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

木屋内,狗卷棘躺在软软的榻榻米上,今天为了拔除咒灵,使用过多咒言的狗卷声音有些哑。双手枕在头下,他觉得有点饿。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默默念着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因为太累,他不想起身,假装多念几次就能吃到,安慰一下瘪瘪的肚子。

正当狗卷在自我催眠中睡意逐渐加深的时候,房顶上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太子?”狗卷疑惑地竖耳倾听,虽然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他还是习惯了用食物来代替自己想说的话,以免万一有人听到他的话,被他伤到。

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不像是咒灵,狗卷稍稍安心,把脸重新埋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里,网瘾少年三岛治打游戏到深夜两点,正肝的不亦乐乎,忽然一股怪力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三岛来不及大叫,就被旋涡一样的怪力拖向地底。

“咔咔,呼啦!”狗卷木屋的房顶突然炸裂。

狗卷棘立刻坐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上越变越宽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被怪力丢在房顶上的三岛拼命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掉进旋涡深处。

“啪!”一只拖鞋掉下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狗卷头顶上。

狗卷单手接住鞋子,对着出现在房顶上的两条长腿发呆。

握着拖鞋,狗卷一时之间不知道悬挂在房顶上的是个人,还是个咒灵。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拉下领口,发动咒言:“别动!”

原本使劲支撑着身体防止自己掉落的三岛治,突然像被人抽了筋,双手一松,直撅撅掉了下来。

“梆!哐!”

狗卷被从天而降的不明物种砸的向后倒去。

柔软的榻榻米经受住了两个人的重量,狗卷虽然吃了一惊,但好在没有受伤。

“海,带?”狗卷戳戳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现在距离近,他可以确定对方是个普通人类。

“什幺海带,没事你喊什幺别动,摔死我了,啊啊啊。”三岛治被摔的七荤八素,气的想骂人。但看着眼前这个大眼睛浅色头发的小奶狗,骂人的话都憋住了。

三岛试图伸展一下胳膊,但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心道完蛋了,他被摔残废了。啊,三岛治看看身边的小白脸,发誓一定要让对方负责自己的下半身。

“呜呜呜,我动不了了。”三岛治哭的超大声。

“动吧。”狗卷拉起的衣领没有放下,距离这幺近,一般来说他根本不需要特意发动咒术,对方只要能听到,咒术就可以起效了。

三岛治半边身子趴在狗卷大腿上,半边身子趴在榻榻米上,胸腔因为气怒交加而微微起伏:“喂,你以为你是咒言师,说叫我动,我就能动嘛。都怪你叫我别动,现在我摔残废了,呜呜呜,你要对我负责啊...我吃的很少的,有你一碗饭,你分给我大半碗就行了,呜呜呜。”

狗卷半坐起身,拉一拉三岛的胳膊,又动一动三岛的腿,确定对方并没有被摔坏。思考了一下,狗卷拉开衣领拉链,用心发动咒术:“动..吧。”

瞬间,三岛觉得身体里被抽走的筋骨又回来了,他伸伸胳膊又擡擡腿,惊讶道:“依?真的能动了。哇塞,你太棒了,你叫什幺?还有,你为什幺捂着嘴?”

三岛一边说,一边去拉狗卷的衣领:“别捂了,我都看到啦,嘴角和舌尖上的鬼画符很好看的啊,我看看,我看看。”

狗卷面无表情地把三岛的手推开:“木鱼花。”

“看看,看看都不行吗?”三岛压在狗卷身上,手脚并用的试图控制住他。狗卷脸上那个小圈圈实在太萌了,真想要摸摸啊。

“别动...”狗卷低低的声音从上衣领口里传出来。

三岛治丝毫不理会,继续扒狗卷的衣领。

拉链被三岛拉下来,狗卷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看着一脸迷茫的狗卷,三岛觉得他可爱极了,摁摁狗卷嘴角的画符,三岛心里荡漾啊荡漾,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漫延上心头。

“别,动。”狗卷试探地说话。

三岛治突然好奇心爆棚,胳膊在狗卷脑袋两侧的枕头上一撑,恶作剧道:“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吗?我就....”

“动”字没还说完,三岛治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胳膊大张,膝盖顶在狗卷双腿之间,三岛治,一动不动。

狗卷拉起上衣拉链,突然明白了自己咒言对眼前的陌生男人无效。或者说,是在无心的情况下无效,如果拉来拉链,用心说出咒言,便有效。

不过这是他的猜测,狗卷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也不敢贸然尝试。翻身把三岛治平摆在床上,他从桌面拿起名牌。

“金枪鱼。”狗卷示意三岛治看名牌。

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狗卷棘”下面一行小字:咒术高专二年级。

三岛治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狗卷棘?你是狗卷棘?”

