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霍尔·法兰杰斯一行人回来,自由自在了一天的女孩们又拘谨起来,认认真真各司其职。
夜里,娜斯塔西娅的睡裙被命令脱下,先是骨节分明的长指造访羞涩的花穴,戏弄得花穴蜜液渐涌时,便换成尺寸惊人的巨龙,狂野侵占,不知疲倦。
激烈的交合声久久不绝,娜斯塔西娅一身香汗淋漓,意乱情迷,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柔软的身子为男人的一次次贯穿而颤栗。
她温驯乖巧地承受着,身体仿佛不是她自己的,面对难以招架的欲望,她绝不说出拒绝的话。
“……他会脱了你的衣服,抚摸你的乳房,亲吻你,用他胯下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得忍忍,千万不能发脾气,知道吗?”
诺玛的话一遍遍在混沌的脑海中飘过,娜斯塔西娅想过发脾气,但是,发脾气后会怎幺样,她想不出来,不敢想。
漫长的一次结束了,娜斯塔西娅粗重地喘息着,霍尔还压在她身上,俊颜埋进她的颈窝,胯下仍与她紧密相连,一整根阳具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
迷茫间,娜斯塔西娅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快要睡过去时,霍尔翻身,胯下的东西猛地拔出,她下意识呻吟出来,颤抖着被迫适应忽然空虚的身体,过了一会,一股热流无法克制地涌出。下体酸痛,湿淋淋又黏腻,她难受,却连将眼皮掀起的力气都没有,起不来,睡不下。
霍尔还在亲吻她,一只手覆在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抚弄揉捏,动作很轻,很温柔。
娜斯塔西娅半睡半醒,隐隐约约明白这种把玩是怎幺回事,一颗心悬起,更加睡不着了。
休憩半晌,霍尔轻轻捏住起伏不定的玉乳,低声道:“睡了?”
娜斯塔西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哼了一声回应他,还积极地摇摇头。
闭着眼睛,她看不见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但当腿根发酸的双腿被分开,她当即战战兢兢呜咽一声,粗硬的巨物不由分说再度贯穿她。
“呜呜……”
“睁开眼睛。”
乖乖睁开酸涩的眼睛,娜斯塔西娅对上霍尔晦暗不明的深邃眼睛,不知为何总感觉难为情。他的大手按在她的颈窝,劲腰耸动,连连顶撞得她张开红唇喘息,雪白的乳房晃动得走了影。
她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迷乱的神情,不该示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不该示人的私处……
冬季的夜长,欲望一经撩拨,也汹涌难平。
清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起居室里仍是一片昏暗,娜斯塔西娅迷迷糊糊醒来,乳房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掌握,他用指腹摩挲微微发硬的小乳头,刺激得她肿痛的下体又黏腻起来。
娜斯塔西娅摸不着头脑,嘴里哼哼唧唧不成话语,接着敏感的耳垂被咬住,男人滚烫的吐息灼得她面红耳赤。
一番轻缓温柔的挑逗后,娜斯塔西娅顺势跪趴着,无力的双腿分开,挺翘的娇臀高高擡起,嫣红小穴不安收缩,转眼间被壮硕的巨龙撑开捅进一半,像到了极限一样,红肿的穴口明显紧绷起来,连带着甬道里的媚肉,和她整个人。
她颤抖不止,身体愈发收紧,狭窄的小穴里媚肉涌动,几乎要把入侵的巨物推出去,却抵不过巨物一寸寸推进,强悍扩张侵占。
“身体放松点。”
霍尔低沉的嗓音响起,娜斯塔西娅喘着气,茫茫然不知所措,一瞬间,巨物尽根没入,他的胯部撞上她的臀部,嵌入她体内的东西是如此硕大坚硬,撑得她哑然失声。
霍尔稍稍满足地呼气,大掌钳住女孩柔软的腰肢,缓缓抽出青筋环绕的粗壮茎身,感受吸附茎身的媚肉被拖拽出的紧致,只抽出一半,他便挺身又插了进去,如此反复抽送,不出片刻女孩的身子泛起潮红与薄汗。
紧闭的起居室外,廊道的拐角处,梵妮远远盯着迟迟没有动静的门扉,一双眼睛猩红得可怕。
这个点了霍尔·法兰杰斯还不出来,正在里面干什幺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梵妮恼怒地攥紧拳头,还没能完全接受心上人的命运。
身后传来沉稳的步伐声,梵妮转身,罗莎琳德一脸鄙夷地朝她走来,“你没事干?”
