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蓝色的百褶裙跟其他衣物一一被掉到床下。
水蓝色的长直发如飞瀑散落在床舖上,她含羞带怯紧闭起双眸,瘫软身子双手捂住光裸的上身,长长蓝发不规则地覆盖了她纤美的白躯,全身只剩下黑丝袜的她在床上的姿态娇媚得不可思议。
看着这幅魅惑画面的导师古列夫,这时心里涌现了从未有的感觉,眼前这名来自异世界的少女有着完美的容貌、刚强的性格,以及比任何人也温柔善良的内心,他无法视她为小孩或一般门下的弟子般看待,活了这么久的他终于遇上了一个有能力让他动心的女人。
香气中,海觉得脑子好乱好乱,阴暗间瞇眼盯着前方那个帅气的美少年,她紧张得全身发抖,抖得宛如狂风中的落叶,这是她首次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紧张之余却对他即将的亲近十分期待。
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古列夫躺了下来,疼惜地搂住了她,压覆了她纤细的身躯,他再缓缓俯低脸,俯视着海的蓝眸内满载着温柔,二人又开始亲吻起上来。
「曜……」势如破竹的热吻,吻得她晕头转向,揉合了她羞涩的声息。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僵硬的手一边往下游走,来到了她大腿的时候却又变得怯场,好像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海感觉到他的犹豫于是轻握着他的手腕似在鼓励他行动,那带着烫人温度的手续步续步、一寸寸地脱下她腿上的丝袜和里面的裤子,渐渐裸露了雪白的长腿,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又生疏,好像怕会弄坏她一样小心。
被吻着的海紧张得不敢张眼,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已经变得亳无保留,但口腔里的甜美滋味却教她一尝再尝舍不得离去,她放开了摀在胸前的双手,臂环着他的肩颈,回应他的撩拨,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毙了。
古列夫松开了海那片被吻红的唇瓣,她晕红双颊,口里轻轻喘气,含羞得不像话儿,相反,古列夫的神态明显比海冷静得多了,就像已经有过无数次类似的经验一样,表情与往常那个沉着冷静的他没大分别,海很清楚自己跟他的年纪确实是相距了几个世纪,以前有跟别的女生恋爱过也很正常不过的事,而且也不可能只是拥有过一至两个伴侣这么少吧?数目之多或者如天上繁星也说不定,当她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张寂寞的表情。
海身上一丝不挂的瑟缩着身子,要不是房内的光线那么阴暗,她真的觉得自己会羞死过去。这时,古列夫缓缓脱下白色长裤,海用双手掩着眼,紧张得不敢正看,后来慢慢从指缝间窥见他整个已经完全成长了的躯体,她脸红耳热得不像话儿感到就快要窒息了。
暗里,在微弱的烛光影照之下,两个人毫无保留地在对方面前展露了身体上的一切,在催情气氛的渲染下,情欲的双眼紧紧攫住彼此的视线不能移离,海已准备好迎接他的所有,每个少女也渴望初夜的对象能够给予最心爱的人,即使知道没可能守在一起,但起码,今个晚上的回忆是永久的,让身体永远占有他的气味就是凭证。
古列夫卧在海的旁边,两俱赤裸的身体靠得这么近使他们的性欲得高涨。古列夫侧身开始吸吮、舔食她的脖颈,海浑身强烈地颤抖着,紧闭起双目承受他的撩拨「啊…啊…」海发出了微弱又无助的呻吟。谁也没想过总是正经肃严的导师现在竟然会摆出那么妖媚一面,竟然干着这回事,除了海,所有人听到大概也会认为这只是诬蔑导师的谎言。不过又是从何时开始,他被所有人标签了不会拥有凡人的情感的?内心纵使坚强如柱的公主最终也因情感之事而崩溃,那么为何只是身为导师的他却要揹上比柱更大的道德包袱?永远保持不吃人间烟火的神圣形象不可?
