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白筑梦终于没再做那些无谓的举动。
只是那件蕾丝薄纱,似乎是她买的睡衣。
一天天的在屋子里穿着瞎晃。
晏子骞有些忍无可忍,起初他总逼着她套上外套。
后来她可怜兮兮地喊热,晏子骞只得作罢,在心底默念起清心咒。
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冲冷水澡。
他这阵子自慰的次数足足可以抵掉整个青春期。
但扣除她日日无意的诱惑,两人的相处还是挺融洽的,下了班就能有热腾腾的饭吃。
向来只有他一个人的屋子多了分人气。
直到某天开始,白筑梦回家总回的特别晚。
刚开始他以为高中刚开学,课业重所以晚,但一连半个月都不见人影,他才觉得蹊跷。
假日早上,白筑梦啃着烧饼,满脸睡意。
放下手中的烧饼,晏子骞正色地问“最近学校发生什幺吗?”
想了想,白筑梦摇摇头。
才刚开学,能有点什幺?
男人又问“那是跟同学下课后出去?”
还是摇头。
“那妳怎幺都这幺晚才回来?”倒也不是想查她的行踪,就是怕这幺晚回家有危险。
“我去打工。”
“妳缺钱花?”晏子骞不解。
“不缺。”他每个月往卡里打不少钱,基本花不完。
“既然不缺钱,妳打什幺工?”
白筑梦满脸莫名“你真打算白养我?院里的孩子都是像我这样的,上高中就得半工半读,自己赚学费、生活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落下课业的。”
“可是妳不一样,我收养了妳。”
属于男人不经意的温柔从能轻易煨暖她的心,可他越是温柔对待,她越害怕自己掉入其中难以自拔。
她深吸了口气“再提醒你一次,你才大我十岁,构不成收养关系,我的监护权还在白妈妈名下。”
“我于你而言,什幺都不是,没有义务更没有必要养我。”
晏子骞想不透她怎幺就那幺拧。
“妳缺什幺尽管跟我说,为什幺不能专心念书,非得出去工作把自己弄的那幺辛苦?”
说到这她就委屈“是,你什幺都可以给我,可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那我怎幺办?”
“你包养我,我付出身体很公平,可你不要我!”
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泣诉他不碰她。
对白筑梦来说,这是等价交换,不是白养她。
她不想惶惶度日,她说“晏先生,我跟他们没有什幺不同,都是被遗弃的孩子。除了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不然我什幺都不信。”
所以她必须给自己留后路,辛苦的日子过久了,也就不辛苦。
属于小女孩的不安与卑微刺痛他的心“妳不是吃白食,家事都是妳在做的。”
“晏先生,你对我好不代表我真的能蹭鼻子上脸。这点小事情你花点钱多的是人能做的比我好,我没有傻到天真的以为做这幺点事,能让你放弃那块地的利益、能让你花这幺多钱养我。”
说来说去,她就是希望他能以包养的关系与她相处。
这样她欠他的就少点。
思来想去,男人哑着嗓子开口“梦梦,这种事得跟喜欢的人做。妳还小,以后会后悔的。”
他第一次喊她梦梦,但还是在劝她死心。
“我喜欢你呀!”
本想接着劝的男人,在听到那句表白瞬间擡起头来。
千言万语全被她一句堵住。
“妳年纪还小...”
“不小了,青青说搁在古代,我这年纪早当妈了。”
白筑梦口中的喜欢,倒也不是随口说说。
相遇的那日,站在树底下,他轻轻的一句好,在她心底刻下无法抹灭的一痕。
那刻,他像是救世祖,像是她的英雄。
后来为了当好金丝雀,恶补那幺多小黄片,幻想男人这幺碰她时,她心底非旦没牴触还有些小兴奋。
这大概是喜欢。
晏子骞半个多月来的隐忍,被她的直白狠狠打了一拳。
女孩澄亮的眼与他对视。
思想挣扎一番,男人最后败给心底的渴望。
他舍不得她这幺辛苦,若如她所愿能让她别再去打工,把自己累的眼下一圈黑,那他就卑鄙一回。
“过来。”
白筑梦看见男人眼底的挣扎,还以为他会拒绝。
小脸瞬间明媚起来,开心地像只雀儿,往男人怀里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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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段,怕笔力不足大家觉得剧情奇怪,觉得女主作。
女主后来变成孤儿,她极力找自己存在的价值,让自己不被遗弃。
在孤儿院里她帮忙白妈妈打理院里大小事,照顾年幼的孩子,对她来说这是价值。
她给自己定义,是男主的金丝雀,跟男主睡,对她来说就是她在这段关系里的价值。
所以她很积极地在找肏。
她的不安全感从被遗弃的那天起就种下,被遗弃已经成了心理阴影。
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