“我在等娜斯塔西娅起床,服侍她。”
“恐怕她没这幺早起。”
梵妮咬牙,转过身继续盯着远处的房门,固执而不吭一声。
经过昨天一事,罗莎琳德懒得和这个同性恋理论什幺了,她环抱双臂斜靠在墙角。扪心自问,她还得不到娜斯塔西娅的信任,是因为她不像这个同性恋,事事以娜斯塔西娅为先。
昨日,娜斯塔西娅不想扎耳环眼,这个同性恋没有露出半点“女人就该扎耳环眼”的狭隘心思,反倒像是小人得志一样,搂住娜斯塔西娅嘲讽她们,接着安慰娜斯塔西娅,“不扎是对的,扎了耳环眼,要是跟人打架可麻烦了,被别人抓住耳环一扯,耳朵立刻就得血流不止!”
听了梵妮这句话,在场的人无不胆颤,为那血腥的画面感到耳朵疼。娜斯塔西娅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硬着头皮笑,“我不扎,不扎。”
当时,罗莎琳德竭力克制,才没上前和这个同性恋打一架。她看了一眼她的耳朵,和她一样,耳环眼只插了一根小小的银制杆子,几乎看不见,绝不给人有抓住耳环狠狠一扯的机会。
两人缄默等待,远处的房门里,昏暗中飘摇着女孩沙哑的呻吟,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高潮迭起,红肿的小穴蜜液泛滥,随着巨龙鞭笞,带着清亮泡沫的蜜液汩汩滴流而下,打湿大片床单。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猛烈的冲击过后,娜斯塔西娅激颤着,犹如在高高的浪尖坠下,她痛快地闭上眼睛,说不出的快感充盈了她最后的意识。
这一觉,娜斯塔西娅沉沉睡了几个小时,被梵妮唤醒,她才知道中午了。
一天没了一半,娜斯塔西娅靠在床头,不敢看梵妮的眼睛。
“娜斯塔西娅,去洗个脸……”梵妮了无生气,低声道,“我得换床单,不然,罗莎琳德又要说三道四了。”
娜斯塔西娅红着脸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睡裙穿上,挪着发软的双腿下床,肿痛的腿心令她如同走在针毡上,小小的步伐满是迟疑与畏惧。
“娜斯塔西娅……”
像是知道梵妮要说什幺,娜斯塔西娅头也不回道:“我没事,梵妮。”踉踉跄跄飞一般逃进盥洗室。
掀开被子,一床暧昧气息扑鼻而来,梵妮咬牙切齿,发狠地扯着床单,能感觉到上面一大片一大片都是心爱的女孩的体液,她的馨香里夹杂着男人的淡淡冷香。
罗莎琳德走进房内时,一眼看见红发女孩将床单揉成一团,泄恨似的将其重重砸在地上。
“你在发什幺疯?”
梵妮默不作声,埋头铺上干净的新床单,罗莎琳德上前搭一把手,自顾自道:“昨晚我在书房里看见高登先生的记事本,关于先生的行程,最近一两个月他都不会远行,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会一直回来这里住。你打算每天都这幺发疯吗?”
“我没有发疯!”梵妮反驳道。
“没有发疯是再好不过。高登先生的记事本里还有一个号码,前面写了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先生的名字。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我相信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不会放任一个疯女人在他的妹妹身边。
“还记得老安德鲁吗?他被调走了,就是因为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认为他没有资格服侍娜斯塔西娅,不该在这里。”
梵妮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罗莎琳德,你怎幺能拿我和一个没用的老男人相提并论呢?我可是时刻记着你的话呢,想办法令娜斯塔西娅忘记……”
她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你还记得吗?”
罗莎琳德挑眉道:“你想到办法了?”
梵妮赔笑道:“我还在想,没有一刻不在想,只是实在有些棘手。你根本不知道娜斯塔西娅有多喜欢佐-法兰杰斯先生。当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的神态举止可是模仿佐-法兰杰斯先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
这时,娜斯塔西娅从盥洗室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变得和气,面带微笑,直把窘迫的娜斯塔西娅看得愈发羞赧,无地自容。
在床上吃完午餐,被罗莎琳德和梵妮一个劲要求好好休息之后,娜斯塔西娅莫名感觉下体更加不舒服,是该好好休息了,于是坐在床上憩息,不一会儿发困,躺下便睡着了。
白天里养足精神,晚上,在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里,娜斯塔西娅不得不脱掉睡裙,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再度被爱抚、搅弄,意识绷成一根弦,粗硬的巨龙野蛮地顶撞她。
此后的每一天,娜斯塔西娅都是这样过的,白天稀里糊涂睡觉,晚上稀里糊涂迎合,日夜颠倒变得稀松平常。
这一章算是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