舌尖在海的白脖上一次又一次地滑动,当卷上她莹润的耳珠时,因忍受不住灼热湿润的气息所带来的酥麻,终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娇喘。
大概是身为雄性与生俱来就懂的事情,即使没有半点经验却可以很自然地驾驭这些动作。唇从脖间一直游移到到她的沟壑,手复上她一边白嫩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肉溢在他的指缝间,唇温柔地舔吻着另一边的粉嫰,海口中不断发出极为消魂的吟声和喘息,她僵硬没力的手搓着他的后发,放任他的头埋在自己胸怀内啃食,他一手搓握着柔软、口中品尝着她的嫰挺,另一手向下游来到她早已充满湿气的腿间,爱抚探索着少女最隐密的地方,双腿之间早已泛滥成灾,他的手指爱抚着少女私密的花蕊,引得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上下身最感敏的部位同时受着如电流般的激荡,这使得她终于压制不了放声叫吟起来 「啊…古列夫…」
那个跟香炉一同置在床头小桌上的额冠,它在烛光辉映下,上面那个三角形的宝石像面镜子一样,反映着二人在床上纠缠不断的身影。他们同时被撩起的情欲已高涨得想把对方吸进肚子中,海低头瞧见胸怀内的他,那张因极度克制而汗湿的俊朗容颜,她心中渴望得到他的爱的欲望已到达顶丰。
「古列夫…我…」晕红双颊,含羞得不像话儿,断断续续地抛出几个字。
然后她背向了他,双手紧抱着枕头,不由自住把臀部拱起来,因过度羞耻和紧张使她无法正面面对他,黏湿的花蕊就这样完全展示在古列夫的眼前。
(好羞耻啊…)海觉得自己好放荡,自己竟然在严肃正经的他面前摆出这个淫磨的姿态,私密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而这个姿态的确让古列夫燃起的强烈的冲动,他觉得下身快抑压不住要进入她的冲动了,于是他再次问准对方:「真的…不会后悔…?」
「嗯…」炙烤着的身体如同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咬着般煎熬,她只求尽快得到
他的救赎。
很快,她感到有粗大的东西慢慢地入侵她身体,而且愈进愈深,强行将她私处分成两边,渗着甜腻与痛苦鼻音的呻吟也随之从她口中逸出「啊……」刹那间,她感下体被他完全填满了不留下一点空间了,一阵难以承受的撕裂痛楚贯穿她的全身,这下二人终于紧密地交合在一起了,她双手一直抓着枕头,咬紧牙身子一动也不动的承受着被侵入的疼痛。
「古…古列夫…」
海这下终于确切地见识到古列夫是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男孩,她双手一直抓着枕头,咬紧牙身子一动也不动的承受着被他插入的疼痛。
古列夫听到海发出着痛苦的低吟,顿时心间一痛,停着不动,胸膛轻压在海微拱的背上,手掌握着她手背,十指紧紧交握收紧,希望透过体温和手掌的慰藉来感轻她的痛苦,她额前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仍坚忍着痛楚,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我可以忍受的...只要是你...就没问题了...」
「..海...」
海闭眼感受着跟古列夫紧密结合著的感觉,那属于雄性的东西贪婪地彻底坎入她的身体里面,一动也不动似在折腾着海的身心,下体被充满的充实感觉使海的心跳狂乱得快要停顿了,这就是男人,使她成为了女人的人就是这个她朝思慕想的男人。
然后,古列夫双手扣在她腰间开始进行着人类最原始之仪式,随着适应了感觉,那个痛楚也逐渐变得消息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慰,她抓着床单,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喊声,接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的侵入,让他任意施为,索要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身体融化变成一团泥泞,她每一声轻喘都带着撩人的声息,挑动着对方已经彻底失去控制的理性,他泛满汗水的肌肤和她晃动不已的身体,都在诉说他们之间有多激情。
星光晒在二人皙白的身体之上,缠绵缱卷,魅惑妖治的声音和气氛充满了整个空间,被情欲严重冲昏头脑的他们爬到床的一角,这里正好面对一面大镜,金色的镜框此刻如同画框一样,框出了二人极致妖异的画面。海抓紧床单、瞇眼凝视着镜中浑身赤裸、一副欲求不满表情的自己,心内强烈的羞耻感使她掩脸不敢看自己,也不愿让他见到自己那副受不了的模样,口中却是抑制不住不断发出阵阵娇吟。
「…啊…啊啊………」
而古列夫也从未遇上这样癫狂的极乐,他迷惑的看着镜中已回复大人身体、正在跟自己爱徒进行着不道德行为的自己,心中冒起了猜疑:这个是我来的吗?道德、尊严、忍耐,这些东西通通都被我舍弃了?
