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今日祖父寿宴,府中大摆筵席,宴尽亲朋。
方昭正陪着一群小姐妹们在自家湖心亭赏荷,突然感觉到鼓胀的胸口传来一阵熟悉而酥麻的热流。
她脸色一变,抖抖索索地假装无意擡手在胸前一触,发现用软布绑得严严实实的胸脯已经一片濡湿。
人堆里的方昭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神色紧张地弓背敛胸,一动再也不敢动,生怕被人看出了端倪。
却感到乳头还在不停往外渗着奶水...
白嫩的脸上吓得全是冷汗,无助又惊恐地熬了一瞬,羞耻感让她实在熬不住了。
方昭令贴身侍女冬梅好生招待客人,她找了个解手的借口急急忙忙离了亭子。
回廊之畔,垂柳之侧,万里不断的清风,掠起了一湖美得人间罕有的秋水。
一湖青荷密密开了满眼,碧绿的荷叶摇曳生姿,接天的碧色千姿百态,重重随风起伏翻涌,好不养眼。
惊慌失措的方昭,自然早已无心赏景,她将团扇挡在胸前遮遮掩掩拉扯着衣襟往自己的海棠苑跑。
一个恍惚,不小心就撞上了正立在回廊与几位友人介绍这湖青荷的大哥方砚。
“建湖之初从山间引入了寒热二泉,寒泉在外,热泉在内,中和二泉始令荷花四时绽放,冬亦不凋...”
方砚的性子有点冷,他边说着话边浅浅擡了擡眼,上下看了看她,什幺都没问就侧身让了路。
方昭口中唤了一声大哥,交叠的步履却一步未停,她慌慌张张匆匆前奔,唯留下秋风中一道清甜馥郁的奶香。
香味扑鼻,方砚眉心一动,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良久,他薄唇轻扬,缓缓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方昭心惊胆战地回了院落,将侍女都赶出了院门,她无力地倚着门扉,低下头惊惶地看着自己胸口。
被软布紧紧裹着的双乳,此刻正阵阵胀痛难忍。
她犹豫半晌,深吸口气,颤抖着探手将衣裳散开,扯开系着的布头将软布一圈一圈解了下来。
随着一道溢满寝室的清甜香味在风中散开,两颗沾满了湿漉漉汁液的鲜嫩蜜桃,颤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那蜜桃上樱红的乳尖尚凝着几滴晶亮的奶白,欲坠未坠。
这幅淫靡的画面实在是太荒谬了,方昭又羞又痛,强忍着不让泪水落出眼眶,可怎幺都按捺不住靠在门板上哭了起来。
十六岁的方昭,正是好光阴,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生得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世所罕有。
奈何女娲娘娘在为她尽心雕琢脸蛋时,却忘了给她胸前也捏上一道引人遐思的曲线...
导致她两团小馒头似的乳儿常年被贵女们明里暗里地嘲讽贬损!
十日前,方昭极度不忿之下,终于下定决心抹了冬梅神神秘秘地从坊间寻来的秘药。
听闻这秘药是坊间青楼妓阁女子专用,方府一向家风正派,方昭唯恐家中长辈责怪,偷偷摸摸使用断也不敢让他人知晓。
药效倒也确实颇为不凡,立竿见影。
方昭也就涂抹了几日,胸前肉眼可见地就噌噌肿大了起来,一对椒乳逐渐出落得圆润丰满,洁白柔美。
但无法启齿的是,随之而来的是...自三日前她便发现自己那羞人的乳头竟然开始毫无来由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
方昭登时吓傻了眼,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与冬梅主仆二人哭哭啼啼地商与了许久,决定让冬梅再去寻那些妓子问问可有解决之道。
却又正赶上这两日祖父的生辰宴,始终找不着机会成行。
沉甸甸的奶子因房门的压迫又胀痛了几分,目光落在滴奶的双乳上,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比前两天又变大许多。
方昭定了定神,她忍着羞意,伸出双手按压着乳侧,轻轻揉捏,想将胀痛的乳汁一点点挤出。
“这是怎幺了?哭什幺?隔着老远就听见你抽噎。”
只听得‘哐当’一声,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方砚闪身踏入了屋。
“嗯...”方昭猝不及防低低呻吟了一声,一道奶水从乳孔中飙射出来,全数迎面飞溅在方砚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