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中旬的夜晚。燥热不堪。
这是她到达京都的第一天,营地举办在b大校园内。室友是个本地重点高中的胖女生,或许是心宽体胖实力厚重,她入睡极快,一点也没有为第二日综合测试临时抱佛脚的意愿。
祝眠在上铺辗转了两小时,她不敢闹出大的动静,陌生的环境下,手也不敢乱放。
紧张焦虑,入营考试占了评定通过的半壁江山,巨大压力如胸口上承着巨石,使她喘不过气。
彻夜失眠一定会影响发挥。她必须要想办法睡着。
祝眠起身,收拾好新的换洗衣物,向公共浴室,轻悄地走去。
公共浴室是半开放式的,男女浴室中间只隔了一张厚厚的防水浴帘,隔间倒是有着倒钩锁住。
祝眠正到了要紧处,放松紧紧咬住的唇瓣,喘出一声气音。便听见相隔不远的男浴室中,一阵暧昧的纠缠之声,击中自己的隔帘之耳。
“呃,好紧, 用力夹我”磁性暗哑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浴室格外清晰。是一个年轻的男声。
他并没有低调的意图。只是这浴帘只能挡住视线,挡不住令人难堪的男女情事。
祝眠被吓得一惊,打倒了放在扶手上的沐浴露。^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十分钟前她才关掉了水龙头,还没来得及清洗自己的身体。
那边已经响起了一阵淅沥不断的水声,连绵起伏的靡靡之音,仍在继续。
对方视若无睹,旁若无人,专心地享受人间极乐。
祝眠蹲在隔间里,不敢发出声响,脑中默念着平日最憎恶的物理公式,只想为这场尴尬圆上一个互不相干的完美结局。
大约过了40分钟,她身上的汗湿已变为黏腻,隔帘那边的声音才渐渐息落下去,空荡的浴室重回寂静…
祝眠顾不上洗净身上的黏腻触感,笼上自己的睡衣,快速移出浴室。
现下只想平安无事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她的头发上带着湿湿的潮意,发尖的水珠正啪嗒啪嗒往下掉,在快速细碎的脚步后遗留仓皇水痕。
转过廊角,正准备经过露天阳台,她停住了。
一双眸子在暮沉黑夜中泛着点漆之光,正目色深深地盯住她。
“刚才听得很爽吧” 男生指尖闪烁着红色的星点,身着露臂背心和运动短裤,浑身同样泛着潮意。
他弯腰将烟头放在地上,用脚尖轻轻碾灭,从容不迫的样子。
“这幺晚了,你去浴室”男生不疾不徐地走近,“想干什幺坏事,嗯?”他 语气温柔,笑容恶劣地追问她。
祝眠不由地后退两步,强自镇定“你也是学生,你干了什幺好事?不怕被人举报吗?”
他似乎并不受威胁,略微轻佻地问:你会吗?
她当然不会,祝眠心里暗暗叫苦,谁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儿得罪这幺不怕犯事的人。
“看来胆子是很小了…要不我教教你,怎幺把胆子练大?”男生一把捉住她细软的胳膊,贴近自己的身体。
祝眠一个趔趄不防,栽进他的怀里。
他身高很高,比平均高大的北方人还要高一些。将她对比地格外娇小,影子被完全笼罩。
江译感受到怀里的女孩胳膊格外细嫩,肌肤滑腻无比,不由一时心荡。
祝眠的勉力挣扎被死死镇压,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双腿被夹在阳台与身前男生的身体之间。
江译一手抚上露在居家短裤外的白嫩大腿,毫不迟疑地向最底部进发。
“嗯啊,”祝眠仿佛没有力气再动了,身体霎时软了下来。“舒服吗?”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机关,拨动她敏锐的神经,好舒服,比她自己的手指有力太多,刺激太多了。
“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江译附在她的耳旁,“我好不容易,嗯,找到伴儿,被你吓得半路撂挑子了,嗯, 你说是不是该你负责。”
他边说边喘,一边用硬挺的炙热去顶弄她的腰腹,被祝眠怜弱沉迷的情态挑起滔滔欲火。
耳边毫不掩饰的渴望扑向敏感的颈后,她被有力的手指辗弄折磨,或轻或重的勾人技巧让她心火难耐。好痒,想要再要点什幺,可嘴上仍不屈服:“你这样是强j,会坐牢的。”
“这是京都。”他顿了一下,“你是南方人吧,怪不得手感这幺好。很细,很滑~”他的中指突破了穴口,开始向里深入探索,另一只手拉过祝眠的小手,强迫她帮自己释放出欲望。
祝眠极力拉回理智,“你想干什幺,不要乱来。”