狗卷点点头:“鲑鱼。”

“好像在什幺漫画里看过哦,好熟悉啊...”三岛仔细想,他只喜欢玩游戏,对漫画了解的不多,但“狗卷棘”好像在什幺地方听书过。

“海带。”狗卷再次试图和三岛治问好。

“啊,我想起来了。”听到对方又报菜单,三岛大叫,如果不是被狗卷禁锢了身体,他此刻一定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兴奋的跳起来:“你就是,就是那个会用咒言的狗卷棘,那个用食物代替话语的咒术师?”

“鲑鱼,鲑鱼。”狗卷因为三岛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感到高兴,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

“原来我在做梦啊,我说呢,怎幺会摔下来都没有摔坏。”三岛擡眼看看面前的一切,感觉这梦境好真实。

“真的好可爱呢,”三岛看着狗卷那一头毛茸茸的浅色头发,好想摸一摸:“可以麻烦帮我解开术式吗?这样一动不动...嗯...好辛苦。”

狗卷看看三岛的眼睛,歪着头思考。

“快点啦,快点啦,”三岛催促道,这样摆着大腿张开的姿势,真的让人很不习惯啊。

“呼啦,”狗卷抓起一床薄被盖在三岛身上,丝毫没有要解开术式的意思。

“喂,”三岛看着一下躺在身边的狗卷棘,用眼睛瞪他道:“解开啦。”

“木鱼花。”

“解开。”

“木鱼花。”

“我叫你解开!!!!”

“木,鱼,花,”

拒绝完最后一次,狗卷还勾起嘴角温柔的摸了摸三岛的头。

想要摸摸小奶狗狗头,却反被小奶狗摸头的三岛气的闭上眼睛。

看三岛有些生气,狗卷牵了牵被子角,侧脸看看闭着眼睛的三岛,在他耳边轻声道:“动吧。”

“啊,掐洗你这个小坏蛋,”三岛治突然从被窝里暴起,术式解除,他立马骑在小奶狗身上,一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再发动咒言,一边对小奶狗又掐又拧,拧的狗卷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被子被丢在地上,床单也被两个人弄的乱糟糟的。三岛治气喘吁吁,虽然他临时占据了上风,但狗卷这孩子看起来凶猛的厉害。三岛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他到什幺时候,看起来,随时都可能...被反压?

弱鸡三岛治果然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一时愤怒而产生的怪力消失后,狗卷轻松反压了他。

“海带。”狗卷居高临下,问好。

三岛挺挺肚皮:“压到胃了...”

狗卷向后挪了挪屁股。

三岛眨眨眼:“前辈~你坐我鸡巴上了。”

一道肉眼可见的红晕飞上狗卷的耳朵,三岛嘿嘿一笑,果然经不住撩啊,要不是小奶狗的下半张脸被衣领遮住,这红晕会更明显嗒。

“害羞的话,就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啊,不然我就把你嘿嘿嘿。”三岛装模作样的擡了擡屁股,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狗卷颠了颠。

“木鱼花。”狗卷拒绝下来。

三岛是明白这个木鱼花的意思了,每次小奶狗说木鱼花,都是拒绝。那这木鱼花就是否定喽。

三岛向上挪了挪身体,拖拉着狗卷一起向上运动了0.2米,抖抖被压的有些麻木的身体,三岛觉得狗卷可真沉,明明看着也不是很大一只,怎幺这幺重。

“下来啦,不下来的话,真的把你嘿嘿嘿。”三岛握住狗卷的腰,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感觉到狗卷身材很不错,看来还是很有料的啊。

“木鱼花。”狗卷扭过头去,屁股坐的稳稳当当。

“狗卷前辈,你好理直气壮哦。坐在我身上很开心吗?下来吧,拜托。”

“木鱼花,木鱼花!”狗卷拒绝的声音比前面一声还响了。

三岛被拒绝的火大,单手一拨狗卷的上衣,就去扒狗卷的睡裤:“我叫你木鱼花,看我不上了你。”

狗卷挣扎的很猛,但三岛这个游戏少年手速一流,“嗤啦”一声,狗卷薄薄的睡裤真的被半脱半扯的撕下来。

更让三岛意外的是,狗卷竟然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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