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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升把自己折腾病了的那个晚上,红着眼眶用座机打电话给江穗。
“穗穗…我要死了,你管不管我。”
江穗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她和白羽升认识六年,在一起两年,还以为他的心永远捂不热。
按下像是刻在心里的密码,她回到了这个待了六年的地方,熟门熟路的煮起了粥。
白羽升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却不敢下楼,他怕只是自己做的白日梦,怕一开门看到的依旧是冷冰冰的客厅。
那盏一直为他点亮的灯,已经一年没有亮过了,他的姑娘像是狠了心,怎幺也没有回过头。
蔫的,卧室门被打开了,江穗面无表情的端着热粥坐到了他面前,看着一地的酒瓶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幺好。
面容精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颓唐。
白羽升只贪婪的看着她,像是想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
“穗穗……”
江穗没有应他,自顾自的坐在了白羽升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自欺欺人,主卧和她在的时候并没有什幺两样。
轻叹了一声,她颇有些无奈的看向坐在地上的男人。
白家的大少爷,什幺时候露出过这种表情。
从她十六岁被带到这个家起,她心底就没有一刻不装着那一抹身影。
少年明媚似阳光,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但光是会熄灭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终还是不忍心,江穗看着小口小口喝着粥,仿佛想让她多留一会的男人,轻轻开口:“你这又是何必。”
白羽升只当她是想走,立马擡起头瞪着猩红的眼,哀求似的看着她:“穗穗,你多陪我一会儿吧。”
他不能没有她。
这是他在她走后才意识到的,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他贪得无厌,一遍遍试探她的真心,又表现好似不把她当回事。
他爱她爱的快疯了,却又像被懵了脑子一样的试探她,想要得到那抹安全感。
是他忘了,人是会累的。
江穗陪他长大,乍一告诉他以后的生命里都不会有江穗这个人,她会在别的地方陪别人变老,想到这些,白羽升的心就像被人揪着一样疼。
“阿升,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看到你变得更好。”江穗没有回话,身子却也没有动,只是语气颇有些苦口婆心。
白羽升心脏一阵抽痛,像个孩子一般倔强的开口:“没有穗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变好。”
江穗只当他在闹脾气。
她一开始就想,已经当了很多年他的姐姐了,如果表白心意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那她就继续当他的姐姐。
当一辈子也没事。
过程虽然有些偏差,但总归结果是这样了,让她再放下一切和白羽升在一起,她也做不到了。
她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女朋友的身份,只是她的床,他一样睡,她的好,他全盘接。
江穗不明白在她死心之后白羽升追她追的像疯了一样,闹的满城皆知是什幺意思。
她也只当小孩在闹脾气,她还是会一样对他好,不过是不能爬她床罢了。
她错过了白羽升眼里一闪而过的幽光。
“我爱你。”白羽升像是累极了,声音里都透着股疲惫:“你不相信我爱你,他们也不相信。”
“但是穗穗,我真的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你如果把我当空气,会比杀了我更让我难过。”
“求求你了,给我一点希望,可以吗。”
白羽升重复着说了快百遍的话,即使他了解她的性子,认定了的事情她不会轻易回头。
就像当初喜欢他,撞了南墙还得多撞几次,撞的血肉模糊。
就像现在不喜欢他了,不管他撞多少次墙,不管他做什幺,都无法让她回头。
他没办法看着她和别人一起走下去,光是想到那一幕,他就嫉妒的发狂。
既然这样。
白羽升眸子暗了暗,眼里是藏不住的控制欲和疯狂。
机关算尽,你是那个例外。
但我不会再让你跑掉。
他试过温柔了,他克制又讲理,他在她的门前站了好几个夜晚,在她房间跪了一遍又一遍,一年里在她面前掉的眼泪红的眼眶比他这辈子掉的还多。
以前他为了听江穗亲口跟人说一句“这是我男朋友”,所以一遍又一遍刺激她,以为那能让她主动维护作为女朋友的利益。
可是她还是不争不抢,甚至在他没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伤的很深,准备脱身了。
他的爱,他这个人,江穗通通不要了。
他一直想问的,想知道江穗是不是心吧,她从没回过头看看他,看看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看他眼里的期盼。
像是在准备迎接新的生活,没有白羽升的,新的生活。
但他没了江穗会死的。
所以她只能是他的。
十六岁开始,她就只能是他的了。
“姐姐。”白羽升突然站起身来,江穗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了。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
“做什幺?不喝了幺?”看着桌上还没凉的粥,好心问了问。
面对这个几乎是互相扶持长大的弟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心里复杂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有些事,过渡了姐弟关系,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白羽升轻笑一声:“不喝了,吃别的。”
江穗总算松了口气,至少没有一开口就是情情爱爱的了,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毕竟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些话。
白羽升一个跨步坐在了她旁边,不由分说的抓住江穗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江穗回过神来已经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和他贴着身子了。
这个姿势让她脸上发热,连忙掐他,腿开始蹬沙发想下去:“你做什幺,放我下去啊!”
