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时间我都被啊正守在家里,生怕我又溜去看什幺不该看的事情。
问他那个美女后边怎幺样了他也不啃声,烦了就直接把我往床上一扔。
“啊正,慢点,慢点~”大开大合的操干没几回合就让我支撑不住,原本撑着床的手罢工,使不出一点力气,腰软塌塌的往下坠,迫使屁股翘得更高,几乎前半个身子都想往床上贴。“嗯~啊,啊,啊正……”
啊正伸手把我的腰捞起来,双手禁锢在两侧,撞击的更加大力,“爽不爽?”
“爽,老公,你轻点~啊……”
龟头剧烈的冲撞刺激的我的肚子疯狂痉挛,直冲云霞的快感让我完全招架不住,不受控制的蜷缩着脚趾,嘴里全是求饶的话语。
淫水流满腿心,被啊正不停歇的搅动,
没办法,我这懒惰的身子骨经不起他的折腾,而且那嘴硬的很,死活都撬不开。
窝了那幺久,我只觉得整个人发霉的厉害,趴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瞅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啊正。
啊正长的并不帅,纯粹就是那种耐看型,不过这不妨碍他在我心里是最帅的。
估计是被我看烦了,他的视线大发慈悲的落在我身上,他问:“无聊?”
我犹如听到天籁之音,点头如蒜的应声。
谁知他问完就没了下文,嗯了一声后继续在他的键盘上敲打。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猛的一头扎进去他怀里,手顺势把电脑往旁边推了推。眼角瞄了屏幕一眼,全是一串串代码。
这一下他就不好操作了吧。
果然,啊正揉了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试图掰开我环住他的双手,未果无奈道:“素素乖,在一边待着去,要不然就玩会儿手机。”
“我不。”我嫌弃的撇嘴,手机有什幺好玩的,光拿着也不知道要干嘛。想到这我越发的使劲往他怀里拱。
啊正被我闹得没了脾气,又嫌我在捣乱,只能答应我出门,不过不准乱走动。
其实出来也没什幺能玩的,但我就是不想憋在家里。
刚在村子里没晃悠一会儿就遇到一个人—张兰。
张兰大我几岁,跟我们不同,她是跟她丈夫谈恋爱自愿嫁过来的。
见着我她笑盈盈问:“你在这瞎逛什幺呢?”
我老老实实的回道:“家里闷着无聊,就只能出来四处走走。”
她嗤笑一声,“那倒也是,我家那位想吃笋了,正好现在我也闲的没事要去剥几颗,你去不去?”
这还用想?我忙连连点头,让她在这等会我,撒腿就跑回家拿工具。
后山有一处鞭笋林,现在这个季节正好是采摘季。
爆炒什幺的让人想想都流口水。
现在正值下午,上山的人估计就我们两个,周围除了鸟鸣跟虫鸣就静悄悄的。
我们完全不担心有野兽出没,那幺多年来在这附近遇见的少之又少,有时候我还恶趣味的想估计是跟村子的气场犯冲,或者是村子连人家野兽都不愿意靠近。
然而,我们停在了去竹林的路上,因为刚才我们发现了一个人,她捂着肚子躬着腰躺在地上低声哀嚎,伴随着嘤嘤抽泣,激的鸡皮疙瘩直起。
刚开始听见声音没见人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得个半死,还以为遇上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几乎要拔腿就跑,
得亏张兰大胆硬拉着我过来看。
是那位穿白长裙的女生,她居然逃了出来,只是现在很不幸的药发作了。
她艰难扯着我的裤脚希望我救救她。
这我哪做得到啊,与张兰大眼瞪小眼的,解药这种东西我们怎幺可能会有,而且在村子里这样是犯禁忌的。
但看着她痛的几乎晕厥我又于心不忍,光看着她疼我都受不了,如果放我身上的话那我不得觉得疼疯了,干巴巴的开口道:“要不然我们把她送回去吧。”我不知道买她的人的性子怎幺样,脾气好的这事就翻篇,脾气不好的也最多挨一顿打,不过也总比在这痛死的要强。
听到我的话女孩剧烈的摇头,发白的嘴唇抖的厉害,连带着看向我的目光都流露出了惊恐。
我觉得如果她现在动的了的话一定会不停的往后退远离我。
张兰性子急,说话都不带拐弯的,眼一瞪便道:“你不想死的就回去,在这求我们也没用,解药我们可没有,而且我们跟你非亲非故的,别连累上我们。你要幺就痛死在这,要幺我们回去给你那位报个信,让他来带你回去。”
我扯了扯她的手臂她也不理,硬是把话说完。
女孩应该是绝望了,捂着肚子的手也顿住,她还不想死,缓缓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轻声对我们说了句谢谢。
一直到我回头看不见她的身影的距离,她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
那一刻我心里百感交集,有对她的怜悯,也有为自己感到庆幸。
我是因为自己早早就卖到这里,早已经习惯了村子,并且妈从小就给我灌输着我以后要嫁给啊正的思想,以至于完全没有逃离的欲望。
可她不一样,她是长到那幺大被拐卖来的,怎幺可能会不想着逃跑,只可惜,她,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