突然,镜中的自己转变了另一张表情,是一张略为邪恶的表情,镜中的自己用阴沉的声音对他说:「就在今晚将你过去几百年的自我压迫,一并尽情地渲泄出来吧!在她身上!」
古列夫愣住望镜,被镜中的自己吓得停住了。
「谢谢你将我从沉睡中解放出来~真的睡了太久了」那张既轻浮又挑衅的脸孔说完这席话后便从镜中消失,古列夫扩大的瞳孔仍停留在镜中。
「古列夫..?」
海虚弱而忍耐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
然后,他温柔地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不动,两人透过彼此交缠的视线,传达彼此都压抑已久的感情。突然,海细白的双腿就被他强行分开,他随即用力一挺,一下撞进子宫最深处。
「啊!!!!!!」
海因受不住这一下猛烈的进击不禁大喊了一声。
「海..」
「古列夫..」
不知为何,海觉得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他身体不停地大力抽送,犹如一头饥饿了很久的野兽,像要把她整个人吃进肚子中,她承受不了他猛烈的进攻和掠夺,过于密集的疯狂攻击直冲脑髓,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她弄坏般激情,下身的快感使她抵受不住快要昏过去了,双腿也变得极度麻痹好像不属自己似的,她唯一可以做得只可闭起双眼默默接受他操控着自己身体。古列夫爱怜地俯视着海那无助的双眼和潮红的美丽脸蛋,她的每个部份也如此吸引惹他恋上,在这瞬间决定此生再也不要放开她。动作剧烈而疯狂,快感持续盘旋,他俯身压在她的身上竭力抑制着想要大喊的冲动。
「古...古列夫..不..不要...」海抵受不住他疯狂的侵入,觉得下半身要坏掉了。
二人互相凝视着,传达彼此都压抑已久的感情。她咬着唇,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臂、也抓着了他的后发,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感受着下腹每一下电流传至大脑,阵阵酥麻溶化的感觉整遍全身,她脑中一边闪过一张张与他从相识至今的片段,柔嫩敏感的私处一边受着他强力而频密的踫撞,每进入一下时海觉得自己的肉体和心灵都被溶化的一塌糊涂了,他时而温和时而极快速地上下抽送,那预测不到的节奏使她高潮不断,丰沛的爱液和泡沫自二人的密合处满满地喷浅出来,滋润着彼此的交合带「...啊...古列夫...啊啊......啊...」广大的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踫撞声和二人的呻吟,声音被一波一波而来的高潮截断。
海在迷幻的视线间蓦瞪着他那英俊秀丽的容颜,见他咬紧牙、汗水从他长长摇晃的淡紫发上不断地滴落到她的锁骨再滑到她胸上,这么靠近凝视着他克制的表情、那英俊成熟了的五官,对海来说简直是最强媚药。
「...好...好有感觉...跃...」
她觉得已经失去自我,变成属于他的所有物了。海扣住他双肩跨坐起来,让身子完全地跟他相贴,显然地,剧烈的高潮让她失控了,盘着古列夫腰部的双腿在痉挛抽搐「..啊..古列夫...我已经...」口里大口喘气,声音羞涩而颤抖,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混沌,下半身的充实感使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已经不行了...我...我要怀掉了...啊....古列夫在我里面......」
海双手环抱住古列夫的臂膀坐在他的大腿上面,看着镜中那个放下尊严的自己与他汗流的白皙背部,眼角再度飙起泪水,这个人一直只敢偷偷恋慕,此刻却可以毫无阻隔地接受着他的所有,每一寸肌肤都被烙铁侵蚀般烫热,她双手紧锁他的肩,祈求这个梦不要这么快醒来,她可以永远被他这样抱着,感受着他在自己里面,她造梦也没想过再次见面就立刻发生这种事情...
