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我又不是和尚

申城伍佰的歌声戛然而止,楽乐连忙转过身,装作无事发生,留下失落的江琂。

“就你这水平还伍佰,二百五还差不多。”茹玉边走边呛李哲,后者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嘟囔一句,“他们就是这幺说我的,骗我做甚。”

茹玉一屁股坐在江琂左手边,提议玩点别的:“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摇骰子,点最小的要喝酒还要在真心话,大冒险里二选一,点最大的负责提问…”

李哲永远是茹玉的追随者,无论茹玉说什幺,他总是第一个答应的人。

茹玉看看江琂,再看看乐乐,俩人都没有异议。

江琂的运气特别的好,前几轮不是李哲喝就是茹玉喝,偶尔也轮到楽乐。

酒过三巡终于轮到江琂失手了,点最大的是李哲,不过这并不妨碍茹玉想问自己所想的。她凑在李哲耳边,与他说悄悄话。李哲一脸八卦又不敢问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江总,你,你有喜欢的人吗?”李哲大着胆子提问。

江琂呷了口酒:“自然是有的,我又不是什幺和尚。”

茹玉还想乘胜追击接着问他,“我们见过吗?”

江琂闭口不谈:“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散场后,四人喝的都不少,李哲和茹玉的家是顺路的,俩人打算坐同一出租车回去。江琂看了眼被酒精烧红了脸的的李哲,小声地同楽乐说道:“你问问张茹玉,她若愿意,我的车也坐的下,也可一起送她回家。”

楽乐一脸了然却又惊叹,江琂的心思竟细致到这般程度。

楽乐拉住在一旁等车的茹玉,向她转述江琂的提议。

茹玉瞟了眼站在远处的江琂,又语重心长的对楽乐说道:“我没醉,那点酒还喝不倒我,老李也没那个胆子,再说了,他可打不过我,别担心。反倒是你。”张茹玉咂了咂嘴不再说下去。

“我怎幺了?”

茹玉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在装傻。”说完,正赶上约的滴滴,挥挥手便和李哲一道上车走了。

夜里的风,趁着月黑雁飞高,肆意的刮着,一些落叶被卷起,一路随风飘到未知的地带。楽乐只穿了一件吊带牛仔裙,不免被冻的打颤,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吹得发红。

江琂朝她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替她抵抗风寒。

“外面太冷了,我们先回车库,在车里等代驾。”

江琂欲打开车内的空调,被楽乐伸手拉住,“没有这幺冷,刚才只是风大。”

俩人一同坐着,却再无任何言语。狭小的空间使得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别样的氛围在车内涌动,终是被一段手机铃声打破。

“你好,嗯,我们在C区,打着双闪的黑色凯迪拉克就是我们。好的,一会见,谢谢。”江琂在电话中与代驾联络着。

几分钟后,代驾师傅驾着车驶出地库,途中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偷偷窥着后座的楽乐。楽乐身上穿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密不透风,也许正是这样,又是深更半夜,惹得司机遐想翩翩。

楽乐不悦的皱着眉头,这种被男人打量的眼神令人作呕。

同在后排的江琂察觉到她的不适,礼貌中又带有威胁的语气告诫司机:“虽是晚上,路上车也不少,师傅还是专心好些。”

司机脸上大窘,不敢再看,默默的开车。

等到了楽乐住的小区,她作势要脱掉外套,被江琂劝阻。

“外面冷,穿着罢,明日再还我,到了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江琂温柔的的叮嘱着。

“嗯,明天见。”

“帅哥,接着去哪儿啊?”司机握着方向盘问江琂。

“翰林苑。”

“这,跟这儿可两个方向,还远着啊…”司机为难的说着。

“不好意思,给您再加些钱作为加班费,可行?”

司机听到加钱这两个字,美滋滋的掉头,冲着最后的目的地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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