“放松点,好好享受。”他恍若未闻,不再容忍她多此一举的挣扎,直接将她掉了个个,将她上身按压在阳台上。
领口很大,衣襟内的白润丰满引人摧折。他固定好姿势,一手探进领口,抓握住她水滴状的软嫩雪乳。一手将她的纤腰按向自己,灼热迫不及待地迎上,陷进她的臀缝中。
纯棉内裤已浸透湿重,江译无意褪去她最后的防备,开始发狠地戳刺她的敏感点,仿佛一场华丽放肆的双人乱舞,她的腰眼,臀隙,均被快速狠重地临幸。欲望如锋刃直刺宝地,那里滑糯地让人沉迷,他毫不留情地侵略,分开她饱满吐露汁水的肉唇拉锯摩挲,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地感受热力柔软的包裹。
“你好嫩好紧。” 他暧昧地赞道。祝眠耳边传来逐渐粗重的喘,热浪从体内升腾,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溶成一滩水,只有身前的冰凉瓷砖能减缓她的融化。
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可她不敢放肆呼吸。
“嗯,不要了。求你,,,” 她开始无力地求饶,“这才哪到哪。放心,我会让你快乐。”
出鞘的亮剑怎可能无果回巢,欲望头部的棱边有技巧地刮擦她的柔嫩,内裤被逼得拧成一股,蹭向一边,增强了禁忌的束缚感。两种摩擦分明的感觉,带给她双重折磨。
祝眠最后一丝理智散失,用心沉沦。紧咬的樱色唇瓣放开,小心地泄出滴滴呻吟,如夜莺婉转浅唱。
江译加速鞭伐,没有一丝懈怠的大开大合,甚至有意地顶上最敏感的花蒂,腰下的手强势加入这场挞罚,辗转拨弄,在翕合收缩间感受彼此硬挺部位下紧密极致的快感。
“嗯~不行了,停下来” 祝眠挣脱的手攀上他还在动作的坚实手臂,屁股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相蹭摇曳,欲拒还迎,活色生香。
祝眠身上的淫靡散发着一股奶香,他深深嗅闻,眸色浓郁,更加兴起。胸上的手狠戾地揉弄,乳尖在蹂躏间调皮地滑出指缝,下面更是泥泞狼藉。
祝眠双腿在阳台前辗转踢踩,身体蠕动地像一条小蛇,他用力拍上她的翘臀,清脆的“啪”一声响,大波春水缠绵涌出,“夹紧,乖”浑浊的低音随着不容反抗的动作响起。
祝眠满脸通红,来不及反应,便觉穴间的肉刃开始加重耸动了起来,“…呃…” 他的力度开始失控,祝眠的头随着加快的节奏无助摇晃,官能被刺激得放大了数倍,她在迷醉中阖眼,耳边的低浊喘息,身下的动作激荡,交缠出最美妙的节律。
她在无人开阔的夜幕下高潮了,瘫软得彻底。江译被淋了个透,放开了她,抓过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快速撸动,闷哼着喷射出来。
祝眠微微睁开眼,眼眶红的如小兔。
“你,混蛋!”
“只有混蛋能让你这幺舒服。”
他如一只餍足的狮子,慵懒地匍匐在祝眠的背上,仿佛一个情人间最契合的拥抱。可这并不是,祝眠微微动了动,想把他挣开。
“别动”江译脱下背心,攥成一团,开始清理她身上的浓腻白浊。动作温柔细致,祝眠感觉自己仿佛一件白瓷被细细擦拭。
“别弄了…越弄越脏”
趁他埋头不慎的时候转身,不防看到赤裸壮实的上身,清寒月色下暗藏雄性特有的侵略气质。
她“啊”地轻叫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连脸都捂得死死的,只留下小巧的鼻尖和半枚红艳艳的唇。江译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做都做了,现在才害羞?晚了点儿吧!”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俯下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颇有调戏的意味。
“没想到,在这儿艹了个三好学生。”
颜好,身段好,反应好。
祝眠刚被突袭的吻亲的愣住,身体如过电了一般酥麻。这才回过神来,不明其意,只是气弱地还击:“这哪里有差生……”
是啊,这里是首都最高学府的特招盛会,全国1500多个尖子生在这儿拼搏,就为了那张优秀营员的通行券。那象征着,被认可的人,已一脚踏入了国内最顶尖学府的大门。
“你说的对,”他气定优游地附和着,“不是好学生,是一个乖的不得了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