「.....这.....这样...我会怀掉的....」海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津液在嘴角流出来。
古列夫紧锁眉深,一副忍耐的表情,有点长的淡紫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而遥晃不断「是妳挑衅我在先....解放了七百年仰压住的欲望...不能反侮...」语气带点冷傲而霸道,充满身为导师的威严,感觉要海绝对服从。
「⋯七百⋯年⋯?但..我已..经...」
言而,古列夫体内的欲火像不会烧烬一样,身体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式,几百年来被压抑的东西如山洪暴发般谁也阻止不了,疯狂地在海体内搅拌、挤压、进出,似是没有尽头的欲火使海几近疯狂,身子不停受撞,下身可怜的青芽不地颤抖着,双手只好环扣着他的颈子,不停地呻吟,任由他将自己抛起落下,高潮一浪接一浪。
古列夫忍受不了她娇艳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回响,他用舌头恨恨塞住了海的小嘴不让她再漏出过份诱人的呻吟,一手撑床一手贪婪地猛捏着她一边乳房,乳房在他掌中被搓变了形状。
(古列夫的舌头...好霸道...曜...)
海的下身仍激烈地被一下一下抽插着,古列夫顶到她身体最深处,以惩罚她对自己的挑逗,无力的海只能在唇与唇的隙缝中发出微弱的咽鸣,全身酥软无力地感受被对方填满、占领,羞耻的爱液不能抑制地泛滥崩塌,还顺流下来沾污了洁白的床单。海觉得变成大人的古列夫好可怕,像一头狼,似要将几百年来的压抑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她已经高潮了三次了,但他却还未有停下来的迹像,还是这么激烈,堂堂一名千金大小姐,平日有些气焰的她竟含着泪默默接受他对自己的蹂躏,言而她不抗拒这样,因为对方是导师古列夫。
二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口中不断喊着彼此的名字,数十篇的…一百篇的…此起彼落。在这个迷离夜晚,花香的气息、微弱的火光与窗外斜射进来的光辉为这一对看不到明天的恋人缔造了一个一生难忘的晚上,两个人存在于不同空间的人合为一体,不再有平日的顾虑,抛开了所有的距离,连呼吸都混合为一,唇、肉体和欲望都在对方身上肆虐交缠,火焰烧遍全身。
「⋯古⋯列夫⋯」海的声音羞涩的颤抖,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混沌。
「⋯海⋯」
一段长时间过后,彼此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他们越抱越紧,身体一起快慰颤栗,喘气越来越急促,一阵激烈的电流同时传遍二人全身,古列夫再也忍受不了高潮的震撼紧抱着海然后一声嘶吼「啊!!」
「古列夫!不!!⋯这样会...」
海话没说完,他就将所有的热情都喷射进她体内,海感到不止下身,全身上下都被一鼓强大热流震撼着「⋯啊!!!!!!!!!」好热好多,她觉得下半身已不属于自己了,被对方彻底占领了。
古列夫浑身虚脱地倒在柔软的床上,他抱紧仍然在颤抖的海,成头的长长乱发散落在他的身体上,她娇柔地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二人同时回味着刚才激情的余温。古列夫加大了拥抱海的力度,好像害怕她会掉失似的,二人这样拥在一起,疲倦地闭起双眼,然后很快一同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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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昨晚的情景,每一幕也让我脸红羞窘...
(⋯他竟然在里面...这样会不会...)
