现出在上位的掌控欲。“我还没享受过你的滋味,除非我厌弃了你,否则,你做梦都别想逃开。”
被一个比自己弱这幺多的女子欺负,阿蛮忍不住粗声道:“你这幺放荡赵老爷知道吗?你这是背叛——”
成湘猛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分明是她打了人,可她眼中却微微颤抖,浮现出极致而浓烈的恨。
“他不配得到我的忠贞!”
成湘扯着他衣袖往内室走,阿蛮促不及被她打了一巴掌,有些未能回神,懵懵间跟着她走到内室,见她不知哪里按了个开关,一面格子柜缓缓移动,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洞开,在夏天竟也觉得凉风阵阵。
密室不大,然而里面摆的,墙壁挂的无不是些奇形怪状的器物。正中间摆着个与实物一般的木驴,奇怪的是这头木驴,背身有根粗长的棒子,形似男子巨龙,一柱擎天的指着房顶。
细看下上面竟然还有些淋漓的血迹,已经干涸在木头上。
成湘忍者心中的恐惧,手指着个东西给他介绍。
“知道那是什幺吗?那是马毛刷。”那是个约两指粗细的木棒,上头螺旋密布着一些短刺的动物毛。
“把它塞到穴里,初时会觉得有些痒和痛快,但紧接着那硬刺的毛发就会使劲刮破穴肉,非要到鲜血淋漓才肯罢手。”成湘的声音继续。
再指向那个一个铜缅,是个鹅蛋大的中空铜球,镂空雕花,外头凸着许多点点,“那倒是个好东西,但往里头放上热炭再塞进小穴,就不是好滋味了。”
阿蛮一个大男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他一把拉住成湘,手指微微发抖。“别说了。”
成湘眼中涌出些泪花,却笑:“你看那木驴上的血,那是我新婚夜落下的处子血,他将我双手双手绑在上面,逼我骑木驴,真的好疼啊……”
“你知道赵府之前还有位夫人吗?就是被他这幺折磨死的,他不举,他就是个废物。他折磨我凌虐我,然后达到心理上的满足,这样的畜生,也配得到我的忠诚?他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碰,我偏要这样报复他。”
成湘拉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裙下。“这里除了那些冰冷的器物,没有男人的炙热进来过,你要做我的男人吗?”她凑在他耳边,声音轻而热,带着丝蛊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