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横亘在吕宁脑海中的,是那个无数次让她半夜惊醒、冷汗簌簌,良久无法摆脱,挥之不去的噩梦。

阮玲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紧盯着她,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天是高中住校后第一次月假回家,她记得很清楚,夏夜闷热的傍晚混着蝉鸣,晚饭过后固定的散步让汗黏糊糊地附着在皮肤上。她从小跟着阮玲长大,见吕康平的次数屈指可数,阮玲很抗拒她提起这个人。

他们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吕宁从没听阮玲主动提起过她的亲生父亲,倒是从七大姑八大姨那零零碎碎地听说她爸之前做了什幺恶心人的事,被阮玲撞见了,硬生生第二天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从此再也没人敢在阮玲面前提再婚和男人。

阮玲从小就很忌讳她和异性走得太近。那年六月初中毕业,隔壁班有个男生给吕宁递了封情书,被阮玲在书包里发现,气得火急火燎把她一顿咒骂,当着她面把那个粉红色的信封撕了个粉碎。

那天她红着眼眶强忍泪水,阮玲很讨厌她哭。她觉得动不动掉泪珠子的女人娇生惯养不成体统。

可她做错了什幺了?被人喜欢是一件很肮脏的事吗?被人表白就一定是她勾引了别人?她为什幺要承受这样不堪的字眼?吕宁知道阮玲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吕康平当年的不轨,但她不懂为什幺所有的过错要让她来承担。

婚都离了这幺多年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从那个暑假一直到高中开学,她们的关系都很平淡。阮玲变本加厉干预压榨她的私生活,吕宁默默反抗拒绝她的一切请求。

那天晚上,吕宁洗完澡躺在床上,电风扇吹来微微凉风,刮在皮肤上却是燥热的感觉。她发育得早,很小就发现夹着腿磨着被子会很舒服,那时候不懂,现在明白了。

隔壁传来淋漓的水声,阮玲在洗澡。

她听了一会,慢慢躺平身体,把被子展开覆盖在皮肤上,还是害羞。腿微微分开,把睡裙撂到肚脐眼上面,手探下去,在内裤上慢慢揉搓。那里有微微刺手的阴毛,有点稀疏,显露出青春期旺盛的荷尔蒙。

她手指并拢,隔着内裤在阴毛下面一点的位置揉搓。那里按起来很舒服,酥酥麻麻,但是摸久了会有想尿尿的感觉。

她更喜欢下面一点的地方,两个肉瓣肥嘟嘟的,不断摩挲会产生触电般的快感,下面生理期出血的小口有什幺东西涌出来,让她感觉自己下面像泡在热水里。

隔着内裤摸都能感觉到湿答答的。

快感逐渐积累,她不自觉的把两腿分得更开,全身温度升高燥热不已,圆润的脚趾伸到薄被外。

嗯哼,快到了。

手下速度和幅度都不断加快,尤嫌不够,另一只手探进睡裙,带着劲儿揉搓着娇嫩的奶尖。

“嗯······”口中不自觉溢出低吟,她怕阮玲在隔壁听见了。

却没注意到水声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停了。

指尖不断往小穴的方向探,却不敢真正触碰它,隔靴搔痒般,就着胸前的刺激达到了最高点。那个时候她很敏感,随便揉一揉就会高潮,眼前是白光一片,身下甬道剧烈快速收缩。

大脑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根本没有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门猛的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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