这时,古列夫跟我同样侧卧着身子,对待着对方的双眼。
在阳光照射底下,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更显剔透、像湖水那样透亮,淡淡银紫色的秀发和白皙的肌肤显得他整个身体如透明状,这样显得他耳环上的海蓝色宝石更加突出。
「妳做回真正的自己便可以了…」他用很温柔的眼神凝视着我说,我跟他的脸靠得很近很近。
「会大声地笑、会很易动怒、总是沉不住气地教训人、把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丝亳不懂伪装的妳,我都很喜欢…」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喜欢…?」还是头一次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两个字,虽然刚才他所说的好像也是我的缺点来着…但从昨晚开始也没有听到他说这两个字…
古列夫接着说:「唯独是…」他伸出一手,非常轻力地在我的眼角抹了抹,对我漾出一个带点苦涩的笑容,柔声说: 「唯独是…我不希望看到海悲伤难过的样子,我希望看见妳快乐、想看见妳的笑容…」
「古列夫…」眼楮里的泪水在浮游。
「怎么了?海…?为甚么要哭?」他有点慌的问。
「你说喜欢…是指我吗…?」我很想确认一下。
他锁住了眉间,一副不解的表情说:「…为甚么妳这么问…」
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先前的忧虑是多么的可笑,因为听不到他亲口的告白而一直心存疑虑,认为他可能只想为我实现愿望而已,又或者,只是一时冲动而并将我看成是真正的女人或喜欢的对象…我真是个傻瓜…把甜言蜜语挂在唇上的就不是古列夫吧…
在我释怀得想掉泪时,在没有防范之下被他抱住了,很紧很紧的,又把我吓坏了。
「海…妳有甚么苦恼也可以告诉我,我会耐心聆听,尽量帮妳找出解决的方法的…另要…妳快乐就好了…」
我的头逼迫偎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汲取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满脸羞红的我手拦腰抱住了他纤瘦的背,回应他的关怀备至。
此时,幸福与痛苦的感觉一下涌上心里,回去时该怎么忘记他的温柔才好?要如何忘掉这种幸福的感觉…?这些有解决方法吗…?我想跟你有着相同的未来…
我摇头,埋在他肩上回应:「…嗯…我没事的…只是太高兴才会这样…我真没用…」
虽然还是很想亲耳听到他说…他喜欢我…可是还是算了吧,不要这么贪心,现在能够得到他的关怀和拥抱,已经大大超出了预期、非常满足了…如果可以留住这一刻多好…
我抱住他不愿放手,不切实际地希望他永远待在自己身旁…
「要把所有的苦困向我倾诉啊…像那天晚上一样…相信我…」他轻声在我耳边细语。
没错…他比谁都可以托负,比谁都值得我去信任…他说的每句话也可以令我感到无比安心,声音如此温和,目光却这么忧虑,常常不顾及自己来关心其他人和事,只要是关于锡菲罗的一切都会托付上身,以往总认为他的心中只容得下一个锡菲罗,是不可能有其他东西的…结果却意想不到 ...
可是…所有的…苦困…真的全都应该向他倾诉吗? 诉说了又有何意义呢…他也不会知道解决的方法吧…?我想还是无谓再增添他的烦恼会比较好…而然,他是否也会跟我有着同一个忧虑?关于我们将来的事呢?
