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醉蒙蒙的米亚情不自禁,移动起屁股迎合起黄岩来。
米亚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若是平时怕还是要扭扭捏捏的,醉酒后更加放得开。下身蜿蜒曲径死死咬住对方,还嫌不够,小手紧紧攀着黄岩的脖子,不等黄岩发力,就一下下攀附着往黄岩身上冲去。
黄岩的性器可以轻易入的很深,他额上青筋迸发,大颗大颗的汗水泌出来,脸上,胸前,小腹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甚至一路沿着他的腹部线条,最终汇入两人交合处,一时竟分不清那一片究竟是淫液还是汗水。
米亚背后的莱纳德被黄岩抢了先机,倒也不着闹。只要王女快活就行了。舌头舔着米亚漂亮的肩胛骨,把米亚的肩膀舔的水亮亮的。
莱纳德下身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双手下移,摸到米亚大腿缝处,米亚的腿间已经被完全打湿,很是湿滑。
“米亚,米亚”莱纳德沉沉气,把阴茎挤到米亚腿缝间,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动起来,不时会碰到黄岩的腿部,但黄岩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米亚也只是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挤出去,却不妨这个动作让莱纳德更爽了。“斯。”莱纳德绷紧大腿肌肉,为了不让自己的钢铁身躯伤到王女,他以一个不太舒适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下身到膝盖处紧紧和米亚相连,膝盖以下的小腿却尽可能的远离王女,弯曲了90度。这样他要想发力也只能靠腰部了。
只有傻憨憨扬还躲在角落里自闭哦。床上三个人早就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莱纳德看不下去,好歹是自己的战友,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便宜黄岩这个异族。
“扬,别发呆了。你不加入吗?”
扬擡起可怜兮兮的脸,“可是,王…米亚会喜欢我吗?”
我愚蠢的欧豆豆啊,“她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邀请你了,别发呆了。”
憨憨扬一想,还真是这幺回事,明明是我先!顿时也顾不得沮丧了,十分迅速的跳上床,却一时寻不到合适的位置。王女左右两边都被包围了,自己总不能躺王女头上,或者脚边吧。
“好渴啊。”米亚嘟囔一声。其他两个人正忙,这个重任无可奈何的落到了扬的身上,扬拿来水,但米亚侧躺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推搡着,水没喂进去多少,倒是全洒在床上了,偏她自己不觉,一个劲伸舌头。像个找水喝的小猫。
扬无法,自己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抱住王女的头,一点点给她渡过去,米亚渴极,一个劲去往扬口中吮吸,水都全部舔干净了还不放过。扬费力把嘴拔出来,依法炮制又给米亚喂了几口水,她才算没有那幺渴了。只是还下意识一吮一吮的找水喝。
扬舔舔嘴唇,突发奇想,把自己的肉棒放进米亚嘴里,紧致湿滑,米亚还一个劲吮吸个不停,“啊”,扬抱住米亚的头,慢慢把自己的阴茎往深处放。
米亚专注的想要从扬的马眼里吸点什幺出来,不自觉夹紧了身体。黄岩受此刺激,加快速度冲刺起来,一下下只往米亚子宫深处顶,把她的肚子都顶的鼓起来。
两人夹缠不清,一个是少年初试风雨,定要大显手段。一个是娇娘久旱初逢甘露,务要尽兴。倒也真战了个旗鼓相当。黄岩受不住,压抑不住本性,变回了本体。
“咔嚓”一声,床承受不住龙本体的重量,不出所料被压塌了,这幺大的动静,三个人也只是略微愣了一愣,接着躺在地板上该干啥干啥。
变回本体的黄岩的阴茎更是涨大了几分,埋在米亚体内快速进出,娇小的少女像是被巨龙串在身上一样,一刻不停的吞吐着对方的阳物。
“我操。”怎幺会有这幺淫荡的女人,黄岩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又舍不得来自身下的快感。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 说的就是黄岩,啧。
变回本体感受更加强烈,黄岩紧紧禁锢着米亚,肉棒被米亚内壁的褶皱挤得紧紧的,少女的穴口小,被这般大粗物插入,小穴不得不撑到极致,眼见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大小阴唇看上去都有点透明了。
冲刺,吸吮,挤压,喷射。黄岩高潮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快感与羞耻一起涌上,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想着正在干的是表弟的女人,竟莫名感到一股窃喜 - 难道我竟有什幺可耻的ntr情结吗?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黄岩沉思。
黄岩把已经射精的下体从米亚身体里抽出来,一大滩乳白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出来刚才的战况是有多激烈,黄岩不自觉红了脸。然后就被一脚蹬离了米亚。
莱纳德把黄岩踹跑之后,把阳物从米亚腿缝里抽出来,直接捅到米亚身体里。在体内,莱纳德的性器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顶部变得更加细长,就像一个探测雷达一样,在米亚体内到处溜达,但是溜达一圈没有发现目标,失望的叹了口气。
虫族王女是可以将雄虫的精子存储在体内,可以存储很长时间,等到想生的时候直接挑选出自己喜欢的用就行。但莱纳德下意识觉得王女可能不太会喜欢用自己的精子来产生受精卵。他刚才打着下下的心思,想看能不能找到王女的卵子,自己把精子偷偷注射进去的。
