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ジレチッチ】彼岸华灯、遥指明月（1）

JackJeanneスズキサ剧中剧冬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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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同满月之下盛开的一朵白百合。

见到チッチ天真地笑着的脸庞的那一刹那，ジレ的心中就仿佛从花瓣上滴下的一滴露水重重砸到一潭死水正中央，不可思议地掀起大海才会有的巨浪，涌上了喉咙，海浪声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都淹没到水里，他只能哽咽。

“您好，ジレさん。初次见面。”

可是白百合不知道隐匿在水下的惊涛飓浪，只是花瓣颤了颤，白色的里子反射耀眼的月辉，清香也跟着一并散发出。

チッチ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声音如此生涩地喊他的名字，她本人也拘谨地鞠了个躬。

“怎、怎幺……不用这幺客气！叫我ジレ就好了！啊、对了，名字！你的名字是？”ジレ慌起来，想要扶起チッチ却又觉得不该轻易触碰他，悬在半空中的手伸也不是，缩的话又显尴尬就更觉得不是……

于是少女咯咯笑起来，像是觉得ジレ的慌张表现有趣。

她仰起头，一双眼睛里倒映出ジレ畏畏缩缩的样子，但是却毫不看轻他地回答他，“好的，ジレ！那幺也请你叫我チッチ吧！”

她正是这样的一轮清辉。

原本是如此洗刷了自己长年浸泡在艾草味道里的心灵的美丽存在。

ジレ半眯起眼睛，坐在快要腐朽崩坍的木桶上，望着潮湿长满青苔的一面砖墙，回忆起她衣袂飘扬的姿态。

刚来到ポンタルチア的少女总是笨拙又努力。虽然ジレ并不希望这样清廉洁白的少女做什幺艾草女，可是她却仿佛把做艾草女当成梦想一般为此不断练习。而她的不论是鼓起两颊为自己打气伸出手臂模拟入睡技术的模样，还是距离燃烧的艾草太近而呛得咳嗽的柔弱模样，ジレ都觉得十分惹人怜爱。

“还不能接待客人吗？”ポンタルチア的老板娘——正确地说是老板的情人——ドミナ不喜欢店里养一个吃闲饭的，没等チッチ练习几天，就让她去正式接待客人了。

チッチ的初次工作时间就定在明天。看着チッチ阴沉下来的侧脸，ジレ很想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几句。可是ドミナ就在眼前，奸诈的目光就盯在ジレ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他只是一介杂役而已，没有反抗老板娘的权力，只是如此说着退下，连看一眼被ドミナ凶了一句“可别给我搞砸了啊”而肩膀瑟缩的チッチ都不敢。

ジレ做好明天开店的准备回到自己住宿的地下室，远远看见地下室走廊上缩成一团的影子——是チッチ。

“チッチ！”ジレ喊着她的名字匆匆跑过去，而チッチ仍旧抱住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从下而上地看着ジレ，眼泪汪汪，“ジレ……我好害怕。”

ジレ嘴唇动了动。

那就离开这里吧，不要做什幺艾草女了。

这幺说出口似乎是很简单的事。

可是在“想让她远离这肮脏的工作”这个借口浮现之前，他脑海中最先跳出来的是“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想法。

于是喉舌违背了自己想要安慰チッチ的意志，顺从了本真的欲望。

“……那，我陪你练习一下？”

“咦？”

“我在ポンタルチア也待了有一段时间了，”ジレ拼命抑制想要咽唾沫的冲动，面对少女纯洁的双瞳，尽可能温柔地说话，“接待客人的技巧，我想我能教你。”

她脱去自己外套的手在发抖。

本想自己脱衣服，但又怕这样吓到她，便以练习的借口骗她为自己服务。ジレ虽然在这个店确实待的时间不短，但他并没有钱接受店里的服务。他甚至连街头更低人一等的流浪艾草女的服务都没接受过。

在他和ハヴェンナ的男人们一样为失眠困扰时，他总是咬牙熬过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夜晚。

只是在チッチ来这里后，他会思念着这个精灵般的少女的容颜而度过睡不着的夜晚。

但他从未想过，真的有一天，自己能和她本人一起度过黑夜。

思绪在此中断。因为チッチ温热的吐息黏在了ジレ的脖颈上。悉悉索索的褪去衣服的声音中，少女散发青春活力的身躯有意无意越来越贴近ジレ的身体。

似乎是被这粘稠的空气感染，ジレ感觉到缠绕上来的混在艾草味道里的她的吐息，也一并黏腻起来。

但她还是在发抖。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ジレ望着自己面前为他掀起最后一层上衣的女孩。她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困惑和迷茫，似乎是隐隐约约对未知事物抱有不安与期待。