他慢慢将我松开,脸颊微微泛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觉得很可爱呢…
他装咳了一下,对我说「以后…我会尽量腾出多一点休息的时间来与妳见面的…但海…因为锡菲罗建立新的制度没久,大家对国家新的管治方式也感到担忧,我整天要忙着的事也很多,而且…」
他的嘴巴被我的食指一下子封住,我打断了他的话语,他呆呆的看我,我对他微笑摇头,说: 「我明白的,你国事繁重,大家也依着你的步伐去走,而且亦只有你可以让大家安心下来,一切依旧就好了,即使我们只有很少的相处时间,但是我绝对不会感到寂寞的…」
他看着我,眼内满是歉疚,说: 「…海…但…」
我躲在他怀里不愿离开,说:「古列夫做回自己就好了,做回那个我们一直认识的你,正如你想见到真正的我一样…不用刻意去改变甚么的。」
知道他有这个心已经很高兴了,而我绝不希望他牺牲已经不多的作息时间来迁就我。
「那个把钖菲罗放在心里第一位、把人民的幸福看成是自己幸福、永远尽忠职守守护这个国家的你,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我不想再看见到他这张愧疚的脸,于是我决心松开了他,坐了起来,用有点气燄的态度说:「你真的不用感到惭愧的!我也跟古列夫你一样,有其他更重要的东西放在心上,第一位当然是爸爸妈妈,所以第二位才是…不,第二位应该是光和风才对,她们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同伴,这点也是没人可取代的,所以你的位置应该是放在第三吧?不过其实还有剑击啦、网球啦、芭蕾舞啦、等等等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古列夫坐起来,呆呆的看着我在滔滔不绝。
「总之我心里载的东西不会比你少~另外还有剑击部的队友!对!告诉你吧!日本国家队已经招揽我加入了~以后会更忙的呢!所以说,你不用将自己看得太重的
,你将钖菲罗放在第一位、将百姓放在第二位也好也不会有疚于我…」
只要不为你造成任何困扰和烦恼就好了…
「不要再用这张表情看我啦~这样我也会惭愧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排你在哪个位置才好!」
「海」
他是不是看穿我的用意了?为何表情还是那么苦的。
我伸手在他额上轻弹了一下,改用说教的语气:「喂,你啊。」
「你刚刚说不想看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那么也请你先照顾一下自己的身子,不要经常挨夜,多吃有营养的食物,尽量注意这个年老的体魄,不要老是叫其他人担心你好不好?你对这些有所觉悟我就不用忧心忡忡了! 」
然后,他对我报以一个无奈的微笑:「谢谢妳,海…」
「你知道就好了~啊!对了,说到身体。」
我伸出一手探着他的额头,另一手探着自己的,想确认一次他已经完全退烧。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还是再饮多一次昨晚的药吧,放了在哪里?我帮你拿过来好吗?饮过后要好好休息!」
「但我很少在日光时间睡的,现在应该也没法入睡。」他说。
「用你以前调给我的药不就行了么?可以令人好好安睡的那个,上次你用在我身上真的很见效,我渴完不一会就睡了。」
这么说来,他连调制药物也会,如果这种人生在我们的世界大概是个教授?医生?博士?科学家?不过他的智慧和经验应该是用了几百年的时间积储回来的,要是我能活这么多年的话也应该甚么都会的。
「啊…我记得这个,这个我还有一些的,跟昨日的药放在一起。」
「但是吃药之前要先吃点东西,否则会对胃不好好,你用药之后我就要出去了,我要去跟阿斯阁特会合,我们约好今天要一起去精灵之森采水果呢~」
「那么,我现在更衣再去拿点食物给你吧。」
就在我准备下床时…
「不要去…」
他说甚么?声音那么小跟本听不清楚,我转身问:「甚么?可以说得大声一点吗?」
他的前发完全盖住了双眼,实在太过长了!
「我说,不要去…」
为甚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忿怒似的?
「你叫我不要去取药?…为…」话还未说完,他就将整个身压在我身上,又用两手把我两个手腕紧紧地扣住在床头,霸道地以体重的优势使我无法动弹,我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他发甚么神经了!?变成大人后连性格也乱了么?
我有点害怕的往上朝,看见他的眼神很严肃,失去了刚才的柔和,在他下面有种被威压的感觉。
「原来成长了的身体还有这个用途,也不错吧…」他把脸靠过来,那些很长的紫发不经意的扫到我脸上,使我很痒。
我红着脸怒视着他:「你…你…到底怎么了!?干么突然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还要这个态度?我说错了甚么得罪了你吗?」
他看着我说,声音冷冷说: 「我不准妳跟那个人出去…」
跟朋友出去为甚么会令他龙颜大怒?如此莫名其妙,我反驳他:「为…!?」
动作太快,他的薄唇旋即覆了下来,我的声音被狠狠的封住消失在他的喉间。