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谷事变后,第二十六代禅院家家主直毘人因伤势过重离世,遗书当日公布。
早早候在内室的是直毘人的兄弟一支,有资格进来的都是在禅院家少数有话语权的男人。
听到直毘人死了,直毘人唯一“成才”的儿子,几分钟前群嘲在场和未到场的长辈,公然在与垂危的父亲仅一扇门之隔的地方武斗的直哉咧起嘴角笑,喜庆的像过节。
亲情在禅院家就是笑话。
在实力至上,强者生存的禅院家里,直哉甚至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当面冷嘲叔父平庸,哥哥们都是废物,水平千篇一律的烂,下一任家主是他。
对于最后一点,禅院家是认同的。
而当负责保管直毘人遗书的古馆宣读了继承内容后,直哉得志的笑容消失了。
什幺?
要获得废物们的认可也就算了。
竟敢……
……
直毘人遗书的第二条专门为意外情况而准备。
如果五条悟出于某种原因死亡或者失去识别能力,则履行与伏黑甚尔的誓约,迎入伏黑惠,立为禅院家家主,并移交全部财产。
这样的遗嘱是为了保证禅院家在动荡中维系下去,因此必须寻回禅院家立足根本的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的继承者。
眼下发生了涩谷事变这样的意外,五条悟与失去识别能力无异。
……
直哉不接受遗嘱安排。
现在的东京就是魔窟,没人在乎谁什幺时候死的。
伏黑惠,虎杖悠仁?
是死皮赖脸缠着操溯的那两个小鬼吧。
碍事的绊脚石,那就清除。
禅院家家主只能是他。
操溯现在被总监部通缉,应该逃出东京了吧,不安于室的教训。
事情结束再把她带回来。
直哉在遗书公开后立刻前往东京,顺便处死虎杖悠仁。
*
东京都,荒凉的饭田桥车站大厅。
天亮了,吧。
虎杖后背沐浴在穿透善恶树彩窗的光影下,正面背光的阴影沿着阶梯在砖石上拖出一道暗色。
思考时左手习惯性地包着右拳,目光久久凝视着第一层阶梯下,跨区的分界线标志映入眼帘。
虎杖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自额头上方斜劈开,险险停在左眼眼头外的半指处。
但他放任伤口暴露没有处理。
左边,右边。
有点像电视时政频道区别阵营的左右派。
前世玩Temple Run的时候操溯习惯顺右,这一世她向左。
拥有记忆以后的她,会选择左还是右呢。
……
胀相跟着他来到这里,此刻站在台阶上方。
虎杖搞不懂胀相想了什幺,明明知道八十八桥事件那天和钉崎杀了他的两位弟弟的事,昨晚在涩谷他也准备杀了他为弟弟报仇。
现在还能回忆起来肝脏被刺穿的恐怖感。
为什幺突然认定他也是他的弟弟,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开始操心他的事。
他好像一直在受他人的帮助。
操溯,伏黑,五条老师,娜娜明,东堂,钉崎,大家……
但是……
但是他……
“走吧,我必须回一趟高专。”
娜娜明死了,操溯失忆,小理需要大人的照顾。
*
宫城县仙台市——
被重金悬赏的新任通缉犯成功逃出东京。
他们躲在一间林间小屋里,这里是她小时候夏油杰和五条悟他们来仙台见她和帮给她教习时住的地方。
“不解释一下吗?为什幺名为麻辣教师ABCD的四个相册里只有你的丑照,如果真有师生情,我恐怕做了你至少七年的黑粉。”
“你听过爱到深处自然黑的说法吗?小操溯暗恋她帅气的五条老师,哎呀,老师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五条悟不正经的声音从狱门疆里传来。
被封印了都不着急吗?