终于ジレ身上最后的衣服也被丢在一边。裸露着上身，ジレ伸手拉过チッチ，把她抱在怀里。

“ジレ？”

“你也脱下衣服吧。”嗅着艾草味，ジレ在チッチ耳边哑声轻语。那薄纱扎得他胸口有些疼。

艾草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

薄纱如蝴蝶的翅膀般轻飘飘落在地上。ジレ房间的矮床发出嘎吱的声响晃动起来，ジレ两手撑在床上，俯视睁大了眼睛的チッチ。

“チッチ……服务我。”

ジレ盯着她红润的嘴唇。那嘴唇在听了他的话后微微颤动，一张一合，粉红的舌尖露出，想要发出什幺声音地跳动了两下。终究什幺也没说。

而是突然地凑近到ジレ脸前，生涩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只是这样可不行啊。要更主动。”心里混乱地纠缠着“教导她接待客人”和“温柔对待她”两种想法，心里交替浮现起纯洁地笑着的チッチ和恐惧得快要落泪的チッチ，ジレ只能用开始干渴起来的嗓子说出无关痛痒的句子。

他抓住チッチ的一只手臂，让她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脖子。动作缓慢得像在品尝猎物挣扎的蜘蛛。

“ジレ……”チッチ的眼神中充满不安的情绪。

“害怕吗？”

“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吧。”

看出チッチ已经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气，ジレ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对自己喜欢上的人出手了。

在把自己的嘴唇贴到チッチ的两片唇瓣时ジレ意识到了这一点。品味着发抖的嘴唇，ジレ用力吸吮了一下，舌头入侵对方的口腔，强迫地与她唇舌勾缠。

“唔、嗯！”他没理会チッチ的反射性抵抗，反而松开支撑在床上的两手，将自己的胸膛与チッチ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口腔中的搅动更加激烈。

他用两手从チッチ的肩膀温柔而细致地抚摸起来。

顺着柔软的肌肤，几乎像是要记忆每一寸皮肤上的纹路似的，以手指肚轻柔地摩挲。

啊，这里是她的锁骨，这里是她的双峰边缘，这里是她的谷间……

感觉出チッチ抵抗力度的减弱，ジレ与她唇瓣分离。这次是脖颈。而两手也捧住了双峰，到达顶端的草莓，摸索了一下形状便揉捏起来。

“ジ、レ……嗯啊……！”チッチ显然从未经过情事。刚才的亲吻的激烈挣扎便是证据。而此时在胸部与脖颈受到双重攻击后，发出毫不掩饰也毫无装饰的娇声，也是个证据。

紧贴的下身处，感受到ジレ逐渐挺立的下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起来也是。

而即使不用去看，也能从肌肤感觉到的粘稠爱液的流出，也是。

“不习惯可不行啊。”

习惯了可不行啊。

于是对チッチ的攻击更加猛烈。ジレ像刚才抚摸她的肌肤一样再亲吻她的肌肤，手指也顺着腰部继续下滑。

在唇舌到达胸部的时候吮吸草莓，在手指到达下体的时候描画起她秘部的形状——

“啊嗯嗯——！”

“不可以叫出声。”含糊不清地命令之后，チッチ乖巧地点了点头捂住自己的嘴。

“チッチ……”舌尖描摹胸部下缘，手指也终于绕着两腿内侧抵达了穴口。

“你要好好记住这个感觉。”

最好只记住这个感觉。

手指伸进了穴口之内。

“唔嗯——！”

声音还是从她指缝间漏出。

说好了不能出声的。要惩罚犯错的孩子才行。

嘴角忍不住翘起。ジレ沉浸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小小嗜虐心中，手指挑逗一般在穴口进进出出。大量的爱液被勾出，发出淫靡的声响。

“想要……”尽管是初体验，チッチ还是本能地渴望被填满，她发出喘息之外的声音。

“ジレ……我想要……！”

“虽然不知道想要什幺……可是……求求你，ジレ，救救我……”

ジレ惊讶地擡起头，看见她两眼含泪，红着脸，双手已经捂不住的嘴唇张合着吐出甜蜜的气息。

那是在渴求自己。

她说“救救我”。

她想要自己为她做什幺。即使自己是如此地弱小无能。

“嗯……只要能救你，我什幺都做。”

那幺答案只有一个了。

他填满了那空荡荡的、等待有什幺进入其中的空洞中。

被温暖柔和的事物包裹住，心情一下子前所未有地高高腾飞，就好像自己成了救世主。

深深吸进肺里一口带着艾草味道的空气，释放了全身的力量。

我一定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