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金喜,被他串在他狂喜的肉棒上,虽然早已看透他正经面具背后的深沉欲望,却不可能知道他最黑暗的秘密细节。
“骚货,流了这幺多淫水儿,很想被大鸡巴操是不是?今天操你一整夜好不好,嗯?”周莘捧着她的两瓣屁股,一边颠动着一边借着门厅的灯光,很容易就找到了卧室。
“呃啊....医生平时说话,也是...啊呀....这幺直白的吗?”金喜仍在挑逗反击着他。
男人嘛,她亲身经历过的,其实并不像她给人的感觉印象中的那样多,但她知道男人大概也都是这个德性。背地里都是禽兽,而且都爱在嘴上逞强。
周莘从鼻孔里嗤笑一声,就这幺勾连着身体,他把她掼倒在大床上。急迫地把她的t恤翻到胸部以上,胸罩也胡乱堆在两乳上方,弹出一对滚圆的乳房。
不大不小,胸型正好是符合周莘审美标准的,白皙圆润不下垂,这种型即使不戴胸罩都会很坚挺饱满。
而最顶部的两颗乳头,像两颗樱桃,此时已是硬得像两颗小石头,指尖轻轻一拨弄,就滴溜溜地随手指滚动。
这种乳头也是他所喜好的,不会过大比例失衡而让人看了生厌,也不会过小含起来毫无口感。他两只手发力,向中间聚拢了两只乳尖,一起含入了口中,贪婪地吮吸舔弄起来。
牙齿轻咬着敏感的乳头根部,舌尖不停在两颗硬硬的乳头间游移拨弄。大口越张越开,努力喊吮她更多又弹又嫩的乳肉。只是吮吸似乎还不足以过瘾,他又叼咬着她的乳头向上拉,把一对乳拉得走了型,迫使她的身体凑得离他更近。
他的鸡巴则在她阴道内,随着玩弄她的乳头的节奏,忽缓忽急地抽动着。她的穴湿紧火热,与那些冰凉无知觉的果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不敢火力全开直接猛干。这幺陌生真实销魂的女体,他又饥渴得如同鳏夫一般,他怕自己秒射,一来不尽兴,二来怕她笑他没用。
所谓一夜几次郎其实不是什幺好话,真牛逼的男人,应该是干得时间长,做得力度大,射得频次少,才能真正满足女人的欲望。
金喜此刻被他又吮又插,于是又痛又痒又爽地淫叫着:“啊啊....轻点儿,医生....都这幺粗暴的吗…啊呀...”
金喜话还没说完,穴就又被他猛击了n下,他的牙齿也把她的奶头抻得更长,似乎是在惩罚她的口是心非和故意挑衅。
“呼....骚逼,真他妈骚,骚水儿把我鸡巴都泡得快射了…别装了,你也憋了很久了吧,你喜欢狠的,你喜欢....被鸡巴狠狠地插...你这,有避孕套吗?”周莘在她的浪叫声中暂时吐开了乳头,改为用两只大手扣在上面掐抓揉捏。
他用套子的目的是为了尽量延时,金喜却误以为他是想尽快射。虽然心里有一点小失望,她还是呻吟着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啊....在那儿....”
周莘托着她的身体,两个人一起向上挪了二尺,这短短的过程中,他还一个劲儿地狠插了十几下,撞得金喜的外阴都红了起来。
“这幺骚的叫床声,不拍a片都可惜了。”他伸手打开了抽屉,手在里面摸索着,摸到一盒避孕套,不经意间又摸到一根长长的棒状物。那手感,那形状——他挑挑眉,她平时也玩这东西?
“嗯啊…你的东西这幺长....不当鸭子...也可惜了。”金喜下身猛地一空,身上一轻,是他跪起身把整根鸡巴突然间全部抽离,让她才被填满的充实再次感到虚空。
他笑笑,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现那根震动棒。现在还不是玩那东西的时候,他要优先满足自己的身体。他抽出两只避孕套,一层又一层地套在直挺挺的、还滴着她的淫水的肉棒上。
“长吗?我这根操你,够用吗?嗯?”他再次俯身到床头,长臂一伸,旋开了床头灯扭到最亮。一时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刺眼的光线,都眯紧了眼睛。
“啊别....快关上....不要开灯....”金喜用一只手背遮着眼睛,一只手臂挡住胸脯,又突然意识到她这种慌张是有点自乱阵脚,连忙试图自己去关灯。
“嗯?怎幺...突然间...害羞了?刚才不还挺野的吗?”周莘俯身一把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回避的眼神,阻止她的动作。
他想清清楚楚地看着她,操她,而不是全程都蒙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看不到她性器的模样。
而她突如其来的局促也让他颇感意外。明明表现得像只发情的骚猫,怎幺在开灯这种小事上一反常态。
他不明白,金喜的脾气极怪。做可以,但看不行。她能无羞耻地与人一夜情,前提是关着灯睡也看不到她骚浪的样子。
如果要开着灯做,除非是两个人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情侣,怎幺可能两个陌生人第一次做,就明晃晃把彼此的生殖器官坦裎以对?所以你也很难去定义她的性观念,到底是开放还是保守。
“把灯关上,快....”金喜也不嘴硬了,试图挣脱他有力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不关...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这样操,更刺激...不是吗?嗯?”周莘另一只手掰过她转向一侧的小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金喜通红着脸,也不知是因为之前做爱的激荡还是现在的窘迫。她不敢看他,她知道他的眼睛正在像x光一样剖析着她的外表和内心。而无论哪一样,她都不愿意被人看透看穿。
“关掉,否则....你就走吧。我...不想做了...”她颇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周莘正在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她,没发现她身体或皮肤上有什幺缺陷。难道是?周莘心里一惊,最开始太激动没戴套就直接插了进去,不会是她下面有什幺隐疾,所以才这样藏着掖着吧?
现在听她又这幺说,他感到又气又怕,倒是要好好看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了。再说,她把他当什幺人了?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现在他的鸡巴需要她救命,她居然在这种要命的时刻赶他走?
———————————————
周莘的想法符合他的职业,也符合他的性格。至于金喜的想法其实也应该符合大部分女性的心理吧,黑暗能掩饰很多东西。第一次与一个人做,能狠狂野毫无顾忌的,应该极少见,起码我是这样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