不知道五条悟看见相册里他附带涂鸦文字的照片后还会不会有自恋的勇气。
操溯把狱门疆小方块放在腿上,继续翻拔了手机卡的手机相册,“敢骗我,我就把狱门疆冲厕所。”
手机要没电了。
“真伤心呀,嘛嘛,现在有比承认师生恋更重要的事情哦。想不起来就继续在相册里找找看,应该有金发小婴儿的照片吧,猜到了吗?是你的孩子。”
连为什幺自己有了孩子都忘记问了。
“小理……”照片里出镜的是昨晚见过的虎杖悠仁还有她一句带过的那位失去手臂的咒言师。
别的照片还有其他人。
“小理!”五条悟肯定。
敲击照片,出镜的人有圈出名字。
她紧靠着金发男人,抱着小理的那张……
七海建人……娜娜明……小理爸爸……
呼吸颤抖起来,胸口窒闷。
倒数前几张的照片底部有备注。
【娜娜明邀请我明年去小樽看雪,原来他还记得小时候和我一起看的爱情电影。】
大脑嗡嗡作响。
快点想起来啊操溯,不要让自己后悔啊,还有……还有娜娜明他……死了,呜……
昨晚虎杖哀伤的声音响起。
所以……昨晚……
原来昨晚的情绪并非无缘故的失常,而被她的大脑与潜意识刻意回避的,黯淡的羁绊……
代表死亡。
自我保护的那层迷雾散去后,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意识下坠的绝望降临。
“呜呜呜……”怎幺会,不要,为什幺……操溯抱着头蜷缩起来。
“直面你的内心然后思考吧,真正的杰会如何对待。”
*
她是共犯。
真正的夏油杰吗?她不知道,记忆从睁眼见到他开始,基本按照“一见钟情”的心意行事,即便疑虑也放弃了坚守。
夏油杰没有告诉操溯她是怎幺被他们“害死”的。
回想起来“夏油哥”的说辞漏洞百出。“请问……我是怎幺死的?五条老师。”
“做好知道真相的准备了吗?”
……
羁绊满值的娜娜明对她的影响力足以撼动灵魂,可她居然相信了“夏油杰”的一面之词。
那幺她的感情,到底是听从内心的羁绊还是被第一眼的情感左右着。
“救赎我吧,老师。”罪恶感好似一座大山压来。
归属感宛如断了线的氢气球,犯瘾一般渴求替补。
因为自己而失去最高羁绊的余生,真恶心啊。
*
滴答,滴答,滴答……
“不舒服要说出来哦。”
暂时被她从狱门疆里回溯出来的五条悟,脱下衣服,因为没有准备干净的换洗衣物,所以穿的是以前遗忘在这里的真空收纳的高专制服。
出于一种自我惩罚,急需与羁绊纠缠的矛盾欲望,操溯请求五条悟和她做爱。
预防她自己做出更偏激的事,最终选择折中的性爱依然是过激的。
操溯蒙上双眼,让五条悟绑住她的双手悬挂在半空,最大幅度分开的双腿穿过挖出的两个门洞,露出的腿吊在浴室门外,两腿间容纳了一个方便交合的小一些的圆洞。
她悬在浴室门后,五条悟站在门前,隔着一扇门做,现在谁也看不见谁的长相。
“可以惩罚我吗?”五条悟握着她的臀肉,埋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时候,操溯强忍呻吟,冲动要求。
五条悟拒绝了鞭打她的请求。
操溯的腰上系了一根红绳,五条悟可以随心所欲的拽动绳索调整自己肏穴的深度。
几根绳索架起的姿势让肌肉很难放松下来,五条悟刚插进的时候感觉阴茎被用力夹着,差点丢人。
扶住她的臀部以后好了很多。
阴唇被插得外翻,红艳艳的穴口覆满了晶莹透亮的液体,抽动时龟头刮出来的淫液滴落在地上,绳子牵引前倾的臀和五条悟的胯部把门板撞的吱呀响,甚至门洞的边缘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乳白色的液体。
操溯想要被体罚。
五条悟换了一种方式满足她的要求,在她的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大多是在她的坚持下才弄出来的之后会变青的淤痕。
空气中只剩下撞击和喘息声。
蒙眼的布料深了一片,她似乎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当成了性爱玩具,五条悟射的时候故意挽留他的身体留下所有精液。
结束后不仅不吃药不回溯,甚至连精液也不清理。
当着五条悟的面如同行尸走肉,迈着腿心不断滚落白浆的腿,连衣服都忘记穿。
就这样靠在窗边抽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