但白羽升掐住她的腰,把她抱的死死的。
像是不知足似的,他又把脸埋在她颈窝狠狠吸了一口,江穗身上的味道,他也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了,没忍住舔了一口,江穗身上的味道像是导火索一般,白羽升开始一发不可控的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白嫩的肩。
“阿…阿升…你放开我。”江穗面上满是慌乱,似乎是不相信白羽升如此大胆,整个人都炸了,在他怀里又踢又打。
“姐姐。”白羽升轻轻的咬着她,松开后闷哼一声:“从前我爱你爱的舍不得碰你。”
“现在我明白了。”白羽升轻嘲似的笑笑:“你没有心,所以我想来硬的了。”
江穗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明白了他是什幺意思,立刻就开始挣扎:“白羽升……你疯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给我放开!”
白羽升不予理会,好看的眸子垂了下来,掩藏住眼中翻涌的情绪。
从小到大,她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的时候,白羽升都会一言不发的顺从。
但是这次没有。
江穗的挣扎并没有起效,反而,她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股沟的东西正慢慢苏醒。
她有些害怕,轻轻的推着白羽升,嘴里还在轻哄道:“你先放开我…阿升,先放开我,好不好?有什幺事我们一会再说……”
说着,却止不住声音的颤抖。
白羽升眼里的疯狂让她害怕,那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别怕。”白羽升面上有些愉悦,勾唇像是哄着她一般的开口:“不疼。”
江穗有些绝望,她力气没有白羽升大,硬来也推不过他。
感受到臀间的炽热,她越发不敢动了,可那胯下的东西却越来越大,她今天穿的是碎花裙,被白羽升一扯,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裙子自然被卷到了腰上,现在她的小穴和那东西就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和白羽升的居家服。
“阿升……我不要…”江穗攥紧了白羽升的衣服,任由白羽升在自己身上啃咬。
白羽升依旧把她的话置之不理,像是耍了性子一般的,那双滚烫的大手伸进白裙,摸上她的身子。
江穗轻颤。
他好看的指尖先是在她的头发上停留了一会,渐渐往下,轻轻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嫩肉。
“嗯……”被他的手这样揉捏,江穗忍不住哼出了声:“别……”
白羽升的眼睛更暗了,昏暗的窗前灯中,他的脸上满是欲望。
“穗穗,我一直都知道你发育的很好。”他笑了笑:“没想到那幺大。”
听着他嘴里涂出的荤话,江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掀开白裙,整个脑袋钻了进去,还没等江穗反应过来,薄唇就贴上了她的乳头。
江穗惊呼一声。
他先是伸舌头舔了舔,又嗅了半天,张嘴把她的奶头含了进去。
“啊…”江穗娇喘一声,满脸通红,就算不用看她也知道他在干什幺。
双手依旧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身体却因为被叼着奶头整个软了下去,一点力气也没有,江穗记得眼框都湿了,满满都是溢出来的委屈。
从小到大,她什幺时候被白羽升这样对待过?再怎幺样,他也没有不顾及过她的意愿。
白羽升把她的奶头吃的啧啧作响,像是在平常什幺极品美食一样。
身体被这样挑逗,江穗觉得自己的小穴也开始吐出蜜汁。
她的身体向来经不起玩,一碰就软的一塌糊涂。
白羽升对着点心知肚明,掐着她腰的手已经改成了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往下伸。
在碰到小穴的时候,他顿了顿,随即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大手贴着,绕是江穗再心平气和,也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像是察觉了什幺,白羽升擡起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又不容抗拒的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一遍又一遍在她嘴里搜刮着,仿佛要把她吞了一般。
“穗穗,别哭,我疼你的。”白羽升嘴上念叨着,双手也没歇着。
江穗绝望了,双手一边无力的推着他,一边抗拒的开口:“阿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白羽升心头一颤,又是一阵自嘲。
瞧,她每次都会这样说,也永远都把自己当弟弟。
就像两年前,嘴上说着喜欢他,可是他做什幺都没见她在意过。
“不可能。”
他哑声说道,嘴里的舌头顶了顶上颚,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既然她执意要走,那就先操乖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