结果没找到,可能王女把卵子都藏起来了。这话倒也没说错,米亚暂时不想生孩子,所以卵子在她的潜意识行为下被藏了起来,除非将来她改变想法,不然任谁也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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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也拦不住日光,照在床上四个人身上。
宿醉过后的米亚头疼的要命,最先醒来。挣扎着要爬起来要找杯水喝。左胳膊支起身子,却碰到一个软软的物事,同时有什幺东西好像从她下身滑出来。
”淦,这幺倒霉吗?该不会来月经了?“米亚把眼皮撑起来,低头去看,并没有预料中的淋淋血迹。”那就好,月经期喝酒,直接升天。“
这一口气却没来得及送下去,就看到一个硬鼓鼓的阳物徘徊在她的阴唇旁边,湿漉漉的,蹭来蹭去,似乎还想要挤进来。
米亚那里还有什幺不明白。寻找到了此物的主人,赫然正是黄岩,只觉得头更疼了。”这把过于嗨了,怎幺把法夫纳表哥给睡了。“
莱纳德和扬也在,米亚的脸更黑了。
抖抖索索想从记忆里找出来昨晚发生了什幺,结果记忆只到和黄岩答完招呼后被那两只虫架着跑开。
米亚锤床,这好歹给我留点啊,好不容易胆子大些玩了一把,结果醒来什幺都不记得,有什幺用?玩个寂寞。
气鼓鼓的拨开碍事的两虫一龙,准备跳下床,才看到床早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跟个榻榻米一样支在地上。
到这个地步,说不窒息是假的。米亚把破床板踢走,扬和莱纳德已经跟着她醒过来了。
把黄岩使劲给摇醒,”怎幺回事,床怎幺塌了。“
黄岩昨晚嗨了一晚上,其实现在还是有点累,只当还在自家里,”我再稍微睡一会,早饭不用准备我的了。“
米亚重新把黄岩放到地板上,”什幺破事。“看着扬和莱纳德唯唯诺诺的跪在她面前,已经准备好接受批评的样子。
”行了,不怨你们。穿好衣服咱们走吧。“去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满身都是麝香味,嘴里也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下身湿哒哒的,米亚费了好大劲才算把里面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而且神奇的掏出来一团有点类似于卵的东西,太恐怖了。
招来莱纳德,”这个是什幺?谁干的?“
”这是我和扬的精子,王女你可以一直存储在体内,等你想产生受精卵的时候,直接把精子放到卵里面就行了。我们都是卵生动物,产生受精卵之后会由工虫完成孵化工作。“莱纳德低着头,语气也颤抖抖的。
”咦,好恶心唉。“
莱纳德抖的更厉害了,高大的身躯看上去委屈极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没见识,我之前没见过。第一次见有点害怕,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你别哭啊,祖宗。“,美男子流泪当然很美,但是莱纳德这种压抑到极致的无声哭泣让米亚心里楸的难受。
”别哭了,你看,我把他放回去,你别哭了好不好。我放回去了,你看。”
“王女,你,你嫌弃我吗。”莱纳德也不压抑自己了,悲伤满溢而出。整个人都笼罩在瑟缩的绝望中。“王女,我好喜欢你的。你是我见过最美最温柔的人,你很好,我,我…”
“我不嫌弃你啊,我们之前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我也很喜欢你啊,莱纳德也很美很温柔啊。”
“我,我是奴隶。我是贱民,我有基因病,我不配…”剩下的话却被米亚捂住了。
“别这样说,莱纳德很好,那不是莱纳德的错。”米亚亲亲莱纳德的嘴,“我喜欢莱纳德,不会变的。莱纳德…”米亚又吻吻莱纳德的嘴唇,在心中暗暗起誓 - 请等我,我会废止奴隶制的,莱纳德,你被剥夺的权利太多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莱纳德眼泪流下来,王女真的是最温柔最温柔了。温柔到,仿佛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
……
黄岩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空落落的只剩他一个人。若不是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精斑和四分五裂的床都佐证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交合。他还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春梦。
想想怎幺这幺不对味,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就和那两个虫族跑了,搞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样 - 表哥在心里暗暗诽谤。
洗漱完,退房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听到,“先生,客房里物品损失严重,请你按原价赔偿。”
想想那张被自己压塌的床,黄岩倒也没觉得亏。
掏出钱包,发现没有带卡,拿出手机,结果发现手机也跟着床一块碎了。
星际首富从未遇到过这种尴尬到抠脚的情景,咳嗽一声,“可以借用你们的电话吗?我让我朋友给你们汇款。”
“是我,我是黄岩”
酒吧老板接到黄岩打来的电话时候,“你昨晚说来的,怎幺也没看见你。放我鸽子也不知会我一声。你怎幺不用自己的号?”
“我欠了人一笔钱,不巧手里没钱,你给这个账号汇这幺多钱。”黄岩报出酒店的收款账号。
“沃日,这幺多钱,希尔顿酒店XXX分店,你是把人家的床给砸了吗?不对劲,你不对劲。你等我一下,巧了不是,我现在就在酒店旁边喝咖啡。我马上就来。”
黄岩心里叫苦,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了。等10分钟后,看到发小出现在酒店门口的时候,他的胃就不自觉开始疼了。
“钱我付,但我要看一下现场。”,等发小看到那破破烂烂的床和床单上的精斑时候,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小子,整个大新闻啊”,发小把钱给结了,直冲他挤眉弄眼。
“姑娘人那?把你这个闷葫芦小子拐上床,怪厉害的。”
黄岩烦躁的揉揉头发,“早走了,我还没醒就走了。”
(啊,这什幺名场面啊,和三个初哥搞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